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笑着问舒仪,“雅卿先生长于书画丹青,终日笔不离手,博闻强记,可知道米的娘是谁?”
“???”不单是舒仪,众人也都楞住了,连一向聪明的成秋弘也皱眉不语,均觉谜面突兀,无从猜起。{d}{u}{0}{0}.{c}{c}舒仪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只好认输。李烈笑道:“花生米,花生米,米的娘当然是花了!。”这谜语可让人如何猜的到,大家都笑了起来,不料李烈接着问道:“那米的爹是谁?”
“啊?是谁?”
“有道是蝶恋花,这米的娘是花,爹当然是蝶了。”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还有这样出题的?岂料李烈还没完,又道:“米的姥姥是谁?姥爷又是谁/”
这一下所有人都晕了。看来这一回从狼窝掉进了米铺了,搞不好七大姑八大姨的都要弄出来。
“李将军,你就别抻着了,米的姥姥到底是谁呢?”李芳菲性急,见李烈得意洋洋的等着大家回答,跺脚问道。
“妙笔生花听过吧?米的娘是花,他姥姥当然是笔了。”
“……!那么姥爷呢?”
“哈哈,你琢磨琢磨,这姥爷嘛,当然抱过米,也抱过花,可不就是……”
“爆米花!……”李芳菲脱口而出,却看见李烈促狭而笑,转瞬就明白过来,不禁脸上一片绯红,身旁众人却是一片大笑之声。
李芳菲至此已经心服口服,人家在战场上是铮铮铁骨的豪迈男儿,作起诗来,却又文采风流,潇洒从容,谈判时像极了奸商的斤斤计较,狡诈多智,现在却又如此风趣亲切,几种不同的性格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人欢喜让人忧愁,既觉得可恨又觉得可爱,看向李烈的眼光不禁复杂起来,却柔和了许多,一股异样的情愫悄然萦绕心头,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躯,不禁低下头来,那看向自己的炯炯目光仿佛依然在眼前闪动,令人心神摇曳,不能自己,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娇娇女,竟然难得的害羞起来。
李烈见她害羞,竟有别样的一份美丽,不由好笑,让这位郡主脸红,还真是有趣的紧呢!
众人仿佛距离近了几分,不再敌视,都走进凝香阁中。阁楼中早摆了些时鲜的水果和精美茶点,虽不如南方丰富精巧,倒也显示了主人的一片心意。大家有说有笑,到了三更时分,这才尽兴而归。
李烈回到房间,刚刚躺下,眼皮还没有合上,便听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只来到门前,停在那里踌躇不前,李烈听那脚步声匆忙急促,低低喝道:“有何事?进来说话!”
房门被打开,韩猛领了一个商人服装的人走了进来,“打扰了将军歇息,小人实在抱歉,不过确实是有紧急军情来向将军禀报!”
“你是属于哪个统领管辖?”李烈问道。
“小人原是特战营士兵,后被道长选拔参加组织,从事情报收集工作,本组统领是岳延。”
李烈倒是记得岳延,此人也是特战营战士,因为为人机灵,又识字,所以作为第一批和专诸盟合作培养的人才,没想到现在已经可堪大用了。心里想着,不动声色的问道:“你有什么消息禀报?”
“回禀将军,小的名叫刘四,是兴庆情报点的负责人,现在身份是皮毛商人,往返于兴庆府与蒙古草原之间,打探消息,入秋以来,卑职和两名属下发现蒙古诸部落正在厉兵秣马,于是严密关注进展,前几日已经打探到确切消息,蒙古成吉思汗已经下达动员令,将在一月之内对西夏发起攻击,初步估计这次征伐西夏的军队不会少于三万人。”
“什么?”李烈大吃一惊,腾地站了起来,负手在房间来回踱步,心中飞速的思考起来:蒙古人这次动手明显是要趁火打劫啊,他们一定是知道西夏在和南宋的战争中损耗过度,无力反抗,这才趁虚而入,一定会打西夏一个措手不及的。西夏兵力已经不足以两面防守,如果此时发起攻击,西夏军队败退的可能性非常大。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现在正是草原战马膘肥体壮的时候,再加上蒙古人的凶猛强悍,西夏实在不妙,此战不管西夏是胜是败,都会严重影响西夏的国力,那自己辛辛苦苦谈下来的诸多好处很可能会泡汤的,这个国家实在是太贫穷了,再也禁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了。
“刘四,这个消息来得非常及时,我会重重赏赐你的,现在你先下去,密切关注蒙古方面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
“是,属下告退!”刘四深施一礼,转身随着韩猛走了出去。
李烈缓缓倒在床上,靴子也不脱,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脑中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历史上,西夏就是蒙古人攻击的首选,就算攻打金国,也是先攻打西夏的,成吉思汗于建国后对金“乃定议致讨,然未敢轻动”,其重要原因是担心攻金时西夏可能构成的侧面威胁。联合南宋,可以免除后顾之忧,避免两面作战,全力对付蒙古。然而,金朝统治者却错误地选择了绝夏、攻宋、抗蒙的战略,结果三面树敌,自我孤立,致使形势急转直下。蒙古攻西夏,西夏求援于金,金坐视不救,西夏投附于蒙古,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