。”
秦明笑嘻嘻的道:“虎哥,咱们谁跟谁呀,等兄弟我发财了,几百倍还你。”
虎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是能发财,猪都能爬树。”
秦明双手叉腰,心中暗骂他狗眼看人低,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眼珠一转,道:“虎哥,你放心,你的钱兄弟明天就可以还给你。”
虎哥一张紧绷的脸舒展开来,看了一眼秦明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兄弟嘛。”
装疯卖傻,古灵精怪本就是秦明的绝活,他上大学时,为了追求女朋友,不知道挖空了多少心思,天天受尽白眼都忍下来了,脸皮早已厚得不能再厚了,大学时与室友打赌说他只穿个裤衩就敢去女生宿舍晃荡,舍友不相信,两人相约赌上一个月的饭,结果秦明真的就只穿个裤衩悠然自得的围着女生宿舍走了一圈,最终在舍友目瞪口呆中胜出,这段事还成为校园的佳话,似乎人人皆知,脸皮之厚,恐怕连炮弹都轰不进去了。
在这个尚且还有礼仪风化的世界,大话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他有句口头禅就是“大话不怕有,就是嫌不够”
秦明嘿嘿笑道:“虎哥,时间不早了,您的钱明儿个一大早准时送来。”
虎哥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急,,不用一大早,咱们是兄弟,我就多给你点时间,省得别人说做兄弟的不够仗义,明天日落之前还就行。”
秦明点点头,心头大骂这个讲义气的虎哥,白费了这么多口水,那还不是等于白说,又是说了几句,秦明对赌博实在升不上一丝兴趣,告辞了虎哥走去赌场,其时已尽黄昏,夕阳下的云霞徇丽多彩,流光耀目,街道两旁绿树成荫,花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秦明深吸一口气,摸了摸额头,笑道:“这里的空气纯净,无污染,多吸上几口延年益寿。”
他穿过长长的街道,虽然日落西山,但沧州城中的摊贩仍然遍地都是,吆喝声叫卖声此起彼伏,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上穿梭、游玩观赏。
秦明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漫无目的走着,经过一座大院时,门前张灯结彩,几只火红的灯笼照着门前亮如白昼,门前站着十来个衣着妖娆的女子,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搔首弄姿,卖弄风骚,门前人来人往,淫笑声,荡笑声连绵不绝,好不热闹。
秦明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春香院”那火红的大字映入眼帘,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免的朝里望去,那些站在门口的粉头姐姐见他不时的望里面瞅去,又长得身材高大,肌肉鼓舞,而且模样倒也过得去,便公子长,公子短的叫着,声音中带着点点骚媚,叫得他心花怒放,心头像蚂蚁怕过一般,难以自抑。
两位粉头姐姐见他呆头呆脑的模样,腰肢扭摆,娇笑的走到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就往里面走,浓香扑鼻,温香软玉在旁,弄得秦明心痒难搔,他自从与女友分手以后就没再近女色,两名女子一前一后的将他攥了进去,见这两个女子略施粉黛,相貌姣好,意乱情迷之下,也就没有挣扎了,情不自禁的跟着进去。
院内人声鼎沸,嘈杂纷乱,秦明双目四扫,春香院楼上楼下呻吟声,呐喊声,叫好声丝丝入耳,更令得他贼眼张望,嬉笑连连。
在两名粉头姐姐见他面带淫笑,心头大乐,拖着他经过大堂,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穿过熙攘的人群时,忽听得清脆悦耳的琵琶声传来,如山泉漱石,银铃入耳,犹如天籁之音,令得他身子一震,便是痴呆站住不前,仔细聆听这声音的来源,两位粉头姐姐见他驻足不前,诧异的瞧了他一眼,用力拉了拉他,他像是着魔了一样,任凭两人拉他都是纹丝不动,他双目四射,辩明了声音来源,忙挣脱那两个妖娆女子的双手,大步朝着二楼走去。
两个粉头姐姐见他径直往着二楼玉石坊中冲去,皆是一惊,脸色微变,追了两步,见追他不上,在是他身后娇媚道:“公子,你走错房了,今晚玫瑰有人包了。”
“包了,是谁包的。”秦明脸色大变,回过头去问道。
只听左边的粉头姐姐掩唇轻笑道:“李炎将军的二公子,公子,你再去的话也是讨个没趣。”
“哦”秦明心情有点失落点点头,心中却是暗忖:“这又怎样,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谈得如此好曲,不去看看倒也可惜。”
朝着那玉石坊中疾奔而去,他可不管什么二公子,三公子什么的,一定探个究竟若是不了然,恐怕他会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凡是都要弄个水落石出。
两个粉头姐姐见他不停劝告,花容失色,惊呼出声,又是追了上去想要拉住他,却是跟他不上,眼睁睁的望着他冲进那玉石坊。
“砰”的一声,那门被他推开,琵琶声嘎然歇止,一道高亢洪亮的男声传来:“是谁这么大胆,擅闯玉石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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