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四年,四月十九号,星期五,谷雨。
石正业的尸体在黄X市殡仪馆举办告别仪式,天行知道,他最后要告诉自己的是,他已经知道什么是落叶,他也看到夕阳红了。只是他的人生走向了终点,但不代表他就不存在了,只是换了一个身份,换了一个世界,换了一种生活,换了一个新的人生。
来的不用请,走的留不住。殡仪馆里的亲属和好友们,都在感伤这位至亲家人,就这么离开了。
二零二四年,四月二十号,星期六。
天行送吕上山和他妹妹回家,同行的人只有宇文飞秀。陈慧贞在睛花的家里做客,毕竟有些事,还是不带这位妹妹比较好。天行起早打车来到曾经是石正业所在的县城,心中万分不懂的是,石正业的死因,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离开这里的时候,石秋鱼和宿慧被送到医院治疗,可是那时候她们也没有伤的很严重?只是周八皇他们用的阵法失效后,不但没有得到太乙阳神珠,反而因为过早准备破除太乙阳阵珠的阴气阵,而损失了他们的功力。所以在对战那个神秘道观时,张三天他们才会受伤。
可这一切都不代表什么,周八皇即使不过早布阵,有可能也不会是人家的对手。他们的事和自己还没有大关联,只是现在有点不明白,真正导致石正业死亡的原因是什么?那么他的死,是不是还有隐情?天行心里有点不明白,自己这生活怎么越过越乱了?自己的事,没一个去做。别人的事,自己可没少参合。
天行也只能想到一个句话能解释,那就是万事随缘吧!
出租车停留在吕上山的院门前,几人下车后走进屋里。天行一看这个小家,跟自己以前的家差别不太大。干净的庭院,老旧的平房,朴实的家居,还有这两位还没有成家的主人。
吕上山让二人坐下休息一会,让妹妹上街去买菜,来都来了,吃顿饭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天行当然不能拒绝,只是心中一直都在想,自己这生活,怎么就没正常过呢?
吕上山在庭院里打扫卫生,吕红花出去买菜,一室一厅的平房里,只有天行和宇文飞秀,都呆呆的坐在哪,一句话也没有。天行不说话是因为自己心里有点苦难,从过完新年到现在,自己的事还是那么乱,自己的生活也没个目标,现在心里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缘分,跟自己有多少关系呢?但是不赞加这些丑事,估计就一点人缘都没有了。
宇文飞秀不说话的原因是关心老弟,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所以不想去打扰。
吕上山打扫完庭院后,回到屋里看着天行那呆呆的样子,很是好笑的坐到他身边,笑着问道:“兄弟?怎么了?我看你不乐呵啊?”
天行这才反应过来,对吕上山叹气一声,说道:“哎!你是不知道啊!从过完年到现在,就一直都没消停过,我怎么就整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吕上山起身去烧壶开水,走到厨房拿起水壶,边接水边说道:“你别想那么多,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你想开点,你一个修行人,还能让困难挡住?还不如我这普通人呢!一会咱两喝点,今天我高兴,对了,你说我要是也会点什么仙术的该多好,可惜啊!老爷子说我在这行没缘,还是过我这安静的小日子吧!”
天行听完吕上山的话,突然脑海里如过电一般,心情也突然明了很多。天行这才想明白,自己是修行人啊?自己怎么还不如一个普通人,人家遇到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我怎么遇到事后,还把过去的事当回忆了呢?天行狠狠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痛骂自己一声:真笨。自己一个修行人,都不如人家普通人懂的多,这还叫修行吗?
宇文飞秀看老弟的面容,好像他明白了什么,心里很是高兴,趁着这个机会也说道:“老弟,你就是多想了,以前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不也有很多烦心事吗?现在有烦心事你怎么还坚持不住了呢?人家小吕说的多对啊?你一个修行人,怎么能让磨难给压垮呢?这也不是你修的道啊!”
天行叹气一声,说道:“哎!大姐,自从你住院后,我就一直都没消停过,你没住院前,这生活也乱的跟猪圈似得,我还以为很好呢!其实就是自己不懂事,自己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我是修行人怎么还能让眼前这点磨难给困住呢?这叫什么事啊?哎!”
宇文飞秀轻微点头,很是高兴的赞道:“老弟,你能这么想,就证明你已经懂事了,你现在懂事还不晚,只怕到来还不明白生死大关在何处,那可就悔之晚矣了。你忘没忘记我跟你说的五福了?人都是有福而来,无福而去。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走的时候什么也带不走。你想开点,别想那么多了。昨天的伤痕已消失,今天还会有伤痛吗?你去想昨天的伤痛时,还不如看看现在的生活,明天的美好你左右不了,为什么不留住现在幸福的你呢?”
天行一听大姐的话,心里好受很多。昨天的伤疤已消失,今天怎能还会疼?昨天的过去不用想,明天的事情不用思,为什么不把握现在,过着眼前的生活呢?天行心里突然好受很多,也真就明白很多,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