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对不起,8个月零6天没有给你写信了,因为我也参军入伍了,为了能与你相距近些,我选择了当一名医生,如今在南京战地医院实习。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以前的点点滴滴总是在脑海中浮现,潇然,我想你了···”
一封简短了信,使得林潇然脑细胞瞬间活跃起来,本来他已渐渐忘却了那段美丽的日子,没曾想杨梦瑶突然来信了,而且还告诉了她的理由,这让林潇然更加坚定今生非杨梦瑶不娶的意志。战地医院在战争时期是后方总医院,医院的医护人员也是最容易被派往战场的,这份心他安能不明白。读完信,林潇然快速换好便装,精心收拾一番,田仪棋与陈学然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就只能见到林潇然的背影了。
“潇然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陈学然问道。
“看他这么着急,只能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他父亲死了。”田仪棋想故意吊一下陈学然的胃口。迎来的却是陈学然正在读的书籍,田仪棋眼疾手快,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并不厚的国民党党义,道:“哎哟,还好我身手不错。”
见状,陈学然骂道:“要是让潇然知道你咒他父亲死,我看你是吃不完就得兜着走了。”
陈学然的话在田仪棋脑袋中一闪而过,身子瞬间抖了一下,连忙道:“我怎么可能诅咒林伯父呢,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情况了。”
田仪棋解释一番后,又吊起了陈杰的胃口,只见此时,陈杰手中已握有三本书,田仪棋见状,连忙道:“你知道潇然在上海的事吗?”
陈学然与林潇然在上海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哪知道他的光辉事迹,摇头道:“不知道。”
田仪棋假装惊讶道:“上海滩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知道?”
见田仪棋还在卖关子,陈杰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上来,道:“你他娘的到底说不说?”
本来田仪棋还想嘲笑下陈杰没有念过大学,不过见他火气很大,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道:“我们在复旦大学时,潇然便在追求一个女孩子,名叫杨梦瑶,可以说是复旦大学的一枝校花,然而潇然用尽手段,却久久不能得手,但一·二八后,杨梦瑶破天荒的就答应了潇然,两人走到了一起。我们刚进中央军校那会儿,林潇然时常收到书信,都是杨梦瑶写的,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的,杨梦瑶似乎人间蒸发了,再也没没给潇然写过信,这次我估计应该是去见小情人吧!”
“真的?”陈学然有些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不信你等潇然回来,自己问去。”田仪棋耗费了半天的口水,竟然得到这么一句话,直接躺下,不再理会陈学然。
而林潇然出了宿舍后,便直奔郝德胜的住所,要想出军校,还有很多关要过,林潇然也只能抱着试试的心态。
“咚咚···”
郝德胜还在制定这两日的训练,听到敲门声,道:“进来吧,门没锁。”
林潇然推开门,走到郝德胜办公桌前,道:“教官,我想请假。”
“哦,请多久?”郝德胜应道。
林潇然听后,愣住了,这对白与他的想象相差甚远,本来准备好众多说辞他,竟然哑口无言,就这样僵持几秒后,郝德胜道:“你到底请假不?”
“请,我请一天,”林潇然道。
说完,郝德胜便在一张请假条上填上了林潇然的名字以及日期,而后随手放在一旁,道:“好了,出去吧!记得晚饭前归队。”
林潇然又愣了几秒,缓缓伸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请假条,兴奋的跑出了郝德胜的办公室,幸福实在是来的太突然,弄的他有点手足无措。
林潇然跑出郝德胜办公室后,并没有长后手,郝德胜望了那还敞开的办公室门,笑道:“这小子。”
中央军校历来要求严格,对于林潇然这种不长后手的人,是要受到严格批评的,但郝德胜却没有责怪林潇然的意思,而是放下手中的资料,起身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林潇然之所以能得到这样的优待,与他平时刻苦是分不开的,进入中央军校一年左右,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郝德胜是非常喜欢他这个学生的,他了解林潇然,林潇然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是不会主动来请假的。
拿着请假条,林潇然很顺利的走出了中央军校大门,而后叫了一辆黄包车,直奔南京战地医院,急不可耐的他不容有一刻的耽误。
没隔过久,林潇然的身影便出现在战地医院门前,大步流星的往医院走去,这时医院的守卫拦住了他,道:“这里不对公众开放。”
闻言,林潇然摸出了自己的军官证递给守卫,当守卫看到是中央军校学生后,急忙把证件还给林潇然,道:“请进。”
收好证件后直接走了进去,作为21世纪青年,林潇然当然知道这份证件的分量,如同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拥有一张大学毕业证书,走遍全国都不愁吃喝。
走进医院,见到并不繁忙的医护人员,林潇然叹气道:“战争来临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