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会先生的仁义。”
“哈哈!”这一老一少互相一笑,轿子里的老者,则是婉言道:“想不到我堂堂西凉,开科立考数年,招揽天下无数人才,而真正的人才却落在山野之间,未曾入仕为江山社稷效力,非国之幸事呀!”轿中的老者,难免为国家的人才流失而感慨。“小兄弟可曾想过登堂拜相,为天下苍生谋福利。难道一辈子就躲在这穷山僻壤之中,安度余生,做个闲云野鹤的穷书生?”
这话有点酸,还带着强烈的阶级主义。原本高荀对轿中老者还存有好感,可刚才他的一番话,已经将他的好感顿时降到负数。
“天下?何为天下?何人能解释什么叫做真正的天下?”接连三个提问,高荀的胆子壮大了许多,他佩服老者的气度,却鄙视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