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馨脸色绯红,鼻息间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不由得朝纪炎身旁靠近了三分。纪百徽见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起身道:“纪炎,二叔先出去一趟。
楚馨见纪百徽离开,就像囚徒解开了枷锁,哐当一声酒坛坠地,楚馨一把紧紧抱住纪炎,吸允着纪炎的脖子。
被楚馨细软的舌头****着脖子,身体仿佛触电一般,自从和小蛇蛇发生那种事情之后便心中总是对楚馨抱有同样的念想,要是能和她一起缠绵在一起该有多好。
此刻,纪炎早已不能自已,下体已经**地坚挺着,抵着楚馨的小腹,那种柔软的感觉令纪炎更加刺激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激情地沸腾,一把扔开手中的空酒坛,一把捏在楚馨的屁股之上,如同细嫩柔软的馒头一般尽在纪炎手掌之中。
“嗯——”楚馨鼻息发出诱人的呼吸,一阵暖流在纪炎颈间萦绕,万般****,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颈间爬行。
“楚馨,做我的女人好不好!”纪炎此刻情迷意乱,双走在楚馨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摸得楚馨此刻更是昵语叠叠。
“炎哥,不要……炎哥……要……”楚馨完全沉浸在这身体的肉欲之中,‘疯血’的魔力似乎彻底唤醒了心底那股狂野的**。
纪炎血气方刚,见楚馨此般情形,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撕裂了楚馨的外衣,只见一件粉色的亵·衣薄如纱裹住那对玉峰,在微弱的火光下,两个粉红色的点若隐若现。
“冷——炎哥,抱紧我。”楚馨迷糊地说着,身子不由得朝纪炎身体贴近了几分。
纪炎本就穿得不多,加上上衣早被酒水浸湿,这一贴近自己,那种刺激感传遍全身,右手绕到背后,一下解除了楚馨上身仅剩的亵·衣,直接亲咬上去,将楚馨推向一旁的练功床。
楚馨还是一个少女,虽然和纪炎同床过多年,可还是第一次让纪炎触碰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那玉峰上的明珠,尤其纪炎那灵活的唇舌万般挑逗,楚馨哪里还招架得了,早就如同江河泛滥,溃不成军。
仰头浪语,****高高挺起,纪炎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把玩在手中,虽说楚馨的****没有小蛇蛇那般大,却更有一种少女的青涩。
楚馨心头麻痒难当,双腿紧紧夹着,相互揉搓,纪炎空余的一只手一路向下,开始向那幽暗的境地进发。
“不要!不要……不……”显然楚馨最后的顽抗显得力不从心,在纪炎的手指波动之下,早已春水潺潺,夹紧的双腿开始微微松动,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纪炎翻身上马,强行分开楚馨的双腿,将自己生命的精元缓缓送入楚馨的体内,就在遇到一层细软的阻碍时,纪炎用劲一挺,将生命的精元整根没入楚馨体内。
“啊!”楚馨一阵疼痛地叫喊,随着纪炎万般挑逗的****,疼痛感被刺激和舒服淹没,开始闭眼尽情地享受这**的一刻,紧紧挽住纪炎的脖子。
二人此般共赴巫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馨只感觉一团滚烫的水流灌满了自己整个身体,满是享受。
……
血魔宫,暗血圣殿之上,一个黑袍男子,光秃着脑袋,裸·露着胸膛,血魔印记在黑暗中也格外的醒目。
黑袍男子手中一根长鞭,走到一个水晶瓶前,一打开,一个女子的虚影如烟一般地升起。
“啪……”一鞭子抽去,怒喝道,“说,灵女在哪里?”
“啊……休想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女子一声惨叫,满含恨意地吼道。
“你何苦呢,二宫主说了,只要你说出你女儿的下落,就不必受这‘剥魂鞭’的折磨,圣殿可以不追究你失·身之罪,重新投胎做人岂不很好,何苦!你的灵魂之躯最多再挨个八百鞭就会真灵毁灭,当时候就永无投胎为人的机会。又何苦呢。”
“呸——邪魔月,别说我不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女子灵魂正义凛然道,“你还是打吧。”
“好!就成全你!”说罢,扬起剥魂鞭就狠狠地抽去,足足抽了二十鞭,才恨恨地放下手中的鞭子。
嘴中扔吐碎道:“王八蛋,都十二年了,还不肯说。”
哗——
一道身影出现在圣殿之中,朦朦胧胧,如同一层虚影,如有似无,却浑身散发出惊人的威压,令邪魔月不自觉地跪下伏地,唯唯诺诺道:“属——属下参见二公主。”
“邪魔月,那贱货说出灵女下落了没有。”二宫主冷冷地问道。
邪魔月心中一惊,他太怕这二宫主了,在血魔宫中二宫主的凶残比大宫主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劲地叩头,喊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再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办妥。”
“哼!一点时间?都十二年了吧?”冷哼一声说道,罢,便是一脚将邪魔月踹得飞起,在邪魔月落地的一瞬间,一道影子一把勒住邪魔月的脖子。
面对二宫主,同样以凶残著称的邪魔月竟提不起半丝半毫反对的念头,他知道这样的拳打脚踢对于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