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江听雨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江听雨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写满英文的纸。
“我就不用了。”季苏弦冷冷道,“我和南宫忌没什么交情,也不曾对他有过恩惠,我没有理由收他的礼物。”
江听雨笑了,仰天大笑。
把季苏弦都笑蒙了。
笑定,江听雨冷冷的看着季苏弦道:“亲爱的季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能活着反对南宫忌和姚小姐的婚姻,你能活着参加姚小姐的婚礼,你能活着说出这种无情的话,全是因为这份我要送给你的礼物。”
“江先生,请你自重,中国有句话叫,人必自辱,然后人辱子。”季苏弦目光冷厉的年增丰江听雨。
“中国也有一句古话,叫忘恩负义,猪狗不如。”江听雨眼中满是血丝。
“江先生,再这么胡闹,我就报警。”
“季先生,你这一辈子都会为你刚才的话觉得羞辱,”江听雨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猛灌了几口,手指着季苏弦,大声道,“南宫忌知道你对姚小姐的意义,南宫忌害怕你有什么不测,姚小姐会难过,所以他把自己的肾送给了你,还是最好的那一个……”
所有人都震惊。
一个总裁捐肾,还捐给了一个拆散他婚姻的人。
“不,不可能……”季苏弦石化,良久开口道。
“这就是证明。”江听雨把手中的纸塞到季苏弦的手上。
季苏弦看着那张单子,脸色霎白的跌坐在椅子上。
江听雨踢翻阻在他前面的椅子,愤而离去。
姚新蝶愣在那儿。
“新蝶,我们进去。”林乐成低声的。
南宫忌,南宫忌,忌,忌,姚新蝶心里呼喊的都是这个名字,姚新蝶甩开林乐成的手朝江听雨奔过去。
王金秋跟了出去。
十分钟后,南宫千寻带人冲了进来,只有纷纷离场的宾客。没有新娘,没有新郎,也没有江听雨,散场了。
“一句台词也不留给我,姐夫真是太过分了。”
南宫千寻画着浓浓的眼影,一副粉墨登场的样子。
一个宾客上前道:“你是来婚庆表演的吧,婚礼取消了,你直接去下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