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的话让游回羽有所振作,他每日练习那火之心像的使用,将生火的能力掌握了。
一日,玉屏找游回羽跳伞,两人上到百米高空,放声高呼,对游回羽来说,他一生都没有如今日般放肆过。下到地面,游回羽突然严肃地对玉屏说道:“今晚我有点事情……”
玉屏听了,似乎知道他在说什么,道:“要不要我帮你?”
游回羽平静道道:“不用,那是我跟他的事情。”
到了夜里明月升起,游回羽拿了把水果短刀,将那些菜刀扳手也一并带上,藏到衣服里,守在那鬼仔七丧命的赌场门口。没过多久,就见到那太徙公又牵着条狗欲往里头去,那狗也似当日鬼仔七一般身上满是鞭痕。
游回羽见此情景,想起之前鬼仔七的种种境遇,手心攥地紧紧地,用起那“火之心像”,将手里的一把小刀烧得红了,飞掷过去。那太徙公见黑暗中一个红光物件飞来,用那斧头一挡,火星四渐。一瞬间又一把扳手又飞了过来,那扳手飞得极快,加上这次游回羽故意没将它烧到发红,使得它在黑暗中难以辨认,加上太徙公刚才挥那斧子手臂来不及收回,那扳手就直接砸到了他的肩上。“啊”地惨叫,一股烧伤味袭来。太徙公吃了这一下手一松,那狗立马逃了。
游回羽缓缓走到他跟前,道:“还记得我吗?”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围了上来,那太徙公认出是游回羽,轻蔑道:“原来是你这狗人!怎么,要不要我带你去比赛呀?”说完哈哈大笑。游回羽见见他得意地说起那天的事,狂怒不已,狠狠地把他带在身上那最后一把菜刀也掷了去。那太徙公不慌不忙,将那菜刀格开,骂道:“找死!”说罢,将那黑斧子飞来,游回羽梦中的身子轻灵,侧身一闪。那斧子飞到地上顿时砸得地裂石开。
那看热闹的人见是真打起来了,急忙哄散逃跑,远远看着这两人打斗。
游回羽闪过那一斧头,知道这斧子收回来没那么快,使出“心像”,拳头上包起一阵烈火,往那太徙公身上抡去。那太徙公见游回羽从之前那个起煤灰的本事变成了冒火的拳头,陡然间明白了游回羽的本事。他急忙躲开那一拳,拳风划过,却将他胡须点着了。他见下巴上生火,乱了阵脚,他急忙用手去拍那火苗,但游回羽那火的拳头却不依不挠紧紧地跟来,一时间让他难以招架,身上手上都吃了那火拳,衣服也开始着起火来。这下太徙公被打地跌跌撞撞在地上连连打滚。游回羽见他倒地,也不贸然追击。周围人不住惊道:“看见没有,那小子会使火,那太徙公竟然不是对手……”
那太徙公滚灭了身上的火,缓缓站起,此时他的脸上的一半胡子都被烧了去,皮肤上还渗着血,衣服破破烂烂,表情狰狞,样貌极其地可怕。他慢慢爬起,口中骂道:“把我弄成这样你死定了!”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柄手枪指着游回羽。游回羽见对方抜枪,心中一惧,不敢冒进,连忙在全身生起那带火星的灰烬,希望用这障眼法,让对方打不着他身体。
那太徙公见游回羽恐惧,得意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用这种不光彩的东西赢你吗?”他将手枪收回腰间,转而抽出一根训狗用的鞭子,叫道:“这才适合你!”呼地一鞭子就破开游回羽身上的灰烬,撕开他的衣服,在他皮肉上留下刀割一般的伤口。
游回羽惨叫一声,那鞭子如狂风般抽来,抽得游回羽身上火星四溅皮开肉绽,全无还击的机会。此时游回羽只恨那“火之心像”的来源是自己的心灵的“活力”,要是它来自于人情感的“愤怒”,心头的怒火怕是早将太徙公焚烧至尽了。此刻的战局已然扭转,游回羽被动挨打,全靠着周身那层灰烬做一些小小防御,且他将灰烬四散全身,用不出火焰。
太徙公抽了几鞭子,又用出那斧子猛掷。游回羽见斧头飞来,急忙躲了开去。他之所以乖乖挨打就是怕太徙公冷不防出这一斧,如今这斧子已掷,游回羽急忙向对方靠近,用起那带火的拳头狠狠还击。
太徙公的斧子收回还有些时候,仅他一根小小的鞭子如何架得住游回羽的火拳。游回羽趁着对方格挡,也不强攻,反倒借机抓住了对方这鞭子,一把火将它烧得没了用处。
这是太徙公的斧子收回,他提斧一砍,游回羽急忙用掌去击那斧头的侧面,掌斧一触,火星激起,游回羽身子一震,向后退了十几步。那太徙公的臂力真是出奇的大,游回羽从侧面与他的斧子角力,身子都吃不住这样的力道。
那太徙公这次也学乖了,知道自己一旦斧子离手就会引来游回羽一顿急攻,因此他索性将斧子拿在手里,与游回羽近战。他拿着斧子一阵狂舞,挥得游回羽连连败退,口中叫道:“怕了吗!怎么不上了?”
游回羽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心生一计,他加紧躲闪,加速后退的同时生起那全身的灰烬,将自己整个包起。那太徙公见了,得意道:“你以为这些毛灰能挡得了我的斧子吗?”说罢,斧子舞地更加迅捷,宛若黑色的疾风,逼得游回羽不住后退。
游回羽被那斧子逼得东倒西歪,左右前后都被把斧子封死,眼看就要躲闪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