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和谢邵闲扯,高荀一步三遥,来到马云翔身后!
他二人聊的正欢,马云翔风度翩翩又是桃源才子,说话知乎者也,满嘴假仁假义,又自负才气纵横。念了几首打油诗,哄得怀中的女人笑开了眉,眨巴着眼睛,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
“良夜伴春香,佳人入我怀。
尤胜明月里,处处羡凡尘!”
马云翔念了一首打油诗!那女人立刻拍手叫好:“马公子好文彩,小女子佩服!”她何止是佩服,连身体都赔了上去,紧贴在马云翔身上,和春香楼的小/妞有得一拼!
我/日!这也叫诗,老子能淫千百首出来!
“马云翔,你害的老子差点坐牢,休怪老子了!”高荀好歹是爷们,报复心无比强烈。上次要不是谢尚书关键时刻站出来,他就进去了。这种事情,他如何能忍。
趁二人聊的正欢,高荀上前几步。
单手,出掌,“啪”的一声脆响,他那只不老实的手,不偏不倚,正拍在那女人的****上。
“小梅,大爷找得你好苦呀!来、来、来,让大爷好好疼你!”我管你是谁,这里是窑子,老子就把你当鸡了!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又听的非礼之人粗言秽语,立刻花容失色,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住高荀,白眼道:“那里来的登徒浪子,连本小姐也敢非礼,瞎了你的狗眼么?”
“是你?无耻!”马云翔与高荀来了个正面,语气不善,略有轻蔑地说道。对于高荀这种品学下流之人和他站在一起都失了身份,多说一句话都觉辱了自己名声。
“对,是我!”高荀鸟都不鸟马云翔,完全把他当空气看待。他走近女人身边,见她和马云翔一般货色,瞧不起自己一身寒衣打伴。这样的女人,庸俗!
高荀淫、荡一笑,“哈哈!非礼?何为非礼?老子就非礼了,怎么着?”说到这里,孟少爷狠狠瞄了眼女人还算过意的去的脸蛋,“想知道礼是怎样非的吗?我教你!”
高荀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将女人抱住,将她死死贴在胸前,然后俯下身来,狠狠地吻住了女人的红唇。趁女人慌乱之时,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硬生生夺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初吻。
礼,就是这样非的!
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的事,等所有人从视觉的震憾中反应过来时,高荀已经放开了女人,并用他狼一般深邃的目光,死盯住她道:“请记住!夺走你初吻的人是我高荀!”
语闭,拂袖,高调走人。高荀三字说的尤其沉重!
女人愣愣站在原地,马云翔扭曲老脸,心里把高荀的祖宗问了个遍。要不是他县令老爹,千叮万嘱,别和高荀结仇,只怕马文才早就抽拳往高荀鼻子上揍了。
“李小姐!高荀那厮有伤风化,如果小姐要撞告他非礼之罪,我等自当为小姐作证!”马云翔嘴上虽是君子之道,心里早骂了千万遍。高荀那瘪三多次和他作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把他的仰慕者非礼了,严重拂他的面子,掀他的墙角,此人不除,寝食难安呀!
李梅不知是失了魂还是丢了心,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紧咬红唇。
见她沉默不语,马云翔绅士说道:“李小姐放心,此人作恶多端,品性败坏,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动不了你,嘴上诅咒死你。马云翔愤恨地看了眼高荀,引领着李梅往今夜塞诗会中贤士方位走去。
高荀剀璇来到他的三位郎友身边,端起桌上的茶,好一阵猛灌。刚才强吻了那个妞,那毕竟是不光彩的事,而且还带强的。是否做的太过份了,对方还是黄花大闺女,在倍受封建思想熏陶的今天,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他心里想了很多,眼睛也偷偷往那小妞望去,发现她一副木讷的样子,高荀灌了自己一口茶,心道自己多虑,放宽心来,背靠椅凳,闭目养神。
和一个女人接吻不算大事!重要的是接吻后的流言蜚语。高荀养神之际,谢邵和樊、杜二人唧里呱啦畅谈的好不快乐。其间,不乏对高荀大饰宣染,特别是他那深情一吻,简直挑战眼睛的承受能力,能够将力量与感情揉合在嘴上,表达自己的思想,以后必定成为所有美色爱好者泡妞必备的绝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