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整理妥当后,小俩口蜜吻一阵,又在山林间欢快地溜了回马,房俊偶尔在无人处带着李漱在空中飞一圈,让李漱不时发出几声尖叫和哈哈大笑!
这大概是李漱有生以来玩得最疯狂最开心的头一次,令她在回程的路上依偎在房俊怀里总是欢声笑语不断,好象一只幸福的小鸟。
望着路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房俊不禁抬头挺胸,倍感意气风发!
因为害怕被房老爷子家法伺候,所以房俊很聪明地先带着李漱跑了趟房府,在众人面前晃荡一圈以证明自己和高阳公主相处融洽、并无隔阂。
房老爷子本来也是怒火冲天,正在催动全府家丁满城地寻找房俊,看那阵仗,估计真不乏棒杀他的可能,让他背冒冷汗,连连庆幸自己成功搞定了李漱,否则下场凄惨。
当看到二人手牵手地有说有笑跨进房府,老爷子的下巴险些没掉到地上,心中暗怒:这不是处得挺好的么?是哪个王八羔子造的谣!居然说我家俊儿与公主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已经公开撕毁了婚约!
与老爷子装模作样地说笑了几句,随便解释了一下御花园中发生的事情,说那是两个人故意演戏捉弄大家的,搞得老爷子信以为真,啼笑皆非地随便训斥了房俊一通了事。
摆平了家里的这尊杀神后,房俊连忙带着李漱撤退,言多必失,很难说再聊下去不会露馅。
二人携手回到御花园的时候,路海天他们已经不玩斗地主了,早换了好几种玩法,现在玩的是诈金花。
看到李叔叔满头大汗的样子,雪茄烟抽了又扔,扔了又抽,见到他们回来理也不理。
房俊估计他的手气肯定很烂,连忙开了瓶“鲜橙多”递过去,赔笑道:“岳父大人,来,喝罐汽水,解解暑气。下面一定把把抓金花和三条!”
李叔叔本想大骂他几句,那时候打麻将牌风正盛,要不是他把气氛搞那么僵的话,自己指不定已经赢大发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就差没输得脱裤子了!
不过,望望旁边紧紧挽着房俊胳膊的宝贝女儿李漱,李叔叔便将升到嗓子眼的话硬憋了回去,只得用力拽过那瓶饮料,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满脸不高兴地说:“你这家伙几时学会耍脾气了?好好的一个牌局全让你搅黄了!看吧,那时候我可是一家独赢,可现在呢?我那点家底都快输光了!”
李漱笑嘻嘻地挪过去,给李叔叔喂了一颗荔枝,然后给他捏着肩膀,好奇问道:“父皇,你的手气有那么背吗?到底输了多少,我让驸马补给你好了。”
房俊在一旁无语了。
“你呀!”李叔叔溺爱地用手指一点李漱的额头,啼笑皆非道:“你道父皇这般没赌品么?输了便输了,怎么会叫你的驸马帮我垫坑?唉!老实说,自从你们走后,父皇的手气还真是臭得不行,玩什么都是输,不管是斗牛还是三公都一样,现在换金花也照旧!你们说,我最近是招谁惹谁了?”
路海天呵呵一笑,说:“你将吐蕃打得乌呼哀哉,还把松赞干布和禄东赞的一家子全给押到长安来了,你说你招谁惹谁?人家不背地里诅咒你打牌输死才怪呢!”
李叔叔切道:“狗屁!我可不相信什么诅咒。要不然,当初的十八路反王和东、西突厥合起来诅咒我,那我还有活路吗?”
李漱嘻嘻笑道:“父皇现在的变化好大哦!变得年轻有活力了不说,连说话都从来不拽文了,而且总是说‘我’,都好少称‘朕’称‘孤寡’了,就连‘老夫’二字也是少有。呵呵!”
“没办法。你是不知道,跟他们这几个人一起处久了,我想不变化都不成啊!他们个个都是一口子大白话,你说我要是文绉绉地之乎者也,那不是格格不入吗?至于称孤道寡,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跟你皇爷爷学的,后来年纪大点了,我都是以老夫自称。”说到这里,李叔叔不禁大笑道:“至于现在嘛,嘿嘿,为了保持年轻健康的心态,除了对上你程叔叔他们那伙人的时候,我一般是不说什么‘老夫’的。借用路掌门的一句话,我年轻,所以我自信!哈哈……”
房俊和杨麟不由一齐恶寒一个!
路海天把扑克牌收起道:“麻将继续。你们小俩口谁上?”
房俊含笑一望李漱:“羔羊,你来吧?”
李漱微一迟疑,摇头笑道:“都是男人,还是你玩好了。”
开玩笑,就因为这个今天差点就闹散了,还来?
房俊呵呵一笑,不再客气。
“我们边打牌边谈事。”路海天说道:“李师兄,你让军方统计一下,这次征伐吐蕃,在战斗中表现优异的士兵和军官都有谁;另外,不妨来一场全国性的分区选拔赛,挑选一些文武兼备的青年才俊出来,男女不限,每个省府设30入选和70侯选共100个名额。”
李叔叔吃惊道:“选这么多人出来干什么?那可是好几千人,掌门师弟莫不是打算一次性收这么多弟子吧?”
路海天点头道:“正是这个打算。渔阳派到现在为止,连若干杂役算上都不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