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切似的难受。
“新蝶,怎么啦?”南宫忌急急问。
“腿抽筋,很痛。”姚新蝶指了指左腿。
姚新蝶的声音很是虚弱,像是痛了很久,一直强忍着。
南宫忌急急俯下身,一点一点的轻捏着新蝶的腿,捏了一会儿,便问:“好点了吗?”
姚新蝶咬着唇不说话,待到感觉好了点,打开南宫忌的手:“好点了,你出去吧!”
语气是冷冷的,说完,拉上被子,关掉灯,倒头便睡下了。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意味非常浓。
南宫忌没走,坐在姚新蝶的床边,低声道:“新蝶,让我陪你,好吗?如果你再痛,我可以帮你!”
见姚新蝶没说话,南宫忌慢慢的倾身,轻轻的抱住姚新蝶。
南宫忌的动作像电影慢镜头似的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新蝶只要一拒绝,他就闪开,他不要惹新蝶烦心、伤心。
南宫忌试探了近十分钟才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姚新蝶整个抱在怀里。
南宫忌的手上忽而湿湿的,那是新蝶的泪。
南宫忌抱着姚新蝶一动不敢动,就算是地震了,只要新蝶不开口,他还会保持这样的姿势。
黑暗中,传来姚新蝶低泣的压抑的声音:“我看到你,难过,不看到你,也难过;你对我好,难过,对我不好,难过;想忘记过去,可是总也忘不掉难过,想念着你的好,可又被痛苦的过去纠结着难过;被过去的你伤害,难过,被现在的你困惑着,难过……忌,你为什么要存在我的生命里,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为什么我会忘不掉你,为什么你不对我冷酷到底……为什么……你到底要折磨我多久?”
姚新蝶转过身,对着南宫忌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捶打,一边打一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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