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收到预期效果。
接下来,轰动整个W市的一场婚礼就要如期举行了。
按照徐曼的意见,柯龙给远在外省徐曼的哥姐弟妹打去电话,让他们来参加徐曼与颜信行的婚礼。
“我在本市没有直系亲属,”徐曼对柯龙说,“我想把姨表妹沈小西请来,参加我的婚礼。你认识的,她帮我们贷过款。”
柯龙顺着徐曼的提示,终于想起了那个在银行工作任信贷科长的叫沈小西的大龄剩女。
柯龙不仅想起了那个大龄剩女,还想起了徐曼曾经把他与沈小西往一块撮合过。
柯龙记得当时让李娇“悔婚”的事儿搞得心烦意乱,连带对徐曼帮着李娇“悔婚”不满,一口回绝了徐曼,他与这位貌美如花的大龄西施终于失之交臂。
柯龙记得当时徐曼跟他说,她表妹答应与柯龙处朋友,而柯龙却不顾情面不屑一顾地一口回绝了徐曼,搞得那位大龄美女很没面子。
柯龙按照徐曼给他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沈小西接听电话,柯龙把徐曼患绝症的消息告诉给她,沈小西方才晓得,匆忙赶来与徐曼见上一面。
“表姐,怎么会这样?!”沈小西只说了一句话,就掉下了眼泪。
“莫难过。”徐曼安慰她说,“我... ...”徐曼欲言又止。
“表姐,你要说什么?”
徐曼看柯龙不曾在场,大胆说道,“我有件事想求你,不知你能不能答应我。”说着停止讲话,注视沈小西,期待她的回答。
“您说,是什么事儿?”沈小西连忙道。
“‘三江公司’刚步入正轨,百业待兴,我担心我走之后柯龙不能很好地把握发展大局,把刚开创的大好局面给毁了。所以想求你辞职到三江公司来替我坐镇,帮助稳定大局。”
沈小西听罢,颇费思量,想自己在城市发展银行干得好好的,如日中天,却要辞职到一个私营企业来,有些想不通。
“您是说让我到‘三江公司’来,和柯龙共事,是吗?”她补问一句。
“是的,给柯龙做副手。”徐曼答她。
沈小西明白了,想到柯龙在婚姻问题上曾拒绝过自己一回,如今又要和他一起共事,情何以堪啊!?
沈小西看着徐曼殷切的眼神,想到徐曼方才在跟她讲话时用的是“求”字,晓得此事在徐曼心中的分量很重,愈加觉得不可等闲视之,权衡再三,于是答应了。
“要我来可以,”沈小西说,“但要让柯龙明白,我不是走投无路才投奔‘三江’的,我到‘三江’是屈尊而去的,要他柯龙去请我,并当众把我引进‘三江’的门儿。”
“好,你的条件我全都答应,只要你来就好,我会按你说的条件要求柯龙做的。”徐曼一口答应下来。
沈小西与表姐告辞,“我还会再来看你的,希望您尽快好起来。”她殷切地说。
她走出病房,与迎面而来的柯龙相遇。
“沈小姐,看过你表姐了?”柯龙主动打招呼道。
“哼。”
沈小西从鼻孔里蹦出一个字,并未回答柯龙礼节性的问候,然后用鄙夷的眼神注视柯龙,一句话未讲,扬长而去。
柯龙呆呆地望着沈小西的背影,无奈地进入病房。
... ...
柯龙包下了本市最昂贵的酒店希尔顿大酒店的整个二层,为徐曼和颜信行举办结婚庆典,日租金50万。
他向东南航空公司包租了一架庞巴迪挑战者850公务直升机,拟结婚那天新郎新娘乘坐绕W市飞行一周之用,日租金15万。
他要给纸箱厂全体员工放假三天,用来庆贺徐曼的新婚大喜。
他把徐曼的好友统统邀请来参加婚礼,这还不够,他宣布大摆慈善筵席,邀请广大市民无偿参加徐曼的婚礼,慈善筵席摆上一百桌。
柯龙亲自到电视台和报社为徐曼的大婚做广告,诚挚欢迎各路嘉宾届时光临。
徐曼在病榻上听说,连连摆手,“这太铺张了,不好,为我一个人这样,根本不值,还是要过紧日子好,把钱省下来用于扩大经营有什么不好。”她否定道。
柯龙不听。
此时,高卧病榻之上的徐曼已无力阻止柯龙要为她做的一切,婚礼将如期举行。
婚礼那天,希尔顿酒店前人山人海,热闹异常。婚礼轰动了半拉城市,市民只要到婚礼筹办处领到一张出席券,就可免费出席慈善宴会。
政府来人了,他们为徐曼在新一轮城市开发中的上乘表现表示钦佩。
各界友好人士也来了,他们或是徐曼的好友,或是与徐曼有业务往来的商界人士,他们纷至沓来,向这位缔造“三江公司”的成功人士致以崇高敬意。
他们哪里知道,新娘是个带病之身,将不久于人世。
十点一刻,典礼举行之前,庞巴迪挑战者850公务直升机在绕城市一周之后,准时出现在希尔顿酒店上空,人们翘首以盼,欢呼雀跃,迎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