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照耀在胡辰远的身上。
转身离去,那风度翩翩的衣袂,似乎带动着无数的落寞。
随着清风,发丝衣袂轻飘舞动。
难道就要这样永远的埋藏下去吗?不!我不甘心!不甘!我会比墨轩更加的疼惜她,我会比墨轩更加的爱惜她,只有我才能给她幸福!只有我!墨轩只会带给她无数的痛苦!
一抹白影在月色下奔跑的那般的急促。
..
冲天峰上,少年少女紧紧相拥在一起。
“墨轩哥哥,我不是在做梦吧?”叶萱儿感觉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突然的有点让她接受不了,更以为是幻觉。
墨轩深情的看着叶萱儿,那炙热的目光,那沉寂已久的释怀,无数话语.都化为柔情随之轻吻,吻在叶萱儿额头上。
酥酥麻麻,微微凉凉的感觉从额头开始蔓延至全身.
叶萱儿似乎感觉呼吸都急促,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娇软无力的趴在墨轩怀中。
二人在临渊崖旁看着无尽的深渊,仔细的品尝这一种难得的温存。
“萱儿还记得吗?当年那株雪莲就生长那个地方。看那条裂缝还在那里.”
“嗯.”叶萱儿将头深深的埋在墨轩怀中娇声如蝇。
“嘿嘿,那里就是当年那个赤着膀子的家伙掉下去的位置。”墨轩轻笑一声随后又叹了口气接着说:
“唉.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对了那时那个前辈估计是那家伙的师傅,我那时在渊底还请求人家说把我这位朋友带上去。那家伙是人家的徒弟人家肯定会带他上去的,我那时真笨这点都没看出来,现在想起来真搞笑。”
“哎对了,后来我听你们说那时我摘雪莲掉下去的时候,那家伙也要跳下去是吧?搞的像要给我殉情似的,想起来就怪怪的。对了提起那个家伙,真是古怪家伙。”
“我那时救他是出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居然见我掉下去以为我死了,他也想跳下去死了。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说起他练功夫、啧啧真的没话说,那样练岂把自己给练废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样一个古怪师父.”
就在墨轩念念不绝时,雅居此刻一片灯火通明。
..
“娘!我要娶小妹!”如今已经四更天,胡辰远不避忌讳的直接冲进他娘王枝雅的内堂,直接跪在床前无比坚定的说道。
熟睡中的王枝雅、被自己儿子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后听见儿子无比坚定要求,连忙穿起衣物连夜去请李怡等人了。
王枝雅从小对胡辰远都无比的溺爱,见儿子要求也顾不得其他了。
大厅中。
一袭白衣的胡辰远背脊挺的笔直,跪在李怡面前。王枝雅、林咏梅二人依旧分坐两侧。
本来睡眼朦胧的众人听了胡辰远的话后一个个都无比清醒了。
“求大姨为远儿做主,将小妹许配给我。”
大晚上的就是这事儿?为了这个事儿将大家都召集起来?看来二妹还是一番慈母心肠呀。
李怡淡淡的看着胡辰远,听着胡辰远言辞坚定的模样、不觉笑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把我们拉起来,我以为二妹是思春了、要改嫁了、忍不住欣喜想要告诉我和三妹。”李怡坐在上首听见胡辰远毛毛躁躁似乎孩子般的请求没有放在心上,自顾自的打趣着王枝雅道。
林咏梅听见胡辰远的话本来心里还突兀的惊了一惊,对于儿女之间的事情她也没有过于的多想。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是关键之重,女子嘛随着丈夫、安安分分的相夫教子就好了。现在听见李怡玩笑话不觉也微微笑了起来,看了看一袭白衣出尘的胡辰远倒也是一表人才。
“大姐,大家都几十岁的人了,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反倒像个没出阁的冒失丫头一样。”王枝雅被李怡打趣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呐呐道。
“呵呵,二妹越来越年轻了,玩笑两句脸都红了,好啦不说你了。”李怡似乎心情很好,嘴边一直挂着一抹微笑。
“大姨.”跪在下方的胡辰远神色有些迫不及待。
“唉、不知不觉老咯。孩子们都长大了,是到了说媳妇的时候了,岁月真快呀。”李怡惆怅的声音中自我感叹一番,随即看着胡辰远淡淡笑着。
“好啦,这事儿大姨给你做主,看你老大不小的慌个啥、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虽然是说着胡辰远、实则也听不出其话中责备之意,转过头来,李怡看着林咏梅问道:“不知三妹意下如何?”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就是正理,大姐所言甚是。不过还是要等小丫头回来问问她的意思,都是自家人、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林咏梅也同意这一桩婚事。
“这么晚了、萱儿没在房里休息?”李怡诧异。
“这个鬼丫头说要出去赏月,我也没在意就睡了,刚才起来看了一眼、鬼丫头还没回来。”
李怡眉宇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提起嗓门问道:“大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