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话之间,又一场比赛开始。再看那吴项,依旧闭着眼睛调息,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那台上人的打斗。
上台的是两名的打手,分别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名叫元炊庭以及一个颧骨凸出头发卷曲名叫金鹰的人的手下。他们手上并没有靑环印,但却带了两件形态各异的兵器,其中一个身子高大些的,带着一把周身布满格子的黑色巨剑,而那剑柄处却是有着各种机关。底下的那个元炊庭叫道:“罗万!打死他!”
游回羽见他带兵器上场,才知道自己定那规则时忘记定下“不能带武器”这一条。他仅想到踉徒间的打斗,却忘记了定那正常人的规则,现如今那人持的那把巨剑,只消一打,岂有不出性命的?
游回羽忙要上台重定那规则,却被那吴项的轮椅止住了去路。那吴项缓缓道:“你现在上去也只是徒劳……”游回羽道:“这样放着不管会出人命的,你不怕出事?”那吴项却指了指台上,道:“我只知道台上的两人,他们对死并无埋怨,这些人本来就身负前科罪条,他们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即使是死了,也没有任何人会受其影响。”
游回羽清清楚楚地记得刚才那个死在钢琴前的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坐在轮椅里的人是极度冷血、决绝以及不容异议,他只能继续看着比赛进行。
那台上另一人也拿出他的武器,一把长柄斩马大刀闪着金光,再看那人腰间,又绑着两把精美的手枪。此是一场刀剑枪火的打斗,那围观的众人纷纷退到一面巨形玻璃后面,生怕自己让流弹打着了。
决斗开始,场下的人纷纷欢呼,有几个穿着西装的,手拿着红酒不慌不忙道:“这把剑就是那名气很大的‘菠萝’吗?”那元炊庭道:“是的,看来你也挺识货的,这也是把名剑了。”
“嘭”“嘭”枪响声出,只见那罗万抠动那剑上的机关,那一个个的黑色格子一大块一大块的弹了出来,那格子在空中由一根根黑线牵引组成一面巨盾把那子弹挡了下来。那子弹如雨点一般“乒乒乓乓”砸到那盾上,那盾竟丝毫没有损坏。
众人看这巨剑的机关使起来如此奇特,纷纷惊呼。
那金鹰的手下见自己的枪击没用,就握起那把黄金马刀,向那罗万砍去。那罗万也挥舞了巨剑,扣动一处机关,剑上的黑丝铁线笔直地弹射出来,密密麻麻打在那人身上。
众人一齐惊呼,只当那金鹰的手下肯定被那些黑线捅穿,变成那扯线的傀儡娃娃。却见他的身子异常坚硬,那些尖头的铁线竟刺不穿他的身子。
那罗万见对方鼻孔长舒了口气,知道对方会使那“气”的功夫,明白了方才那一下被挡住的原因。
那观战的人看了,叫道:“这人竟然还会使气呀!”那台下金鹰冷道:“这是庭黄山的硬气功,菠萝剑这种机关奈何不了我们家老五。”
那老五一个猛砍,金刀顺着黑铁线直击向菠萝巨剑,那罗万身子一震,叫道:“好大的力气。”那老五随即又是当空一劈,罗万挥剑挡去,却是连人带剑一通陷入这台中。
众人纷纷惊呼那老五的臂力。
那老五又欲挥刀来砍,罗万即刻抠动那菠萝的机关,将剑上的方格,连格子带黑线一齐射了出去。然而这一次射出的黑线却是有去无回,转瞬之间,那菠萝巨剑的剑身就有如上了马赛克一般。
正当众人还不了解那剑身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那罗万又抠动机关,使得那巨剑上的格子转动起来,此时的巨剑已非巨剑,而成了“锯剑”。
罗万舞开“锯剑”,与那老五的金刀一碰,虽只挥的一剑,却发出“乒乒乓乓”无数的金属声,台上火光四溅,顷刻间那金刀的刀身就缺了一个窟窿。
老五见自己的马刀被砍坏,即刻弃刀抜枪来战。他使开双枪连环射击,心想那菠萝如今少了一半格子,防御自然薄弱。
子弹射出,然而那罗万却将菠萝插在台上,空手向那老五迎上去,身子辗转腾挪极其轻灵,想来是那巨剑十分沉重,是以他之前一直没使出这样厉害的身法。
那几颗子弹被罗万轻而易举地闪过,两人的距离拳脚可及,看来是将要展开一场近战。
台下那金鹰冷道:“我们家老五的硬气功无人能敌,打肉搏战真是自寻死路。”
那元炊庭听了,却对着金鹰坏笑道:“那就比比谁家的使的‘气’更厉害吧。”
那金鹰毫不客气道:“没用的,任何本事都破不了庭黄山的硬气功。”
却见那台上,罗万的身周围突然生起蓝色的雾气,电光火石般使出一掌,打在了老五的身上。那老五吃了这一下,整个人都向后翻了个跟头,倒在地上滚了两圈,右腿极力支持,这才没被打出场外。
那台下有人叫道:“这好像是洪城队的使气的方法!”那金鹰见了更是大吃一惊,忙向那元炊庭问道:“你手下到底是何人?”却见那元炊庭喝着红酒笑而不语。
那老五吃了这一下当即吐出口鲜血。那罗万往后一跃,握起那菠萝巨剑,将这“锯剑”一挥,所到之处皆破碎,管那擂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