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六天之后上午,我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县公安局刑侦队张国庆队长的电话。
“王部长,你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我们局长想请你来县公安局开个会,你方便吗?”张队长问我。
“案情有进展了吗?”我问道。
“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实话与你说吧,我们几乎是没有什么招了,李局长安排我约你过来谈事,你方便的话,我马上派人去接你。”张队长在电话那头说道。
“我自己过来吧,公社的吉普车空着,我马上过来。”我说道。
放下电话,我就去公社文书的办公室,找到文书,问他公社里唯一的一个军用吉普车今天有没有人用。
文书从抽屉里取了车钥匙,递给我说:“今天没有人申请用车,你晚上回来把车钥匙还给我就可以了。”
约半个小时后,我来到县公安局了,张国庆队长把我接到县公安局的小型会议室。
“把我找来,还是为了我堂叔的案件吗?”我问道。
“是的,李局长一会过来,我们似乎没有一点线索,我们想好好与你讨论一下,希望可以得到点启发。”张队长说到。
“到底什么问题?我也知道案件难搞,怎么会一点头绪也没有?”我问道。
“这就是李局长请你来的原因,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也应该帮助我们一下,我似乎没有什么思路可以开拓,很惭愧。”张队长说道。
“唉约,可不敢当,我可不是什么专业的警察,我这段时间也想的比较多,感觉这个案件很特别,如果很容易破案,对手也不会这样设计了,你们可能是遇到终绝高了。”我说到。
这时,会议室的门推开,李局长走了进来,与我握了一下手,然后在会议桌的另一边坐下,说道:“你们二个也坐下吧,我们坐下随便谈。”
“小张,你做点记录,小王部长的想法或许对我们有一些启发。”李局长对张队长说。
“李局长,别对我期待太大,我尽我所能,把我知道的情况告诉你们吧。”我说道。
“恩,我先把我们知道的详细情况告诉你,然后随便讨论,你对你们村里的情况比较了解,一定比我们知道村里的更多情况,我们在很多方面考虑不到,或者想不到,或者有遗漏的地方,你谈的东西对于我们很重要,我先说我们到现在为止在案件上的进展。”李局长说道。
“好。”我移了一移自己的屁股,身体前倾,集中精神开始倾听。
“目前看来,这是一件很棘手的案件,刚开始接手这个案件,我觉得线索全无,但是,可以通过调查问讯,我们拿到一些线索,几天过去了,原来拿到的线索,对于案件没有一点帮助。到现在,还没有其他线索有点价值的,真是很奇怪,难道王宅村真是出高手的地方?”李局长抱着他的茶缸,大口喝着茶,对我说。
“现在,可以确认一定是我们村里人做的案件吗?”我问道。
“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王宅村的某一个人作的案子,而且,一定是一个人单独做的,他应该没有同伙,就他一个人,或许,他已经策划了很长的时间。”李局长说道。
“现在,案件已经发生一段时间了,对村里人的调查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几乎把有点疑问的怀疑对象都叫来问国话了,也查了一下他们那天晚上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可以证明他们在什么地方,可以确认,我们调查过所有的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或许,杀人犯就在我们调查的人中间,但是,他没有露出点一点马脚,真的很不简单。”李局长说道。
“大概问了多少人?搜查了没有?”我问道。
“到现在为止,我们调查了100多人,没有搜查,因为,没有可以怀疑他们的证据,不能随便搜查。王治保主任提供的重点怀疑的名单,我们警察在这些人的家里停留的时间比较长,想通过靠我们的经验找到银元藏身地,但是,到现在为止,一无所获。”李局长说道。
“我觉得你们可以多问问木牛,或许可以通过他查到知情人。从村里人来看,确切知道堂叔有银元的人真不多,是不是可以通过他找找新的情况?”我问道。
“我与死者的儿子木牛谈了很多次了,我问他,他对自己父亲的银元了解的情况,他告诉我,大概在二年前,他造新房子,实在有点缺钱,与自己父亲说了,他想去已经出嫁的姐姐家借点钱。他父亲,也就是死者,要求他不要去姐姐家借钱 ,说他姐姐家也挺困难,说他会想想办法。没有多长时间,他父亲就给他1000元人民币,木牛追问这钱是那里借来的,因为,1000元人民币不是小数目,他父亲不肯说。有一次,他父亲大概有点喝多了,他们二个人又说起那1000元人民币的事,他父亲告诉他说,自己有点黄货也有点白银,用白银换了点钱。木牛说,他拿了父亲给他的1000元人民币,就没有借一点钱,就把房屋造好了。本来,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父亲有黄货的事,他房屋造好,落成典礼时请大家喝酒,都没有漏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