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德的宁静就好像是火山。虽然这一刻短暂,但是无比绚烂。“你如果是讽刺,我很愿意接受这样的说法。”“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保证,我的船长现在失踪了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安妮塔带着自己的手下将华德的住所围困,”你真是个刁民。我早就知道洛琼的女人不好惹。”华德抖落黑色披风,一对亮如黑漆的小眼睛在安妮塔的身上搜索。
“我劝你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安妮塔抱着两只火枪,这是洛琼送给他的。“真想不到洛琼这个混小子居然还能吃这口嫩草。”“我现在命令你,出动人手寻找洛琼船长。”华德轻轻移开她的手指:我知道你心里担心那个家伙,哈哈。但是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几个冒险者而断送我们的弟兄。更何况他们单独行动。在赦命岛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
“我再说一遍,你到底派不派人?”安妮塔将一部分人手分给余萍水,“亲,你先带着人把那些家伙都给我关起来,到时候再做打算。”华德一听到忍不住乐起来。不过堂堂一代枭雄被人劫持是绝对不能忍耐的。
“我敢保证你们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回来。”“你们不应该劫持你们的长官。我是华德船长。”
“船长也是人,用刀子一样杀的死。”安妮塔解下腰中的带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上一谈。我们至少要明白,洛琼到底怎么样。听我说,我们派出所有的人手寻找他。”余萍水暗自佩服安妮塔的勇武:怪不得寒电洛琼会让他作为自己的军医,其实安妮塔不仅是一个军医,还是一个船长。
“我的能力源自于洛琼大人。”安妮塔提醒她到。他们把华德绑在柱子上,然后再回到船舱客厅里做打算。“我们现在必须出击,否则我们就会失去机会。”舱内·全都是自己人。“我们绝不能让华德的人察觉出什么。你们留下五十人看守华德,我们其他所有人都出去寻找洛琼和段上尉大人。我没猜错,他是个上尉对吧?”
余萍水冷笑:“他不仅是个上尉,而且他的本名就叫做段尚卫。”安妮塔把负责看守华德的士兵分配给号称三叉戟的哈克。“哈克明白。”这是他管用的口头禅。“只要寒电洛琼大人没事就好。”
他们把队伍分成三个部分进行追击,由于洛琼等人都是消失在这片森林的,所以他们要格外小心。“我知道他们都是天生的冒险者。就像是冒犯上帝的那条蛇一样,虽然他们都是天生的逆子,然而他们却有着令人钦佩之处。”安妮塔很公正地评价道。“是啊,假使他们没有令人欢喜之处,怎么又会征服我们的心呢。”余萍水淡淡说道。
落在上风口处的灰鹰齐声哀鸣,天地之间有多少死亡。“我们只要沿着这条河流一直向前,就一定可以找到他们,我相信他们只是迷失方向。”安妮塔有些不安地说道。“但愿他们不是被吸血鬼抓去了。”余萍水不仅看了一眼那灰鹰:他们守在伴侣的死体边飞旋,然后降落,迟迟不肯离去。“假如我们的人可以和他们一样该多好啊。”
“可是你不是灰鹰,更不是狼。你想啊,至少狼还会为妻子保守着坚贞,人却不会。”安妮塔越发地相信这时的洛琼已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的担心不无可能。”他们身边的海浪雪提卡说道:“我已经听够二位夫人的言论了,那边有个村子,我们到哪里去喝一杯就好了。”
“提卡。我知道你酒瘾又有犯了。”安妮塔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谈论这种事情并不恰当。况且她为什么要这么担心洛琼。他自己不过是洛琼在乡镇里抢来的而已。但是自从她被洛琼抓到船上以来,洛琼对自己还算客气。
而且她见过海盗,但是从没见过如此彬彬有礼的海盗。“他妈的,这些海盗比那些城市里的君子老爷还要善良上一百倍。他们那些老爷只会看中的是我这张倒霉的脸儿。”洛琼从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且每一次要碰她,洛琼都会请教她的同意。事实上安妮塔从来没有同意过。
她也会想起在城镇里她曾有一次为一个官老爷急诊,结果险遭非礼。至今她都无法忘却那种肮脏的手段和卑鄙。快马在林地中踏过很深,马蹄在石块上几乎发出脆跃的声响。
“好快的马。”这些马都是从原住民那里抓来的。“他们让我们自己抓马,一个小时五枚金币,抓多少算多少。但是他们不知道,就算这样的马在大陆上至少要三枚金币一匹,而我们只要五枚金币就弄了三十匹不止。”村庄就在眼前,但是这里看上去并不尽如人意,而且这里也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酒。岂止是酒,简直连人影也看不到,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处荒凉破败的村庄,荒芜的田地,任意荒废。淡黄色的土壤被杂草榨干了养分。
“提卡先生,看来你的鼻子有误。”安妮塔牵着与萍水的手在一块青石上坐下,石块又冰又冷,简直难以使人忍受。
“不过我们现在要的是忍耐。”余萍水举起双手,双目对着天空。“几位客官可是要住店?”这个是声音宛如浑天闷雷,但是余萍水向来不惧怕打雷。在这里她不仅是一个怪咖,而且有诸多更奇怪的癖好。
“你是什么人?”“几位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