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依拍手大笑:“果真如此,你竟没有骗我。”笑完,似乎有些累了。伸手抱男人在怀,一条腿压在男人身上,小脸枕在男人的胸口,闭上眼睛呢喃,“时辰不早了,睡吧。”
“哎?”
男人等了片刻,等到的是女人低低的打呼声。
“喂?不是吧?给我醒醒。”身体动不了,可是身上的火却已经被这小女人点燃,这真是比酷刑还来得凶残。只是女人就像死了一样,任他怎么喊,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晚上很快过去,眼看着窗外已经蒙蒙亮。再下去,怕是要被人发现了。
好在男人身上中的毒时间长了,居然慢慢的自动解了。他赶紧把压在身上的女人推到一边,厌恶的用手擦去胸口的口水。
洛兰依翻了个身,扁扁嘴巴,继续睡。嘴角,有白色透明的痕迹。
“这么大个人了,睡觉居然还流口水?”男人觉得很生气,拉了被子盖住她的脑袋。闷死她算了!
转身捡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穿好。在晨雾的掩护下,打开窗户迅速离开。
洛兰依悠悠转醒,一把将脑袋上那蒙得她快喘不过气的被子揭开,扔到一旁。
坐起身,揉了揉眼,看着窗户发呆。
昨晚上,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然后,她把那个男人给强暴了。
这才秋天,怎么就开始作春梦了呢?
难道真的是年纪渐大,身体有变化了?
回过神来,起身走去关窗户,嘴里自言自语:“我明明记得回屋之后就把窗户给关了,怎么没关呢?看来昨晚上真的是喝多了。”
说完,也就没把此事再放在心上。
换好衣服,洗了脸。收拾榻铺的时候,从枕头下面滚出一个小瓶子。被枕头压着的时候,闻不出什么,现在滚落出来,倒是有淡淡的香味,不过很淡很淡。
洛兰依面无表情的捡起,随手塞回枕头下面,起身离开。
自从上次夜晚有陌生男人闯进她的房间后,她就在枕头下面放了这个东西。只要人在她榻上呆上一刻钟,就会全身瘫软无力。
昨晚上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就是因为吸入了这个东西。
后来慢慢恢复了行动自如,是因为此物并无毒,而且只对第一次闻到此物的人有作用,效果只有三个时辰。
也就是说,下次那个男人再来,就不会再起任何作用。
可惜洛兰依,将昨晚上的事,只当成了一个梦!
楚云寒手上捏着一本书,神情专注,却是连书拿反了都不曾发觉。
阿金端了茶进来,见着王爷的样子,忍不住要打趣一番:“王爷,昨晚上,是不是很美?”
“美什么美!休得胡说八道。”
“半夜入房偷美人,怎么就不美了?”
“本王在看书呢,再来打扰,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是吗?那请问王爷看得是什么书?这么入神?”
楚云寒定睛一瞧,才发现自己居然把书拿反了。也就没心思遮掩了,随手丢弃到桌上:“你说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般恬不知耻?”
“如何?”
“看到陌生男人,居然主动投怀送报,还说什么要本王做她的男人。如果昨晚上的人不是本王,换做别的任何男人,她岂不是要给本王戴绿帽子?”楚云寒愤愤的说完,眼神凌厉起来:“那晚上的事,是真的也说不定。真是弄不明白,本王怎么会那么的信任她!”
“王爷信任洛侧妃,是因为王爷您爱她啊。”
“本王爱她,她不爱本王,有什么用?”楚云寒一激灵,才觉得有所不妥。撇撇嘴,嘴硬的解释:“本王怎么可能喜欢上那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可能!”
“王爷,你这样说,对洛侧妃是不公平的。都说酒后乱性,洛侧妃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爷偏偏要在那个时候去试探,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堵吗?”
“本王想什么时候试探,难道还要依她?”
“王爷,话不是这么说的。只是昨晚上,时机确实不好。”
阿金觉得,这件事,其实不管洛侧妃作何反应,王爷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因为王爷会觉得,洛侧妃与他发生了什么,那便是出轨。若是拒绝,则是他魅力不够。
真不知道王爷是哪里受刺激了,居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出来折腾。
楚云寒听着,点点头:“你说得,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书桌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面具,细细把玩,“今晚上,本王再去试试。”
“……”
“还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出去。”有时候觉得,有几个能懂自己心思的人,真好。但是有时候又会觉得,什么都被别人知道,自己连点秘密都没有,好别扭。
所以这会儿,楚云寒觉得阿金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让他觉得不舒服。
阿金弯了弯腰:“王爷昨天不是说今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