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凡的怒吼,惊动了堵在下山路口上的五名山匪,五名山匪骑着马匹齐刷刷的望向山路的下面。
“又来一个!”
“哈哈,看来是外出回来的,还真是不怕死,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五名山匪煞有兴趣的看着朝着山顶上跑来的少年。
“不对!”其中一名消瘦的山匪眯眼看去。
“炼魂者!”消瘦山匪大惊。
“什么!炼魂者?”其余四名山匪连忙定睛看去。
只见奔跑在山路上的少年,双腿上密布着水系法则形成的水柱。
“该死!怎么会有炼魂者!”
“快通知三当家!”
五名山匪慌了,他们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够碰见炼魂者,而且是是如此年轻的炼魂者。
雷凡正处在暴怒的边缘,哪里会容的下五名山匪有所动作,雷枪瞬间就被握在了手中,而后手臂一震,手中的雷枪携带着千钧之力投了出去,雷枪所过之处,带起呼呼的风响。
山口处,消瘦山匪刚要开口通知刀疤头领,雷枪就到了跟前,话还没喊出,雷枪刺拉一声就穿透了他的喉咙,雷枪上强大的力道瞬间把消瘦山匪带到了五米高的空中。
“嘭!”长枪上的力道终于消散,消瘦山匪喉咙上插着长枪掉落在了地上。
消瘦山匪死!
其余四名山匪看着地上被瞬间杀死的同伴,一时间竟忘记了喊叫。
就是这一个愣神的功夫,雷凡已经冲上了山顶。
冲上山顶的雷凡,第一时间就把雷枪握在了手中。
“死!”雷枪一震,朝着其中一名山匪的胸口奔袭。
四名山匪终于反映了过来,他们竭力的想要拿起武器去抵挡对方的攻击,但一名修炼者的攻击哪是普通的山匪可以抵挡的!
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雷枪再次刺杀一名山匪,雷枪从山匪喉咙中抽出,扫向身体右边的两名山匪,这两名山匪,各自提着一把长刀堪堪挡在了胸口,雷枪拍击在长刀上,强大的力量传递在长刀上,长刀瞬间弯曲随后飞了出去,雷枪速度不减拍击在了两名山匪的胸口。
一声闷响,胸骨碎裂的声音传出,这两名山匪被长枪上携带着的巨大力量从马匹上抽飞,在空中喷出两道血箭,两名山匪掉落在远处的石面上在也没了动静。
杀死四名山匪,雷凡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剩下的那名脸上有伤疤的山匪吓的从马匹上滚落了下来。
“三……三当……当家的,救我!”山匪肝胆巨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冲向刀疤头领的方向。
“嗖!”破空声。
这名山匪被雷枪钉死在了地上。
此时刀疤头领拿着黑色大刀正行走在人群中,他走的不不急不缓,但只要是他想杀的村民,没有一个能够躲开他的大刀的砍杀。
“真是爽快!”刀疤头领每杀死一名村民,都会用舌头舔上一下大刀上的血液,他喜欢血液的黏稠,那种让他兴奋异常的血腥味。
左手一探,一名村民被抓过来掐住了喉咙,村民抓住后,感觉着喉咙上的疼痛,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刀疤头领邪笑着举起了右手上的大刀,“死吧、死吧。”就在大刀快要划破这名村民喉咙的时候停了下来。
刀疤头领提着这名村民,皱着眉头转身看去,当他看向下山路口的时候,也正好看见了雷凡坠出长枪杀死最后一名山匪。
“炼魂者?”大刀落下,村民的喉咙被割破然后尸体被刀疤头领仍在了一边。
雷凡把雷枪从石面里抽离出来,双眸血红。
满地的尸体,到处都是鲜血,雷凡看着山顶上那一具具村民的尸体,浑身都在发抖,这些死去的村民是那样的熟悉,其中很多村民都在自己发病的时候照顾过自己,而现在,这些自己熟悉的人都被杀了,残肢断臂的倒在了血泊中。
“怎么会这样!”雷凡呢喃着走着。
“三叔……”雷凡蹲下去,脚边的血泊中躺着一名中年大汉,大汉的喉咙被割破,此时还有大量的鲜血流出,雷凡记得在自己只有五岁的时候,在连云山脉上发病晕倒就是这位三叔把自己拖回家的。
雷凡哽咽着站起来,然后蹲在了一名死去的妇女身旁。
“大娘!”眼泪落下,雷凡双手颤抖着托起这名中年妇女的身体,在雷凡的记忆中,这名死去的中年妇女给自己的关爱是最多的,常常把一些好吃送到自己的家中,冬天的时候还会送厚厚的衣服……虽然自己根本用不到。
“你们这些……该死的山匪!”雷凡轻轻的把妇女放下,拾起雷枪站了起来。
“雷凡哥哥!”妮丫头带着哭声,惊喜的叫到,她终于等到自己的雷凡哥哥。
雷凡望向妮丫头的地方,见妮丫头没有事情,心里最重的那一块石头落了地。
“都去死吧!”雷凡受到如此刺激在也不顾其他,整个身体都冒出了大量的水流,黑色的雷枪也被水流包裹住,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