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山中奇遇
那天张狗娃继续在山里边四处探寻边向里前进,走到一个山梁的腰部,这个山梁并不是太高,在云敛叠嶂的秦岭哪怕是秦岭其中一属的终南山里都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山梁下是一个山谷,张狗娃走着走着,多年的打猎经历养成的自身感觉让张狗娃突然发觉不对劲。
安静!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有风吹过时树枝和树叶的沙沙声,在没有一些其它的声音。
没有任何活物的动静,仿佛这里就是一片死地。
这个发现让张狗娃一个激灵,浑身一下子处于一种高度紧张之中,一股冷汗猛然涌出,瞬间打湿她的脊背。
有猛兽!
这是张狗娃的第一个反应。
张狗娃不敢轻举妄动,面对未知的危险,又不知道这种危险来自何处,且不知道如何才是正确应对的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也不做。
张狗娃平声静气收敛气息,缓慢的移动身体到最近的一棵树后,回身打量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呢?
张狗娃静静的呆在树后,不停向子洲张望,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任何动静。
张狗娃按捺不住了,他捡起一块石头,振臂扔向自己怀疑的一个方位。
随着张狗娃的动作,吼的一声,一道黑影从十几米外的一颗大树上猛地扑下。
电光火石之间张狗娃看到那棵树上一有动静,来不及判断是什么生物,举手抬起手中的猎枪也顾不得瞄准就向着大概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巨响。
那生物受到惊吓在空中扭转身体落到距离张狗娃前侧七八米的地方,身体低付,前爪撑地腰部拱起,一双长方形的犀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张狗娃,嘴里发出吼吼的威胁声。
张狗娃强自按捺内心的惊惧,手举猎枪轻微颤抖,目光打量着对面的这只野兽。
只见这家伙身长一米左右,四肢粗壮,尾巴粗长,浑身布满黄黑色的花纹,脑袋圆硕,张着大嘴,露出锋利的尖牙。
老虎?
这是张狗娃心里的第一个判断。
但是有不对,这个生物比老虎小,牙齿比老虎打,再说这边山里的老虎很久以前就一经绝迹了。
豹子!
对,是豹子!是秦岭云豹。
张狗娃和那只豹子对峙了一会儿,张狗娃不敢有何动作,那只云豹可能是被刚才张狗娃的枪声震慑了,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那只云豹慢慢支起身子后退几步,转身嗖的一声不见踪影。
张狗娃赶紧转身慌乱的向云豹相反的方向跑去,就在这时,侧后方传来一阵风声,张狗娃一个激灵猛地扭身举枪,还来不及扣动扳机,侧后方刚才假走的云豹的前爪已经扑到张狗娃的手臂上。
手臂一动,带动了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撞针激发,又是“嘭”的一声枪响。
普通猎枪不像制式枪支样装的是子弹,枪管里面是火药和铁砂。
随着一声巨响并伴随着烟火的喷出,云豹再次受到惊吓,没敢继续扑咬,在张狗娃的大臂上一抓一按又一个扭转身体落到一旁。
张狗娃的臂膀被云豹一扑和扭转身体时一推,加上情急身体失控脚下不稳,一头栽下山梁滚下坡崖滚到谷底,浑身是血,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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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狗娃醒来的时候,是晚上。
他不知道是当天的晚上还是第二天亦或是第几天的晚上。
张狗娃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摊在一个木床上,床头边是一个没有上过油漆露着木头原色的桌子,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冒着昏黄的光,看不清屋里其它的摆设,好像也没有什么摆设。
张狗娃用力的想坐起来看看,一用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涌来,张狗娃无力的挣扎,又昏迷过去。
张狗娃再次醒来,已是白天。
他睁开眼睛,仔细打量。
这是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屋子不大,也就是二三十平米,屋顶的颜色说明这座草屋有些年头了。屋内除了晚上上次醒来时看到的桌子和身下的床,只有另一侧地上有一个蒲团,蒲团旁靠墙一溜儿木板,板上摆着几本书籍,书籍往上的墙上,挂着一把短剑。其它再没有其它东西。
张狗娃打量一番,再次要挣扎起身,随着一句
“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一个中年人走进了屋内,手里还端着一个碗,碗里冒着热气。
“把药喝了”
来人也不多话,直接把碗放在桌上,附身一只胳膊托起张狗娃,一只手端起装药的碗,伸到张狗娃嘴边。
张狗娃顾不得问话道谢,忙想伸出手上受伤较轻的那只手接过药碗。
那人也没有阻止,扶着张狗娃喝完药,不等张狗娃道谢开口,拿着药碗径直而去。不一会儿又端着一只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