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固然是好,可是你们知道公子为什么要让你们在汉中募兵么?”
“这是为何?”邓贤的目光紧紧盯着阎圃,并未因为阎圃的年轻而又任何轻视,开口向阎圃追问道。
阎圃神秘的看了看周围,见四周无人,随后压低声严肃道:“你们只知公子看重你们,却不知公子到底有多么看重你们,公子此次匆忙返回绵竹就是希望能继承益州牧的爵位,可是在公子之上还有个兄长,如果公子失败,公子一定会再次返回汉中,介时,公子的后路就握在你们几人手上……”
“什么?”
张任四人听过阎圃的话后久久不语,这些权谋上的事情他们并不是没想过,只不过他们未曾想的这么深,也不曾想的这么细密,这种权谋的事情在他们看来也只有阎圃这种读书人才会深谙此道。
良久,张任四人分别对着阎圃缓缓弯腰行了一礼,语气恭敬道:“还请先生教我。”
“呵呵,好说好说,让咱们边走边说……待公子走后,你们应该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