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暗处,端木信到现在也未能发觉武动良的存在。平常,金钩蛇被关在了笼子里,而笼子向来就放在了一件特定的房间。端木信见了美人起了色心,一心要把叶紫柔给活捉,也觉得金钩蛇无忧,便不再理会,而把叶紫柔逼到了房间外的院子里,好大展手脚捉了美人。
可恰恰如此,让武动良钻了空子,金钩蛇轻松到手此时,武动良躲在房间里,暗地里注视外面院子里的动静。
“叶紫柔耍的这套木鞭子,关于鞭子的武学我倒还未听过,她修炼的应该是木系武经。望天树洞,他们生活在森林里,原创的木系功法,我修炼的火武经,功法也是要配合火系才显威力,可见望天树洞的武学不适合我。”
叶紫柔在端木信的压制下,到现在还没落入敌手,其中有端木信不舍辣手摧花的缘故,可也能证明叶紫柔有些手段,不然何以招架呢,望天树洞的少洞主如果没有留有几招压箱底的宝器、招数,武动良可不信。这些年,身处北域的望天树洞,名声愈来愈大,其中和叶望天的关系极大,望天洞主性格怪癖,做事说一不二,一身实力深不可测,现在风国做主的人,****来都得让他三分,不是没有道理的了。
“端木信现在背对着我,我现在对他下手有几成成功的机会呢。”武动良想,地行者不是盖的,黄行者想要得胜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狂神怒。”
身影一掠,武动良快速的来到院子里,趁着端木信还为转身之前,忽的一声,武动良全身上下火光色缭绕起来,就连身外空气中都飘着淡淡赤色。
片刻,从武动良身体里冲出的一道阴影,人身淡淡,影子忽悠,带着几丝煞气,如离弦弓箭,发出了一声狂怒的破空之声,杀向了端木信。
端木信反应过来,接下了这一招,狂神怒的余威把他震得后退几步,脸上的诧异分明是为此等武学感到惊叹,怎么也不会知道这套武学就是以前他日日夜夜想得到的残碑武学。而武动良已是跃上了高墙,留给端木信一道背影,正面对抗难以敌住地行者,武动良不敢停留,往训练场奔去了。
“端木信,你的金钩蛇我领了,不谢。”
武动良这句话一说,不光是端木信突然变色,连叶紫柔看过去的眼神都带有惊怒,他们都是愤怒,在眼皮子底下,被他人盗走了金钩蛇。
调虎离山。
武动良的心意,叶紫柔却不知道,明明是想要帮助她脱离危险,好让她走脱。可是,叶紫柔觉得这人甚是眼熟,讨厌至极,把武动良恨到心底去了。金钩蛇是她的至爱物,竟然敢把它盗走,心里想的是只需自己不仁不许他们不义,完全忘了自己的行为也属于盗窃。武动良的计谋算是成功了,端木信虽好色,可金钩蛇对他的分量更大,马上弃了叶紫柔,朝着训练场追上去。
可是,武动良没能算到,脱离了端木信纠缠的叶紫柔也追上来了。
“哈哈,身上穿的这身衣服可帮助我。”
守卫兵的服色,训练场遍地都是,武动良刚好可以藏在人群里。所以,武动良才会坚决来到这边。来到训练场,武动良发现原本人山人海的训练场已经没有几个人。
“嗯?那是。”
训练场里有激战,两伙人把这里闹的天翻地覆,两方人均是陌生面孔,武动良从未见过。阵势不大,却激烈异常,惊心动魄,不留余地的出手,让人见了心惊肉跳。
“两个和尚,一个小白脸,两个黑衣人,一个锦衣,这都什么阵容啊。”
武动良目瞪口呆之际,端木信已经杀来了,一来到训练场,激战也吸引了他的注意。
“夫人!”
端木信叫的凄惨声音,城主夫人原来已经倒在了擂台下,一动不动的身体全是血色,红色甚至把周围的一片都给浸透,这一切都在述说的事实,端木信的夫人死去了多时。
“今天,对于端木信未免太残酷了点。不过,我向来相信,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先是金钩蛇被盗,后又有夫人无辜死去,端木信彻底地疯狂起来。武动良一出神,他已经攻到了眼前,没有忘记眼前盗走金钩蛇的武动良,端木信恶毒的眼神里,武动良还感觉到他的寒寒恨意,把盗金钩蛇与杀他夫人两件事混为一谈,煞气凌人。
“狂神怒。”
端木信已经疯狂了,武动良先下手为强才能抢占先机,可是端木信仅仅是身体震动一下,狂神怒的真气杀伤被他用武学抵去,武动良奈何不了他,感叹一声,境界又低,又没有其它可以造杀伤的兵器在手,地行者与黄行者间的差距无法缩小,武动良难以取胜,他开始怀念起了古缘剑。
“噗!”
端木信发狠了,武动良血气翻滚,喷出一口血了。
“不能跟他硬拼,这个疯子。”武动良心道。
“咦,”武动良硬的受了端木信一击,抽身远离了端木信,刚想要离开训练场。擂台那边,一道锦衣阻隔在武动良与端木信之间,这样一来,是帮了武动良一把,帮他敌上了端木信。武动良回头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