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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苏趴在雪地里,呕出一口黑血,费力的扭过头去,就见王通低头不语,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神情黯然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是你!”韩苏万万没想到,这位憨厚的中年汉子会在背后偷袭自己。
之前是他帮助自己脱离了南蛮林海之中的困境,让自己和剑心免于饿死的困局,又是他在寒山城下当自己被那群纨绔子弟围攻时护持了剑心,从而让自己可以安心对敌。
他的种种举动,都让自己心声感激,甚至经常想着日后该怎么回报于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他竟然会出手偷袭丶重伤自己!到底是他受了别人的指使,还是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而已,只是为了今日这一出?
这是为何?他想不明白。
没等韩苏出声询问,就见院中火光大作,脚步声此起彼伏,数十人披甲执锐,擎着火把从各处汇聚而来。这些人个个黑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双冷漠的眸子,能让人感受到野兽一般的嗜血眼神。彪悍的身体上,所穿的铠甲统统是大衍军队的制式铠甲,却没有任何标记,这些人应该是王家的私兵!
更有十数名弓箭手立在院墙上,将手中的五石硬弓拉成满月,冰冷的精钢箭头瞄准他。
韩苏顿时心下冷颤,汗毛立起,他也是知道这种军弓,弓力强横,加之特制的精钢箭头,一箭之威可以击穿铁甲,即使以他武士境的强横**,也不敢轻撄其锋。
他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寿宴,而是为他而设的鸿门宴!
他心下幽幽道:自己穿越而来,便与各种危机杀戮相伴,好不容易从危机重重的南林逃出来,却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环顾四周,数十位刀兵弓箭手,神情凌厉,又有王通与沙尘两位武士境高手坐镇,恐怕今日就是自己的身死之时了!
“哈哈哈……”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中气倒是十足,朗声大笑一阵,接着堂屋的门被人从里面豁然拉开,有两人,一老一少,傲然立在台阶上。
目视院中口吐鲜血,狗吃屎一样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韩苏,面容清癯的老人当下无比解气,一想到自己那三品县令的封号,就是拜此人所赐,他心里顿时又燃起了熊熊怒火。
当下冷笑道:“韩苏,韩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韩苏挣扎一番,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别动!”数十位刀斧手气血浑厚,同时大声呵斥下让人肝胆俱丧。
老人倒是毫不在意,倒是摆了摆手道:“来者是客,对韩大人客气点。”
韩苏忍者疼痛,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身形摇曳,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老人,咬牙道:“王伯清!好一出鸿门宴!”
“正是老夫!”老者冷冷道:“哪里的话,寻常家宴,倒是您抬举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伯清与王知远祖孙俩。
韩苏冷眼看向王伯清身旁的王知远,问道:“你之前的好意收留,以及让我助力老王八重启,统统都是骗局喽?”
王知远嗤笑一声:“那是自然!就你这那肮脏污秽的名声,种种人神共愤的败类作为,人人得而诛之!王家傲骨传家,我王知远也向来洁身自好,又岂会自甘堕落,与你同流合污!”
韩苏心下惨然:哎,自己没有受过前身的一丁点好处,倒是要处处为他别黑锅。
不过他还是不屑道:“如今说得大义凌然的,当初在城下怎么不敢动手?恐怕是不敢承受大庭广众下杀死我的后果吧?没种的东西!”
“你!”被他揭了短的王知远,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只是却无言反驳于他。
他当真是不敢承受诛杀一名帝国国公丶当朝驸马的后果。
韩苏却是不依不饶,接着道:“想必城外的那些难民你们也是没有安置吧?”
王知远默然无语,脸色当真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正是被韩苏猜个正着,这两天,他与王伯清忙着布局杀韩苏的的事,却将安置城外流民的事宜抛之脑后了。而那些流民又是断粮数日,恐怕饿死的不在少数……
王伯清拍了拍王知远的肩膀,摇头叹息道:“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吾之正义之辈更当保全有用之身,才能报效皇恩,忠于朝廷!
至于城外的那些百姓,若是用你这国之大奸的性命来换,就算再多上十倍百倍的数量,老夫当真也不心疼!
知远,你又怎么能如此期期艾艾?当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王知远当即躬身,向祖父施礼,“是,知远受教了,倒是孙儿被这奸人言语蛊惑了。”
韩苏摇头叹息,“我又怎么值得那么多条人命。”接着冷声呵斥道:“亏你们还口口声声的为国为民,渎职了却还用言语规避,不敢承担责任,当真是大奸似忠!不过倒也符合你王家一直以来沽名钓誉的做派!当真令人作呕!”
王伯清被他气的浑身发抖,却是怒极反笑,“哼,我的好乡邻,都告诉你了,只要人来就可以了,为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