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了他的心思,让他知道知道,现在这天领郡是谁的。”
不只是这里。
天领郡不远处,最近刚刚建造起了一座小村落。
“什么!!”
村落最大的一间屋子内,一个男子腾了一下站了起来。
“你,你说将军的儿子去了天领郡吗!!”
这男子****着上身,没有夸张的肌肉,但一股危险的感觉勃然喷发。
“是,刚刚入城,绑了城头士兵。”
眼前之人身着粗布麻衣,没有村民的朴实,反而闪烁着一股铁血之意。
这里,乃是反抗孟河大伯,孟天三千铁血士兵,他们一直被困于此。
“坏了!”这为首男子脸色大变:“如今的天领郡已经没有将军的势力,孟河去了那里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来人,率我之命,着铠甲,随我回天领郡!”
“是!”
那人抱拳离去。
男子满脸担忧:“将军,哪怕铁狼死,也会帮你保护好孟河!”
此事孟河并不知晓,他行走在天领郡的街道之上,脸上的寒光却是越来越浓。
原本繁华的街道,如今冷清的很,不少的乞丐跌坐两旁祈祷也无人问津,相当见父亲在的时候,天领郡没有一个乞丐,这也是他孟家最自豪的事,在看如今……
满目萧条……
“孟如江,你不配坐拥天领郡!”
孟河眼中寒光四射。
他最初的想法是带着妹妹离开,毕竟跟这里已经再无关系,但今日一看,这天领郡,绝对不能落入他大伯的手中,不然不出一年,天领郡就完全废了!
这,可是父亲的家啊!!
哒哒哒哒哒——
与此同时,又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队身着铁甲的士兵涌了过来。
为首的两人,一个中年男子,双眼如蛇,一副小人嘴脸,另一个青年跟孟河差不多大,满脸的倨傲,嘴角挂着傲然的笑意。
“停!”
那男子示意众人停下,然后双眼微眯,似乎想要看看眼前这人是谁。
而这么一看——
“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孟河贤侄啊!”
那人爽朗一笑,却也不下马,戏谑望着。
这人孟河认识,当年父亲的一个副手,叫什么他不知道,但他儿子的名字他却是如雷贯耳,也称为孟天部下最大耻辱,副手的儿子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夜夜逛窑子。
此子,李奥!
“李副将,父亲不在,你还在这天领郡做什么。”
孟河不懂声色。
“啥,您还不知道吗。”这李副将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心中却是笑开了花:“是这样的,听说孟如江要将你妹妹许配给犬子,虽然似乎你天领郡现在还没我的地方好,但毕竟是孟天将军的女儿吗,我们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当做做慈善,也给孟天将军一个面子,毕竟他‘生前’对我很照顾吗。“
什么!!
这李副将两句话,完全戳中的孟河的逆鳞。
一个是妹妹嫁给这废物,一个是‘生前’二字。
“谁告诉你我父亲死了。”孟河声音发寒。
“哎,我理解你悲痛不愿意接受现实的心情,但十年不归,不死是怎么了,要不然就是在南域成家了,娶了一个南域的媳妇吧,哈哈哈哈。”
李副将哈哈大笑,身后士兵也是一阵哄笑。
“你们闭嘴,无法无天,不管怎么说,少主也是将军继承者!”
曹勇怒火中烧,他自认为在石家过的日子已经生不如死了,但跟孟河一比,似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心中对于孟河不由得多了一抹敬佩和同情,在这等家庭还能保持如此善良的心,实属难得。
“你算什么东西。”
李副将也是表情一冷,然后对着孟河道:“贤侄,你的人不会没大没小到这地步了吗,论辈算我也是他前辈啊。”
“爹,跟他们废话什么,你还跟区区贱狗一般见识了不成。”
这李奥笑了起来,声音十分尖锐难听,似乎夜夜采阴,搞了一个阴阳不协调。
“孩子,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怎么说也是将军的儿子,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什么贱狗,狗还不行吗!”
这父子两一唱一和,全然没把孟河放在眼里。
“少主,杀不杀。”
身旁的曹勇已经忍无可忍。
孟河双眼微眯,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李副将,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自然知道,天领郡。”这李副将满脸的冷笑,区区一个废物,他还真不相信能泛起多大的浪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