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摸摸你的心口问问,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无法无天,嚣张狂妄的绝品司机吗?”华少涨红了脸,怒意十足地呵斥着,在他看来这么窝囊的家伙,根本就不配拥有云韵的爱。
华少如此倾吐的言语令得云韵深感委屈,捂着嘴泣不成声,正如华少所表达的那样,难道有什么势力令得你竟是如此畏头畏尾地不敢接受一个女人的爱意吗?这还是那个为了救自己,竟是用出租车干翻大众车的那个霸绝秦狼吗?
秦狼被华少狠厉地批骂着,即便是他也不经恍惚自己当真是怕了吗?以前那个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笑我狂,会怕吗?正如华少当头棒喝所言的那般,自己都发觉自己好窝囊,可是自己仅是不愿将云韵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不够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够强大的自己,便是有一种心悸有一种担忧,有一种爱屋及乌的害怕?
微微一怔的秦狼,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更多的是自省,他感觉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难道这京城三大少当真是犹如巨大的山峰压在自己的心头不成?竟是令得自己未战先惧一般,在心头有着一丝担忧,以往那个充满自信,一往无前的自我去哪了?
“这家伙居然是慕容王爷的私人司机?我靠,难怪这么嚣张,幸亏咱们没有硬来,不然要是慕容王爷出来了,有咱们的好果子吃了。”
“听华少这么说,这家伙难道就是前段时间在明珠会馆拍卖时,一举成名的家伙啊?难怪瞅着就有点眼熟呐!这家伙当真是挥金如土啊!”一位华海中年富商,时常关注新闻周报,瞅见过上了头条的秦狼,十亿天价买女神。
如今在他眼前的是送上门的女神,这家伙咋就犯怂了?难道非得要买来的女人,变成玩物了才觉得是真爱吗?中年人看不懂这家伙,却是止不住地为云韵叹息一声。
“我就说哪位司机敢如此嚣张地在此偷吃东西啊!敢情是慕容家的私人司机啊!这些港州仔当真是瞎了眼了,要是让慕容王爷知道此事了,非得要狠抽他们一顿,让他们这般嚣张,揪着秦狼的尾巴不放,还想要赶秦狼下游轮,当真是可笑。”一位华海青年人,同样是鄙夷般地瞥望着港州仔。
“朱少,这下可咋整啊!这厮居然是慕容王爷的私人司机,这不是踢到铁板了吖!这家伙也太能装了吧?明摆着坑人啊!”一位港州大少心下一慌,要知道他可不是朱琅天和周余明这等大少,一听到秦狼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慕容王爷私家司机,几乎都吓破胆了一般揪心。
“慌什么慌,咱们又没有把他怎么着了,你怕什么呢!”朱琅天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没想到秦狼这厮居然会有慕容王爷这般巨擘在身后撑腰,难怪敢如此有恃无恐般地嚣张,甚至还敢无视所有港州人,心底里不由得微微一颤,这家伙还真不好惹呐!
“这又有什么,谁让他没有请帖,咱们也是就事论事罢了,更何况这家伙偷吃偷喝的又不是咱们发现的,是这服务员发现的好吧,跟咱们无关!所以你们就放下心,好好地给我稳住心神就是了。”周余明嘴角勾勒起一抹阴邪的笑容,鄙夷般地扫视着秦狼,这家伙也仅是一位司机罢了,慕容王爷还不至于为了一名司机而出头吧。
“喂,我说秦司机,你还是自觉地滚下豪华游轮吧!省的在此碍眼了,更何况还伤了韵韵的心,要不是看在慕容王爷的份上,我早就揍死你了,居然还敢在此犹豫不决,真不是男人!”朱琅天愤然地骂道,他的心里同样是觉得慕容王爷还不至于会为这么一个小人物而出头,所以秦狼在他眼里还是不足为虑。
“就是,自己自觉知道没有请帖,还敢来此骗吃偷喝的,赶紧滚吧!在你走出这扇门之后,云总裁就跟你再无任何瓜葛了,你也不要后悔来此纠缠云总裁了,我会用更好更厚实的肩膀给她一份最真挚的幸福。”周余明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怂恿般地叫嚣着,恨不得此时此刻秦狼能够与云韵断绝关系,也好让他能够借机侵入夺取芳心。
秦狼被二人谩骂地回过神来,他终于找到自己为何会如此拘谨了,并不是因为所谓的三大少在自己心目中有着怎样的高大,而是脑海里和耳畔时刻缠绕着无良老头和慕容王爷的忠告,切莫招惹三大少,几近将其神化般地拔高,使得自己下意识地戒律着自己,让自己走入情感误区,这根本就不是最真实的自我呐!
秦狼望着不知死活的两位,嘴角勾勒起一抹阴狠的笑容,拿起桌上的酒瓶,很是优雅地倒了一杯出来,随即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瓶,径直地走到朱琅天以及周余明的眼前。
“你们两个傻叉,唠叨的有完没完了?有本事今天就划出道来,对我秦狼不满的外来人,今天就都给老子站出来,看我不一个个地打脸过去,老子就不是华海的绝品司机!”秦狼愤然地骂道。
随即更是随手一泼,将左手的酒杯里的酒水泼洒在朱琅天脸上,周余明下意识地想要逃离,秦狼右手猛然抬起,狠狠地朝着周余明的头上砸下。
哐当!瓶碎声,哀嚎的惨叫声。
猩红般的红酒与周余明的鲜血混迹在一起,倾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