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叔叔眉开眼笑地收下一大堆的礼物后,路海天率三弟子离开了皇宫,而房俊则被他的未婚妻“高阳公主”李漱拉去拍拖了。
回到房府时,正看见房师弟的忠仆房成耷拉着脑袋、焉里吧唧地蹲在大门口,旁边有绿蝶的好友春桃在温言细语地宽慰他。
路海天好奇问道:“噫?房成,咋回事呢?今天怎么这么无精打采地,有啥心事?”
房成抬头望着路海天,勉强挤了点笑容,忙起身见礼:“路掌门见笑了,俺没事……”
春桃不由气道:“什么叫没事!真是的,现在路公子就在眼前,你为什么都不敢说呢!我被你气死了!”
路海天一听更加奇怪了:“哦?还跟我有关系哪,到底什么事儿呀?说吧说吧,我很想听听。”
房成见他一脸亲和、面带笑容地温言相询,立即激动了起来,鼓起勇气说:“我、我、我想……”
整个人一着急,结果支吾了半天,一张黑脸挣个通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春桃连忙帮他说道:“其实房成是想投入渔阳派学习高强武术,希望路公子能够答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脑瓜不灵活,身份又卑微,担心您不肯收录,所以他不敢跟您说。”
她一边说,房成激动得面红耳赤地在一旁拼命点头,双眼饱含期待。
路海天哈哈一笑,说道:“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就这个事呀?哈哈,房成你就放心好了,你与房俊师弟是从小玩到大的,都是自家人,这种小事情干吗要躲躲闪闪呢,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本来,以你现在的身手确实已经不适合跟在师弟身边了,遇上什么事你根本帮不上忙,反而是个累赘,所以我也早就想提携你一下了,只是一直都在忙,没能顾上你。行了,这事儿我说了,你就直接拜在我房师弟座下吧,好歹也挣个师兄的名分,好教那些后边来的一班纨绔们知道,世俗的身份地位,在渔阳派一文都不值。”
房成此时早已经高兴得都快晕了过去,实在没有想到,幸福竟然会来得如此迅速,并且如此猛烈!哈哈,以后那些少将军、少国公什么地都得叫俺师兄呢!
看着他那副傻样,春桃无奈地用力推了他一把,怪嗔道:“你这憨人!怎么这么不晓事儿?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叩谢路公子大德?”
房成这才恍然醒悟,哦哦应声,连忙欲跪倒拜谢,却被路海天运力托住道:“这里又非正式场所,这等俗礼就免了吧。以后,渔阳派也不会兴这一套的。”
接着又调笑道:“房成,春桃这小丫头真是对你不错,你要懂得珍惜,以后好好善待人家。知道不?呵呵呵!”
春桃的脸立即红到了脖子上,娇嗔道:“路公子,人家哪有啊……”
声音接着就低了下去,然后一顿足,羞得慌忙扭身跑进府里去了,惹得路海天等人在后面哈哈大笑,房成也跟着嘿嘿傻笑,一脸的幸福与满足。
事关房府的保安重任,路海天倒也没有一丝毫的懈怠,马上就将房成领到小独院,为他洗髓易筋、灌顶传功。
以他修为,造就一个小小的先天高手那还不是一时半刻间的事情?
至于如何巩固功底与熟悉莫名得来的技艺,那就是靠房成平时的勤学苦练了。
看着房成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将一套入门的“八卦游龙剑法”融合贯通,路海天很是意外。
看样子,这房成脾气虽然憨实,平时脑筋不大灵光,但是在练武方面却还是挺有天赋的。
就好象金庸大师描写的郭靖一样,样子傻傻,谋略差强人意,却能练就一身震烁古今的盖世武功。
刚刚将房成升好级,才喝了几口茶,就见春桃一路小跑地过来传话,她说:“路公子,府里来了好多的朝堂大员,说是特意来拜访您的,老爷和夫人让奴婢来问问,请问公子要不要出去见见?”
说完,她杏眼偷偷瞟了下院中间正在全神贯注练习各路剑法的房成,小脸一阵红扑扑的。
路海天听说一班朝廷大佬们同时来拜访自己,稍微一怔,随即问道:“他们是不是还带了重礼过来?”
春桃讶然道:“是啊。路公子看见了?”
路海天轻轻一笑,将茶水放回几上,站起来说道:“这都不用想,本派明日开张,这些家伙应该全是来攀交情、跑门路的,想为自己家那些不成材的子弟谋个靠前点的位置,毕竟本派是有陛下倾力支持的‘天下第一派’嘛!呵呵,春桃,房成长的又不英俊,你不用看的这么入迷吧?走吧?”
“哦!是,路公子请……”春桃脸上唰地一下更红,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来到前厅,环眼一顾,好家伙,20几位全是位高权重的超品大臣,不是王侯就是国公呢!
看到路海天到来,房玄龄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应付这班老家伙还真是费神,自己一个都压不住,就看路贤侄你的了,狠狠打一打他们的嚣张气焰吧。
于是站起来相迎,向各位朝廷大佬郑重介绍:“列位大人,这位便是陛下御封‘天下第一派’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