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立马吓了一跳拔腿就跑,逃跑的时候还时不时回过头来看苏梨式几眼。过了片刻,那人喊来二三十人将苏梨式与石头团团围住,其中胆大的叫道:“什么人!敢来我们‘木易家族’捣乱!”
苏梨式冷道:“这地方世代是个小镇,怎么现在成了你们家族的了?废话不多说,快叫你们这个家族最大的那人叫来见我!”
周围的人听了,其中一个火气大的男子怒道:“大胆!”挥起铲子往苏梨式身上砸去。他一挥之下,面前突然生出一个黑色的小球,一经触碰,自己的手竟与自己的身子分离悬浮在空中。那苏梨式喝到:“收!”
突然间光线一暗,只听那男子一声惨叫,手与身子各自飞开,鲜血喷溅,一条胳膊竟就这么断去。
在场的众人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人人惊骇,有几个身上带枪的,恐惧中向着苏梨式开了几枪,只见子弹明明从他身上打去,却从另一处飞出,打到了自己人的身子上。众人一见这事,都慌了,有人恐惧道:“快去报告易大哥!”
三两人惊叫着逃跑,过了一会儿,一男子领着几人来了。那领头满脸脸胡须身高马大,苏梨式一看,轻蔑道:“我当是谁来了,原来就是个闻蓝城的前任副队长,快叫文木易过来!”
那闻蓝城的前副队长全名易绝,是那日带队攻打洪城队的领头之人。易绝见对方识得自己,且有胆子直呼主席的姓名,也不敢妄动,对着手下一人道:“快去报告主席,说这里有一左眼下带疤的男子带着一个满身绷带的人要见主席。”那人应了一声,跑去通报。
易绝笑了笑道:“这位兄弟,能否告诉我姓名……”
那苏梨式却反问道:“你一个前任副队长,怎么跟这么一群人一起?”
易绝干笑了一声,道:“这不是讨个工作好养活自己……”
苏梨式冷道:“是吗,我看不出你这是在干什么正经工作,我感觉你堂堂一个大男儿,在做别人的走狗,以一个大狗的身份,再管着一群小狗。”
“大胆!”边上的人叫道,急欲与苏梨式动手。
“慢!”易绝喝道,他对着苏梨式笑了笑道:“您说的是……”心中暗暗忍耐,心想眼前这人敢直呼主席姓名,来历一定不简单,万一这人是文主席的熟人,那自己是万得罪不起的。
没过多久,一大批手持刀枪的男子列队过来,中间轰轰隆隆开来一辆七八米高六七米宽的巨形大车,那大车顶上分别立着三人。左边那人褐眼白发,面目凶恶;右边那人皮肤黝黑,肌肉健硕;中间那人白发斑斑,肌肤却黄润光洁,一双三角眼生光,额下眉飞扬,鼻边法令宽广,从那相貌看,辨不出年龄。
那苏梨式看了那三人,他认出这中间那人正是文木易;左手那个白发他不认得;那右手那个,则是传言最强踉徒的鬼莲,心想这三人怎么会站在一起。苏梨式仰头唤道:“文叔叔,好久不见,我送朋友来这里看病,不想这镇子现在已归你老人家私有了,还希望你不要生梨式的气……”
一旁的易绝听了,心想这人果然与主席又关系,暗暗庆幸自己刚刚没与他动手。
那文木易看了苏梨式,笑道:“我当是谁在这里闹事,原来是科弦的儿子。”
众人一听“科弦的儿子”五字,纷纷惊呼,有几个年轻的怒不可遏,大呼:“什么!这人就是大骗子科弦的儿子?!杀了他!快杀了他!”众人群情激愤,要不是文主席在场还没发话,否则早扑上去把这苏梨式剁个稀巴烂了。
那文木易挥手要手下人冷静,缓缓道:“梨式啊,我跟你父亲当年的交情不错,你从小也喊我作叔叔,只是现在我见老百姓日子苦,不得已将你爸爸的事情抖了出来,一切为了大义啊,希望你也不要怪我……你我交情一场,你要看病我不拦你,只是你无端端把我手下的一条胳膊给弄断了……要不这样,你自断一臂,我念旧情,保你不死,不然你恶名在外,早晚是要被人杀了的……”
苏梨式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恶名’,还请文叔叔好好跟我说说。”
文木易皱了皱眉头道:“梨式啊,我知道你不敢接受你父亲是一大奸大恶之人的事实,但人不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大英雄,但我们总要面对事实。”
苏梨式冷道:“这就是你给你手底下洗脑用的方式吗?你不要忘了我爸曾有恩与你……”
文木易道:“梨式呀,我说过我们要为了大义……一个人的恩怨,在千千万万人的利益面前,那是十分渺小的……”
苏梨式听了,冷道:“我不听你这套歪理,我不来妨碍你,我希望你也别妨碍我带着我朋友看病!”说罢,推着推车欲离开。
“慢着!”一旁的易绝喝到,他知道苏梨式与主席的关系,正好这事可由他出头。
易绝展开手脚想与苏梨式动手,却立马被文木易止住。文木易道:“梨式啊,我这里的几个手下你也认识几个,要动起来手来,你说谁会输?”
苏梨式环顾了四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