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礼台之上,两位王爷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到广场中央的大阵之上,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了在孙瑶思身边的箐箐,那猥劣的面孔之上露出了一丝邪邪的奸笑。
见几人已经上阵,顾舷说道:“如此开始吧!你们谁先上前。”
位于他前面的王汝,站立于木桩之上,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长剑两尺半长,一寸宽,剑身带有暗紫色的花纹,在光线的照耀之下,却并没有丝毫的反光,一股浓郁的阴冷之气从剑身之上传了出来,王汝手持长剑说道:“这些人中,我年龄最大,就由我先来向叔父请教。
说完他手中那把暗紫色的长剑之中,轻轻发出一阵耳鸣的破裂声音,那声音很是刺耳,但是却不是很大,这声音一出现之后,王汝体内的真气瞬间被抽空了一半,然后拿紫色长剑紫光大涨,彷佛是变地很沉重一半,王汝两手抬起长剑,面色微红,他本来身体就弱,加上这手中这把剑的缘故,原本瘦弱的身体,彷佛是要被手中的重量压折一般。
紫色的长剑猛然向前击去,一道耀眼的紫光分出三道剑影,直刺顾舷的胸中三处要穴。击出的紫色剑芒并不是很快,相反却是非常慢,慢地能让人看清他击向的方向,光芒鲜艳欲滴,好像是情人的温情丝绢一般。
顾舷见那紫色的光芒出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释然,王汝并非如王萱所说,性格软弱,而是全因这把紫色长剑所致,见那三道紫色剑影缓慢而来,顾舷没有犹豫,双手向前探去,凌空之中,一个内气形成的‘困’字拳势影现而出,这股拳势一路向前,也是非常缓慢,比那来势的剑影更加缓慢,两人仿佛是递交紫色长剑一般,一人送,一人接。
那拳势和剑影在两人的中间终于相遇,紫色的剑影被拳势所阻,瞬间就三道合成一道,形成了一道气势更加强大的剑影。一剑而来,没有任何技巧,没有任何招式,只是这简单的一刺。不过这一刺却是带起了周围响起一阵破空声音。可见其中蕴含的剑势有多可怕。
顾舷手中的拳势连续挥了三次,那一道巨大的紫色剑影才被他打压了下去,接着他伸手又是向前一抓,漫天的紫色光影已经从王汝的手中飞出,被顾舷一把抓在了手中。
伸出中指,对着那暗紫色剑身微微一弹,那剑身像是被人打了一击一般,一阵震颤从紫色长剑中震荡而出,声音有些浑厚,但是却并不刺耳。顾舷这一弹之下,那包围在剑身周围的紫色光芒顷刻散去,化作一片紫色的光华飘散在大阵之上。
紫色长剑突然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躺在顾舷的双腿之上,顾舷用手指在紫色剑身上面轻轻一抚,那剑身瞬间飘起,落入到王汝腰间的剑鞘之中。
王汝此时已经是气喘吁吁,潮红的脸上,血气上涌,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勉强对顾舷一笑:“叔父,小侄刚才献丑了。”
“你已经很优秀了,能用这把剑使出这样的招式已经超过了以前这把剑的主人,你切记住,此剑乃地底百年阴脉暗流中自然形成的岩铁所锻造而成,看似轻巧,但是注入大量内力之后,此剑会变得重欲千钧,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此剑之招全都是以重量取胜,开阖之间,不从花招,只求力敌,刚才你做的非常好,不过因为锻造此剑所使用的材料是地底阴脉所出,所以它从被铸成剑时就带着一股永远都无法消除的阴气,这种阴气会随着修习者的时间长久慢慢侵入到你的经脉,从而破坏你的体质,影响你的性格,你以后若要修习此剑最好寻一处天地正阳之位,这样借助地阳之气消除体内的暗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汝听到顾舷如此一说大为感激,因为他修习此剑已经有十年时间,十年之中剑法大成,但是却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任王家费劲心力都没有找到原因,不曾想却是因为修习剑法所致。今日听顾舷解此疑惑,挡下他又对顾舷施以大礼:“多谢叔父指点,小侄受用终生。”
“无妨,这是我分内之事。”顾舷承了王汝一个大礼之后缓缓说道。
“那小侄现行退下,等日后再聆听叔父教诲。”王汝记得自己家小姑姑所说之话,‘试武’完毕之后,他和顾舷告辞一声,从圆木之上一跃而下,走回王萱的身边。王萱直愣愣地看着中央巨木之上的顾舷,情绪不禁有些低沉,自己王家找了几年的原因被眼前这人三言两语之间道破,无形之中自己又欠了他的人情债。
王汝和顾舷的‘试武’仅仅只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个人一人出剑,一人接剑,一人还剑到结束,瞬间就已经完成,这场比试比起先前孙瑶思和陆小金的比试来说,可谓是极其短暂,人们都几乎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结束,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光线有些偏斜地罩在顾舷那盘坐的身影之上,有七彩的光线从他那白色的长袖之上闪烁,一种韵道渐渐从顾舷身上散出,那是一种天然的韵道,整个“八门天锁阵”也收到了影响,这种韵道是一种无形的压迫,那九根拆入到地面的原木正在以几乎不能用眼睛看到的震动被这样的韵道压入到广场之中,谁也没有注意这种韵道的存在,但是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