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关注呱呱大宝喜佳的电子狗,见有魔兽出来,知道这是麻将和扑克牌所变。它生怕呱呱几个吃亏,立刻把墙棍、弹弓叫了来。
哪想到,这样一来,却同样激活了呱呱妈妈的猫眼,这猫眼自行就把马六几个给招来了。
——呱呱爸爸从和呱呱分开,就来到单位。
由于工作需要,他得指导一帮子人跳扇子舞。
一边说:“我们跳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要有感情,我们一定要跳出幸福的样子,大家看我——”
呱呱爸爸展露出幸福的笑容,问:“我的样子幸福吗?”
大家应道:“幸福!”
突然来了电话,告诉他,他老爸老妈让抓起来了,说是偷东西。
呱呱爸爸简直炸爆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惊苦地问:“喂,您说他二老偷你们东西?”
对方道:“是的,他们正在行窃的时候,被我们逮住了。”
呱呱爸爸问:“他二老偷什么东西?”
“水龙头。”
“水、水龙头?谁、谁的水龙头?”
“不要问那么多,你过来再说!——我们要核实身份。”
呱呱爸爸跟大伙道了声对不起,立马去了。
他回到小区,进了物业的楼,来到保安办公室,并没有见到老两口。
刚要返出去,听见经理办公室像是有说话声。
他立即过去,推开门往里一看,呱呱的爷爷奶奶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呢。
原来,这经理是知道呱呱爸爸的。
这位经理正在家休息,听保安报告逮住两个偷东西的贼。
经理让保安自己处理。
但是,经理又听说,这俩贼是俩个老人。细问了,才知道是小区里的业主,再一问,人家儿子跟他还是间接的铁哥们。
马大款是他们共同的铁哥们。
这下,经理说成什么也在家里呆不住了。
他要亲自出面,不然的话,直接的铁哥们饶不了他。
他简单了解了情况,知道是被误会了。便给呱呱爷爷把湿衣服脱了,裹了条毛毯。经理给呱呱爸爸打过电话去,把情况简单说了。
呱呱爸爸进来,经理和他打招呼,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呱呱爸爸道:“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尽给领导添麻烦。”
呱呱爸爸见爸爸裹着毯子,形象如俘虏,心里很不是滋味。
呱呱爷爷依然带着那顶老式帽子,他被水浇了,加上害怕羞愧,不敢抬头,身体像寒风中的草,抖抖瑟瑟的。
奶奶显然受了惊吓,脸色惨白,搂着老伴,一言不发。
呱呱爸爸心脏抽的紧紧的,几乎要窒息。他还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如此狼狈,更没有见过二老如此的惊惶胆怯。
呱呱爸爸蹲下身,目不转睛的望着老爸老妈,泪水不由从他澈亮的双眸中淌了出来···
没有责备,也不必去问。
他有这个资格吗?
他关心过谁?
湿衣服不能再穿了,呱呱爸爸回家给呱呱爷爷取衣服。
奶奶嘱咐他,另外拿线衣线裤来。
衣服取来,给呱呱爷爷换上。
呱呱爸爸这才看见,这线裤的裤腿短一截。
线衣呢,衣袖长一节。
袖子长好说,奶奶给他挽两道。
裤腿短,奶奶往下扽几下。
然后把老伴的裤角套袜子里。
见套不牢,拿指甲从小细绳上劈开更细的细绳,截断开,分别给他的裤管系上。
有一条没系牢,“腾”一下弹了回去。
奶奶重新给他系系紧。
系完。
一看,老头子两手提着裤腰呢。
奶奶让爷爷松手。爷爷把手一松,裤腰落下来,裤裆几乎要到膝盖那儿!
奶奶只好把绳子解了,说,先凑乎吧,好歹到家再说。
爷爷要把帽子戴回去,奶奶给他摘掉,不让他戴。
经理一旁拿眼不住地看呱呱爸爸。
呱呱爸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暗自谴责没把老人管好。
呱呱爸爸把爷爷奶奶领回来。
爷爷回来还感冒了,说是被水浇的。
事后,爷爷问奶奶,当时,我那个房子那么大动静你没听见?
奶奶说,她怕饭凉,捂着饭盒蹲茅房地上,结果睡着了,是小保安拉绳子把她拉醒的。她迷迷糊糊被拉过去,一看,老汉淋得跟鸡似得,这才知道他俩让人家当现行给抓住了。
“幸亏咱俩没钻一个厕所!”奶奶后怕,说:“这要是被那俩小保安逮住,还不把咱当老流氓看?当场就得把咱俩电趴下!”
爷爷说,这事儿不能算完,他得写检查。
“不过,咱也有收获——”爷爷笑道:“我终于了解地雷的制造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