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鸳鸯剑派的会议厅中,只见司马穆不停的在厅中来回渡步着,显得十分紧张。讀蕶蕶尐說網他走出厅外,看向高高挂在天空上的烈日,忽然似看到了一丝血光。他心头一颤,开始担心着,担心着李莫愁手下的数十名元婴期弟子靠不住,一举被唐玄天歼灭了,那么下一个,不就轮到自己了吗?
想到此处,他回身进入大厅,问李莫愁道:“李长老,都过了这么久了,你的人怎么还没回来汇报呢?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
密林间,众蜀山剑派的弟子,一看到手持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戮虎剑的唐玄天,都吓了一跳。为首一人不及多想,连忙对身后的人说:“快布阵……”
他话一出口,只见一道紫光迎面劈来,他尚未发出一声惨叫,就被那道紫光给一分为二,被唐玄天的剑气斩成两半,倒在地上死绝了。
一人以死,随后的众人,无不大惊大乱了起来,纷纷夺路而逃。唐玄天岂会放过他们?当下他翻身一跃,在半空中祭出擎天剑。
擎天剑与戮虎剑一般,以具灵性,不用唐玄天下令,就飞身去追逃跑的人。
唐玄天在落地前,已经挥出了数十剑,化作数十道紫色的剑气,将拥挤在一起的众人砍杀。落地时,擎天剑也自主飞了回来。唐玄天看也不看身后,收起二剑,就知道剩余的那些人,都被擎天剑给斩杀了。
……
李莫愁悠闲的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淡然道:“司马掌门莫急,唐玄天虽为逆贼,但是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说着,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司马穆好奇道:“用上蜀山剑派的‘伏魔阵’,对付他这一个小小的逆贼,何须如此之久?”说着,他开始擦起蜀山剑派的马屁来,说道:“就凭他这小小逆贼,又何须用到蜀山剑派的‘伏魔阵’?”
不料,他这一番恭维的话,在李莫愁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还道他是在故意嘲讽自己,说自己堂堂一长老出马,带着十几名化神期弟子,布置“伏魔阵”,还被被反将一军,弄得自己孤身一人逃了回去。
“咔嚓”一声,李莫愁手上的茶杯化作碎片掉落一地。司马穆大惊,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其实,这等丑事,蜀山剑派又怎么会到处张扬呢?司马穆哪里知道李莫愁受了这么大的耻辱,只不过是李莫愁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李莫愁咳嗽一声,冷然道:“哼,你这样忒也小看唐玄天那逆贼。”司马穆为了讨好李莫愁,忙低头哈腰,连连称是,一个劲的说:“李长老说得对……”
李莫愁冷哼一声,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将功赎罪,不单只是为了洗清耻辱,更是对唐玄天手中的戒指耿耿于怀,念念不忘。他十分确定,那天救了唐玄天的,正是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竟然不惧怕黑色天火的焚烧,不是神器又是什么?李莫愁好歹也是渡劫期高手,眼光还是有的。知道是神器,他当然是想要隐瞒门派,自己私藏起来了。
他冷然道:“本门的‘伏魔阵’虽然厉害,但是要彻底杀死唐玄天,那起码我们还要耐心的等多一会。”
就在司马穆连声恭维时,突然一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说道:“娘娘腔,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二人闻声色变,同时看向外面,只见唐玄天背靠着门边,一手叉腰,一手捂住脸部的在嘻嘻的阴笑着。只听唐玄天说道:“不过,你还是小看我了娘娘腔。”
唐玄天一口一个娘娘腔,气的李莫愁直跺脚。李莫愁尖叫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在‘伏魔阵’下存活下来?而且看上去还毫发无伤?”
司马穆一听到唐玄天从“伏魔阵”下,安然无事的走出,他心里暗道:“他真有这么厉害?幸好我还叫了李莫愁这个娘娘腔来助阵。”心里想着,已是倒退了数步,躲在李莫愁身后。
李莫愁此时正气上头来,还哪里主意到他啊?只听唐玄天说道:“是谁说不闯出‘伏魔阵’就不能来到这里?”
李莫愁惊到:“这是什么意思?”唐玄天淡淡一笑,也不多说了,直接从后背拿出几把属于蜀山剑派的长剑出来,扔到李莫愁面前。
李莫愁一惊,双眼瞳孔猛的一收缩。这次带来的数十名元婴期修士,竟然一次过又被唐玄天给歼灭了。这不就意味着,他回去汇报后,将会永远被蜀山剑派的人唾弃。他怒喝一声,仰天怒吼一字一顿的说道:“唐~玄~天!”
一阵气场随着李莫愁的一声怒吼,从他身边爆发而出。整个大厅不过是普通材料建筑而成,哪里挡得住李莫愁这渡劫期暴怒的气息啊?一阵劲风吹过,整个大厅歪倒,化成木屑随风飘去。
唐玄天根本不怕李莫愁的气息,体内的八岐大蛇的气息,感受到李莫愁的挑衅后,它身为上古洪荒之兽,岂能容忍?李莫愁和司马穆只觉胸口一闷,一股大力将二人推开。
司马穆与李莫愁的修为一般无二,他用手挡住劲风刮脸后,一睁开双眼,只见厅外血流成河,他鸳鸯剑派的门下弟子,此时已经是一具具无头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