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吃了秦狼一般。
“方主管,这年轻人未免也太过年轻了吧?这么点岁数,只怕赌资不够多啊?要知道在场的哪位不是上千万的身价,更是有着上亿的赌资,这家伙不知有何能耐能够跟我们一同来玩啊!”一位长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瞥望着秦狼一副穷酸样,不以为然地轻笑着,眉宇间的鄙夷轻蔑之色顿显无疑。
方穹下意识地微眯起双眼,很是打脸般地冷笑着:“别看人家年轻,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硬生生地赢得一个亿的主,就怕你们不够给力了啊!可别到时候反倒是给人家送钱了呢!不过我相信在场的都是为了赌点刺激罢了,不差钱哈!”
在场众人皆是惊异地望着神色淡然的秦狼,没想到后者居然会在楼下那种低端局赢得一亿的赌资,想来也算是一位很有本事的家伙了,当下谁都不敢再轻视秦狼了。
“荷官,发牌吧!倒是想要看看当下的年轻人,是否还有我们当年的魄力和勇气了!”一位手上戴着一个翡翠扳指的中年人,很是淡然地轻笑着,言语中的鄙夷之意顿显无疑。
方穹仅是站在一旁,随意地笑笑,并不做出任何地表示。
秦狼对此丝毫不以为意,很是随和地瞥望了底牌一个边角,随意地翻开荷官随机发来的第二张牌,直接就开亮出来,哧然是一张黑桃A,对比着周遭牌面的大小,就秦狼的最大,所以先由着秦狼先叫注资。
“新来的,快叫牌啊!我们这里可是一百万最低起价了,你可别叫出个十来万,那可是很丢人的事情呐!”又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很是淡然地说道,话语中有着无比嚣张的挑衅之意。
“就是啊!还在那墨迹啥呢!赶紧叫牌啊!看什么看呢,有啥可看的啊,年轻人就是没有血气方刚,玩个牌还能磨磨唧唧的,犹豫个球啊!”另一位中年人,恶狠狠地骂道,瞅着秦狼一副软柿子的样子,便以为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对方知道这里不是那么好混的,有时候赌博还得要靠气势来转运。
“各位大叔真是说笑了,我只是在想着你们跟不跟得起罢了,我的牌面这么大,底牌更是这么亮,我很犯愁要是喊多了,只怕你们都甩牌不跟了呐!”秦狼下意识地拄着额头,一副很是犯愁地样子,淡然的语气中有着打脸的意味。
“赶紧叫牌,多少我都跟!年轻人第一把,瞎猫碰上死耗着而已,咋可能会赢。”戴着扳指的中年男子,一副誓死跟到底的态势,牌面上也仅是一张方块K,比秦狼的牌面略低。
秦狼很是随意地抛出:“一千万吧!我也不知这个价合不合理呢!也许叫少了吧,各位随意加注。”
秦狼的这话可谓是真的打脸,顿时让周遭赌徒乃至方穹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你丫的丢出一千万换一张牌,还说叫低了?这他妈是十足强悍的底牌不成?没见过这么视金钱如无物的家伙吧。
“怎么?你们牌不好?都不想要了吗?咋都没人跟吗?”秦狼很是诧异地问道,颇有再次补上一刀的态势。
令得周遭赌徒皆是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颇为挂不住,妈蛋的,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有这么鄙夷轻蔑人的吗?居然这么直言不讳地侮辱众人。
“跟了!”中年扳指的男子,瞅了自己底牌还有一张K,一对K的大牌,就是跟到底都没有问题,仅是被秦狼这般嚣张的话语给气地不行了。
“哇哈,各位大叔果真是有钱人呐!居然全都跟了啊!不错不错,荷官发牌吧!”秦狼瞅着在座各位全都被自己刺激地跟上自己的一千万,暗自后悔自己这一千万当真是叫少了,想来这一把铁定是要赚上亿的态势呐!
荷官再次按照牌面大小顺序发了一轮牌下去,秦狼很是有感地倒贴着另一张牌,缓缓地露头,冒出了一个尖刺般的一角,没想到又是一张方块A,秦狼暗自摇头这下众人怕是要玩不起了呐!
“年轻人,快点亮出牌啊!不会是被我的对K吓得不敢亮牌了吧!”戴着扳指的中年人,很是嚣张地摊开自己的再次抓来的一张红心K,这样合计着自己已经有三张红心K了,颇有胜券在握的姿态。
“快点亮牌啊!我们还得要再往上叫价呢!”另一位长着胡须的中年男子同样是鄙夷般地朝着秦狼叫嚣着。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居然也是方块A,是不是还得让我来叫价了。”秦狼故意般地支支吾吾地,却是再次亮出一张方块A来,这样就形成了一对A,此时的牌面上,依旧是秦狼最大。
顿时把暗自乐呵的戴扳指中年人给噎住了一般,完全没有想到秦狼会是这么牛叉,当真是踩****运了不成。
“这样吧!五千万,我的底牌可没多少点数呢!众人可得要悠着点呐!”秦狼很是随意地再次抛出高价,五千万一砸出去,可谓是吓走一大片玩家,就仅是扳指中年人还在犹豫不决。
“年轻人,你该不会是诈赌吧?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在玩炸金花呢!你可别想浑水摸鱼,我就不信你底牌会是一张A,这五千万老子我跟定了!”扳指中年人很是气愤地砸出五千万筹码,欲要跟秦狼一决生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