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布舒的办法就是,在沿海地区挖一条宽沟,然后把火炮放进去,利用宽沟躲避敌人的火炮,等到敌人的船靠岸停号以后,将炮从宽沟之中推出来,轰轰轰几轮炮击下去,敌人的船并不多,在开花弹的进攻下,十分钟就可以将它们全部击沉。
由于海边的沙地底下会渗水,所以必须用木板做为底,推炮用的斜坡,也必须用木板或者石板才行,同时必须足够粗糙,能够保证在下雨天也能把炮推出来。
墨离立刻采纳了叶布舒的这个办法,并且开始策划,如果只是挖一个宽沟的话,只要一个晚上就足够了,同时在晚上墨离加紧攻城,绝对不能会敌人有喘息的机会。
一个晚上的时间,墨离的火炮不断轰击城墙,并且是集中轰击一段城墙,终于让那一面摇摇欲坠的城墙轰然倒塌,同时放出大量孔明灯和巡逻兵,如果他们的船靠岸,他们就会放烟火,墨离也会立刻进攻。
墨离不是郑成功,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侵略者带走任何东西,敢来进攻,就要付出代价!
此时荷兰人的全部兵力都在台湾城中,自从出现缺口以后,他们开始每天面对墨离后膛炮的轰击,任何敢于堵在缺口的士兵都只有死路一条,同时墨离也是在用火炮清理道路,轰开城墙的砖头,等到道路通畅以后,他就可以发动进攻了。
还有永远不会听的宣传攻势,城中荷兰人很少,大部分是汉人,高山族人和海盗,对此,墨离开出了高价码,凡是反叛的人,都可以获得五两银子,并且不问其罪,有功劳的,都可以论功行赏,缴获的财物,不用上缴,俘虏的人,以后就是你的奴隶,抓到荷兰总督的人,无论死活,赏银三千两,以及一片庄园。
于是接下来,城里的人们就开动心思了,很多荷兰士兵都反映,那些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金灿灿的猪头,在这种状态下,荷兰人成了惊弓之鸟,有一群人和荷兰士兵发生了一点小矛盾,竟然全部被吊死,这下更加激化了矛盾,他们待我们如狗,我们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卖命?而且现在傻子都知道,这些蛮夷撑不了多久了。
这种想法在那些人心中弥漫着,三天后,荷兰士兵发现,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在看金灿灿的猪头,而是在看着自己的仇人。
荷兰总督冷静地分析了局势,当即下令,立刻准备,晚上撤退。
白天,城墙上燃起了烽火,他们知道明朝人白天喜欢点狼烟,晚上才点烽火,因为烽火在白天不容易被看到,而他们有望远镜,当然不怕,此时点燃烽火,即避免被发现,有可以告诉那些游弋战船,我们晚上走,记得来接我们……
可惜的是,他们面对的是墨离,墨离手里也有望远镜,而且,这种反常的事情,他不会不知道。
“他们马上就要走了。”墨离站在营地门口,微笑着说:“就在今天晚上。”叶布舒嘴角微微上扬:“他们逃不了,”“我知道他们逃不了,但是你觉得我们什么进攻最好。”
“黄昏。”叶布舒说:“从现在开始加强巡逻队的人数,他们看到这么多人巡逻,必定会坐立难安,然后再黄昏之前一个时辰,全部撤回来,给他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缓冲,只要如此,他们就会松懈,然后……攻城。”
“这个时候,他们会誓死抵抗,但是他们应该会派遣自己的人上,而把当地部队放在后面,避免和我们接触,但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很快将他们击溃,后面的那些当地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他们让当地部队当先锋呢?”墨离问,叶布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就扔钱,他们就算不帮着我们,也会让道的。”
“好,就这么办!”
……
墨离按照计划增加了巡逻队,密密麻麻地巡逻队在台湾城外来来回回,那些荷兰人顿时觉得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的计划被看破了?就算是没有看破,这么多巡逻队,一定会发现自己的问题。
于是他们派出部队,想要清扫墨离的侦察队,但是派出去的汉人部队和高山族雇佣兵,直接就被招降了,那些侦察兵随身带着枪和钱,不投降就请你吃子弹,投降嘛,大家就是同胞,这些钱你拿去吧。
万般无奈,他们只能派出海盗,那些海盗没有投降,或者有些假投降,但是他们战斗力上打不过,侦察兵是散兵,一旦打起来,附近的就一拥而上,但是如果没打起来,大家就随意游弋,最多在敌人出现的时候加强警惕,从城墙上看,就像是一群在觅食的蚂蚁。
荷兰总督这下是真没办法了,他不可能派遣荷兰士兵出城,因为荷兰士兵出去依然是个死字,出非全军出动。但是那必须等到最后一秒。
那些当地土著是靠不住了,在战斗的时候,他们很可能倒戈一击,于是他下令把所有当地土著聚集起来,然后……枪杀。
城内传出枪声和哀嚎,这让墨离始料未及,但是始料未及不代表墨离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时机,那些荷兰人这么做,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当地土著兵有近三千百人,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下手,墨离直接下令进攻,同时派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