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带工具箱,只带了一些比较是用的防身道具和一枚圣光手雷。毕竟不是处理恶魔使的业务,我也就没太放在心上,反正只要是在贫民窟,这件事就不难办。
刚走出门口,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身处的屋梁街距离贫民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我现在也无法使用瞬移,就算可以使用魔法,我也不能当着单浩宇的面使用,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代步工具。正在想从哪里搞一辆车比较好的时候,一辆银色雪佛兰科帕奇出现在我的视野内。那是老冯头的座驾,平日里爱惜的不得了。既然老冯头把这种麻烦事儿交到我的手上,我总得让他付出点什么,正好钥匙就在车里。于是,我就把这辆科帕奇开走了。
见自己的座驾被我开走,老冯头再也没有顾及形象,大声的叫骂着。不过,车被我开走已成事实,老冯头也只好认栽,到了最后大喊一句:“别刮坏了我的车!”那时,我们早就开出了屋梁街。
路上,我问单浩宇,有没有去单丹丹同伴那里了解情况。单浩宇说有,并告诉我,在两天前的晚上,他妹妹睡觉前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贫民窟里的一个小女孩高烧不退,需要医生对她进行治疗。听到这个消息,我们的单丹丹同学立刻拎起医药箱,独自奔赴贫民窟,结果,一去不还。
很明显,这是一个在恶魔社区很常见的绑架案,也没什么难度,只要到贫民窟跟张子强聊聊让他放人,我就可以继续度我的假了。可是,貌似有人并不希望我清闲下来。
大概开了20分钟,我和单浩宇就来到了贫民窟张子强的地盘。话说这个张子强也算是个人物,早年间,贫民窟的人们就是一盘散沙,各自为战,只有零星的几个团体还算是有点武装力量,直到三年前张子强的出现,贫民窟彻底翻了天。张子强仅凭着一把开山刀,一个人就收编了贫民窟所有的武装力量,并成立了“强人党”。几乎所有流入恶魔社区的军火和毒品都是经过他的手流入的,因此,控控制了贫民窟军火和毒品交易的他同时也控制了整个恶魔社区的军火和毒品的市场。
因为军火的流入,使得恶魔社区的管理产生了极大的阻碍。试想一下,仅仅因为上厕所看你不爽就把枪相向,这样的人你敢招惹吗?极其看中权势的老冯头觉得军火的流入威胁到了他的统治,多次派人想要治理贫民窟,其实就是想给张子强一点教训,让他收敛些,结果老冯头碰了一鼻子灰。有一天回家,老冯头发现自己的妻儿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而旁边就是身穿黑衣,头发乱遭早的张子强,张子强的手中拿着一把消音收枪,正对着进入家门的老冯头。在一幕幕血腥暴力的画面之后,老冯头发誓再也不会去插手贫民窟的事情,并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我,这可让我懊恼了好一阵。不过还好,张子强为一的要求就是只要我们不插手贫民窟的事情,他便向我们保证不会再有军火流入恶魔社区的城区。为了图个清闲,我欣然同意。那次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张子强。
车停在贫民窟中的一栋十二层的烂尾楼外,张子强的老巢就在这栋烂尾楼的顶端。这栋烂尾楼是一栋居民楼,因为年久失修,外面的墙皮脱落了不少,一层的墙壁上几个脏兮兮的小屁孩儿在那里胡乱画着。烂尾楼的入口处,有两个胖子正坐在那里用油漆桶做成的烤炉旁烧烤,旁边的桌子上,乱糟糟的摆放着一些空酒瓶和对讲机。这个烂尾楼的入口处有一个可以活动的摄像头,就在我们的车开过来之后,摄像头就转向了我们这边。
“站住,不许动。”我和单浩宇刚下车,那两个胖子手里拿着两把双管猎枪挡在我们面前,他们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猎枪,看着我和单浩宇。
单浩宇职业性的向四周扫了几眼之后,警惕的拍了拍我,眼睛向我示意。刚到这里我就发现了,这附近的建筑物上都有人拿着枪,枪口对着我和单浩宇,只要我们两个有任何怪异的举动,眨眼间我们俩就会被打成筛子。
我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担心,随后,转过头对看门的那两个胖子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零,我要见张子强。”
听见我点名要见站自强,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其中的一个胖子说道:“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张子强这个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那个胖子却攥紧了手里的猎枪,这个举动说明了亮点,第一,他在说谎,张子强就在这里;第二,他很紧张,强人党应该遇到了什么麻烦,否则,照张子强那嚣张的个性,他是不会这样躲起来的。
见守门的两个胖子这么说,在我身后的单浩宇更是急躁了起来。我示意他冷静一下,并试着继续跟那个胖子进行沟通道:“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是恶魔社区委员会副主席,我是来和张先生进行交涉的,请你们通报一声。”
不说还好,一听到我的身份,那个胖子竟然端起枪,将枪口抵在了我的胸口,并且紧张的看着四周。而另外的那个胖子也端起枪,指向单浩宇的脑袋。而就在这时,四周的建筑物里传来了一阵枪栓被拉动的声音。
单浩宇并没有被这个阵势吓到,他走向那个用枪指着他的胖子,用手抓住将枪管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脑门上,冷冷的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