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他还是失败了,所以阎圃陷入了凝思,脸上既不惊讶,也不惶恐。
“公子如有这般想法······”阎圃沉疑许久后有些沙哑回道:“这番话本不该说!”
阎圃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却是决然,同大帐外面渐渐强硬的秋风未尝不有几分相似。
“此当瞒过益州所有人。”阎圃再次确定不疑道:“所以公子当找一世家襄助,让私冶兵刃的工坊和公子您脱离直属关系。”
刘璋不由苦涩一笑,“这个背黑锅的世家我已经选好了。”
阎圃双目忽的一亮,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刘璋早已做好了打算,连忙问道:“是哪家?”
“王家。”刘璋苦笑回道。
“只怕甚难。”阎圃微微摇了摇头,不禁表示有些担忧,刘璋昨日将王家王通气得吐血三升一事阎圃也是有所耳闻。
“不难!”刘璋忽的会心一笑,脸上的苦涩旋即化为朗笑,自信道:“王累这人看上去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