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世前,本王会经常到皇兄这里来,不过父皇去世后——本王这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是吧皇兄。”
慕容展敷衍一笑,点点头。他现在只担心楚玉研的伤,根本没心思听慕容宏说话。
慕容宏的眼角却瞥见身侧半掩着的朱红色木门里有一道寒冷的目光朝自己射来。微勾唇,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锐芒,面上散漫不经心道:“如此甚好,保持原样就会永远如现在一样,否则——只怕一旦改不好就会永远失去现在这样,那时就永远无法还原。”语气散漫似小有兴致的闲淡,话中却蕴含着别一番意思。
聪明的慕容展立刻听出他话中意思,唇边勾起优雅的淡笑道:“皇兄明白,不到情非得皇兄是不会改的。”
“如此就好。”看向朱红色木门故作惊讶道:“这不是皇兄以前的书房吗?臣弟好久没来了,臣弟要进去看看。”慕容宏迈步欲走。
“等一下。”慕容展走上前阻止住慕容宏,淡定道:“书房里有根柱子断掉了,皇兄还未来得及找人修,所以里面很危险,为了十七弟安全还是不要进得好。”
慕容宏一脸镇静,唇角微勾,自然道:“是吗?那臣弟就不进了,臣弟希望下次再来这里,皇兄会把断掉的柱子修好,这里还是这番景象。”话中警告之意甚浓。
“皇兄会尽量。”眼神复杂,眸色深沉。
楚玉研听得有些乱,两人的语气感觉很怪。
★★★★★★
展王府的一个时辰对楚玉研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在那里慕容宏像换了个人似得,时而温柔,时而亲密,时不时的冒出一句惊骇人的话,紧张的楚玉研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冒出来了,还好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马车在游岳轩外停下。楚玉研走出马车,微一欠身:“臣妾告退!”现在她只想尽快离开他的视线,和他在一起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转身要走的瞬间,手腕被他猛得攥住,黑眸微眯闪着邪恶,附近她耳边,声音低沉暧昧道:“本王帮王妃解了相思之苦,王妃就是这样回报本王的吗?”
楚玉研心一惊,怔愣的望向他。只见他诡异一笑,拉着她朝屋内走去。
游岳轩,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坐落在汉白玉石基之上,晶莹剔透的黄琉璃在阳光的照射下美轮美奂,光彩夺目。色白纯净的汉白玉,晶莹剔透一尘不染,给人一种庄严肃穆感。
房内,亦是精美绝伦,大气威严,不愧是先皇亲自命人建造的,简直可以和皇宫的宫殿相媲美。
步入房内,楚玉研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掩住眼中的憎恶,清冷出声:“王爷拉臣妾来此到底有何事?”
慕容宏俊容一凛,眼神冷冽了几分,冷冷道:“怎么,和本王在一起让王妃这么不耐烦吗?要不要本王把王妃送到展王府去和皇兄一起?”
“王爷——”楚玉研怔怒:“展王爷是王爷的皇兄,亦是臣妾的兄长,臣妾对他只有尊敬,并非王爷所想的那样。”
慕容宏狭眸微眯,睥睨着她冷道:“是吗?本王还是有些不信,毕竟一开始王妃心中想嫁的人是皇兄。”
“王爷要怎样才肯相信臣妾?”举眸望向他,一脸的坦然。
慕容宏邪魅一笑,攸得一把搂过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语气低沉暧昧道:“既然王妃说对皇兄没有男女之情,那就证明给本王看。”猝不及防的横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放开我……”楚玉研惊恐的手脚挥舞。
慕容宏把她跌入大床,健硕的身躯压下,唇角勾起一抹狂野不拘的讥笑。手掌微用力“咝——”衣服被撕碎大片,露出雪肌香肩。
楚玉研怔仲一愣,惊呼:“走开,放开我……”挣扎着用力推他,无奈徒劳无功。
冷冷一笑,性感的唇埋入她的香肩霸道的吻噬。
“放开我……”拼命挣扎,苦苦哀求。
“嗯!”一声闷哼自慕容宏口中溢出,愤怒的抬头捏住她的下巴,残忍的嗓音骤然响起:“贱人——你竟敢咬本王?”原来是恐惧中的楚玉研情急之下在慕容宏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臣妾——”他冷厉的眼神让她害怕。
慕容宏轻蔑一笑,嘲弄道:“一个残花败柳之身,矜持什么?你以为本王真的稀罕你的身子吗?”冷厉的黑眸透出一股鄙夷。
“这不是战王吗?”门外突然传来小路子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小路子,十七叔呢?”
内室的两人一怔,慕容宏摁住楚玉研的手微松了些,楚玉研趁机推开他,从他臂弯溜跑。
慌乱中的楚玉研只想逃离他的身边,担心他追上来,低着头拼命往前跑。
“啊——”刚出房门便重重的撞到结实的东西上,直觉告诉她——是胸膛。难道是慕容宏先一步拦在了她前面,惊愕的抬头——一张绝美的俊容映入眼帘,完美的五官,深邃惑人却看不到底的黑眸。
慕容权立刻退后一步,打量突然撞入怀中的人,如黑缎的青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