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只是隐了气息站在山巅,看着这场好戏上演。若是要他相信一个人,只有在暗处才是最好的观察地方。
“宇文兄这是……来此可是路过?”骆辰左右一看,已再无另一艘战舰,心下稍安,原来还以为圣武国这等大国要来趁机侵占紫晶国,看来是自己多疑了。
宇文六道自然是明白骆辰的想法,左右一看,笑道:“来驰援天南的兽潮的,更多的,是为了帮朋友一忙。”
“咦?难道是在下么?”骆辰无耻笑道,他便是个自来熟,见到谁都能聊上几句。
“当然不是阁下,而是令弟骆云。说来此事也是好笑,遥想当年在下历练天南各地时,虽然朋友满布天下,但却只觉令弟与我相谈时,只凭借数面之缘就有甚欢之感,已至相约喝上几壶小酒,却从未能如愿以偿。
在下是个信人,也是个固执的人。回国后,几次差人来请这位兄弟去我圣武国一叙,然而每每皆是音讯全无,在下便想,或许十年后他会出现在紫晶国,为当年天晶坊市的那场十年骆楚两家之约画上句号,所以在下是来驰援和邀请他的,以了却当年纵酒之约。”宇文六道也是个善谈之人,寥寥几语就和骆辰拉起了关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