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南宫忌真想冲上去对着姚新蝶吼,我才是他爸,他好什么,疼什么,这么些天了,露一面,剩下的还不都是我来,好,好,好个头啊,根本就是歪曲事实,你这样说会把我们的儿子教坏的。
南宫忌于是又多了一件事,每晚坐在孩子面前,对着孩子道:“俊俊,你听着,我才是你爸爸,那个林乐成是假的。”
俊俊二个月的时候姚新蝶给俊俊请了个保姆,说是金牌保姆,什么都会。
姚新蝶开出的工资比本市的白领工资还要高。
南宫忌晚上抱孩子的福利也被取消了。
在孩子面前灌输他是父亲的思想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只要南宫忌在家,俊俊肯定在金牌保姆手上。
南宫忌只能看着。
柔软的小身体抱在怀里,那脸越长越像自己,看着很是舒服,这一点福利竟然也不给了。
南宫忌悲摧极了。
“让我抱会吧!”有一次南宫忌硬着头皮要求。
金牌保姆看着姚新蝶,谁给她工资自然听谁的。
南宫忌想收买她的,怕姚新蝶发现,连住在这里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南宫忌在楚家那就是一个夹着尾巴做人。
姚新蝶一声不吭,于是金牌保姆把孩子抱走了,南宫忌连看都看不了啦!
南宫忌还不能生气。
只得寻找一切机会偷看他的儿子。
南宫忌的气也只有跟江听雨发了。
在江听雨的办公室里,南宫忌一条一条的说给江听雨听,不小心说了十八条,够一篇论文的了。
“听雨。看起来,我妻儿都没了。”
听罢,江听雨问了一句,低声的,保持不惹爷发怒的语气:“她那个喂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背着你。”
南宫忌想想,摇摇头,每次路过时,还可以看到那风景,这可是南宫忌留在楚家唯一的安慰了。
“没拿你当外人,南宫忌,你还有机会。加油吧!”
“真的吗?”南宫忌突然来了斗志,貌似江听雨说的也不错,这种事情不避他,真的没拿他当外人,那就有戏。
虽然新蝶现在更乐意跟林乐成在一起,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不能定胜负的。
加油,一定可以的,一定会成功的。
“咚……”有人敲门。
江听雨立即一副严肃认真,正儿八经的样子。
“搞什么你?”
“我聘了位秘书,这位秘书对我有意思,老是想办法引起我的注意!”江听雨坐回老板椅上,然后冷声道,“进来。”
门推开了,一位披着长发长得不算很漂亮,但是很单净,有着一对像水银一样清亮明眸的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南宫忌礼貌的招呼一声,然后把文件放到江听雨面前让他签。
江听雨哼了一声,大笔一挥,签上大名,签名的时候手还颤了二颤,女孩子抱着文件躬身走了出去。
“怎么样,不错吧!”女孩走后,江听雨看着南宫忌认真问,“如果你也认为她还可以,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听雨!”南宫忌摸了摸江听雨的脑子,“今天没发烧吧!发烧就吃药,老这样的胡话,也是很可怕的。”
“你不信,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信!”南宫忌淡笑道,“不过我看到的是你对她有意思,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是她,看到她就紧张,写字都抖了,喜欢就去追,不要吓着人家。”
江听雨终于走出楚依依的阴影,南宫忌替他感到安慰。
江听雨和楚依依毕竟相爱日短,而自己和新蝶……
苦日子长着呢!
“南宫忌,你怎么不信我?是我悲催的被美女暗恋了。”江听雨把南宫忌按坐在老板椅上,自己坐在桌上,坐在他面前道,像是谈天大的喜事似的,“她刚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状衫,知道我必经她门前,就故意的把衣服压在门缝里,引得我去帮助她,还把衣服扯破了,穿我的衣服回去;还有一次我晚回去,她故意的加班,故意的鞋跟断了,引我去送她;还有我感冒了,问她有没有药,她立即从抽屉里拿出感冒药;还有一次看到我,倒茶的时候竟然烫到手了!还有……有一次我在这里吻她,她一下子脸全红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以后她看到我就这样低着头……”
“听雨,你恋爱了!”
“没有啊,南宫忌,你说到现在,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是被人暗恋了。”江听雨低声说了句,“看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我才不去找罪受。再说,我的心里还住着一个依依!”
“听雨,如果喜欢人家就好好的对人家,不要欺侮她,不然以后会后悔的。”南宫忌的脸上挂着落寞。他又想起了姚新蝶。
“南宫忌,我怎么发现跟你说话越来越费劲呢!不说了!”
南宫忌苦笑,江听雨搭女人很有一套,可是到头来却不知爱为何物,连暗恋和被暗恋都分不清楚,自己一直被这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