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鹿看着水晶棺里面的美人笑了笑:“美人,你就是我的法宝。哈哈哈!”
笑声回荡在密室里,放肆而狂妄。
此时,依薰儿从梦中惊醒:“娘!”
她刚才梦见娘对自己招手,当她想要跑过去的时候,发现娘又消失在黑暗中,擦了擦汗,口渴得厉害。她从床上起来,发现滕扬依然在椅子上坐着。
她的声音一下子让滕扬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依薰儿,便松了一口气。
现在冷鹿虽然是蓄势待发,可是还不敢放肆得来到自己面前放肆。
依薰儿喝了一口茶,然后瞥了一眼紧张的滕扬。
滕扬用着大眼睛看着依薰儿说道:“我也渴了。”
依薰儿不吭声,滕扬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讨厌我。你是讨厌我利用你?那你也在利用我啊,怎么不见你讨厌自己了。”
依薰儿一愣,滕扬这个时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我一次替你挡了冷府的刺客,一次是冷府的弓箭手,可你却讨厌我。”
他就像一个小孩子神神叨叨地着不公平。
他不过是想让依薰儿把自己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哪怕是普普通通的朋友也好。
滕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很快天亮了,我也该回皇宫了。”
她无视了他的存在,他俊朗的眼睛是深深的失落感,他是王,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子的面前如此地卑微。
而这个时候,依薰儿想到了洛妃。
洛妃临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深受宠爱的一个人。
如果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这个人的一个棋子,她会怎么样?
怪不得,滕扬不悲伤。
一个工具而已。
依薰儿闭上眼睛,她讨厌工具这个词语。
她和木鱼哥哥一直都是工具,乞讨工具,受尽那些人的白眼和奚落。
依薰儿的眼睛再也没有合上,直至滕扬离开这里去早朝,直至冷鹿终于带着一帮人来到相府准备大肆捜査。
依薰儿带着相府的人傲然地站立在相府门口,冷鹿看着这个如此嚣张的丫头:“见到本将军为何不行礼!”
依薰儿一冷笑:“你来相府,便是客人。哪有主人给客人行礼之道!”
冷鹿的脸有点白,看来这个丫头不仅仅是有点心狠,还有点牙尖嘴利。
“来人,给我搜!”他不愿意废话,一声令下,手下几十余人便涌进了相府。
依薰儿盯着冷鹿说道:“找不出证据,今天便是你死期。”
“本将军不受任何威胁!让我找出你私藏叛国之徒,你就等死!”
冷鹿鼻子一哼,便坐在一张凳子上喝茶。
依薰儿竖起耳朵听着这几十个人的动向,这些人看起来普普通通,可是每个人都一等一的高手。
看来无一说得没错,冷鹿搜尽天下武学精华,培养出不少出类拔萃的人。
“将军!这些都是相府的下人,总共……总共……”
他喝着茶,听到两个手下踌躇的语气,便问:“嗯?”
“将军,你看就知道了。”
只看见相府的人一出来,冷鹿的脸就傻眼了,男女各半,男的都长一个样,女的也都长一个样,只是高矮肥瘦不一样罢了。
冷鹿看着依薰儿怒道:“岂有此理!你戏弄本将军?”
青梧得意地一笑:“将军,这里两百多人,不知道哪一个是您要找的叛徒呢?”
“来人,把他们的伪装都撕下来!”
依薰儿一听,笑道:“将军请。”
看到依薰儿的笑,冷鹿忽然说道:“慢!”
她坐下来低头喝茶,笑着看着冷鹿:“哪个是叛徒,指出来给我看,薰儿替你杀了。”
“你把人交出来,我可饶你不死。我知道,无一和桃娘不在这群人当中!”
“将军,想杀我直接点就是了,何必大费周章?”
冷鹿不说话,依薰儿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在,你就别想动相府的一个人!”
“放肆,你敢抗旨!”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