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貂蝉终于有了些力气,她才有些吃力地穿上亵衣,解开了我手脚的束缚,“夫君,就让蝉儿为你穿衣吧。”,貂蝉糯糯地说道,也许是性格要开放一些,也可能是想讨好我,貂蝉固然很害羞,但还是红着脸去打开衣柜为我取出衣衫。就在她打开虚掩着打的衣柜时,一张熟悉的脸、满是泪痕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揪疼了一阵,羞愧、懊悔、心疼……好多感情交错纠缠在一起,“云儿……我……”,我试图说出一些可以与其说是安慰她,不如说是安慰自己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我只能费力地爬起身,双腿打着摆子,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腿,跌跌撞撞地蹭到云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尽一只手可能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绳索解开,在她耳边不停地重复着:“云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刚一解开将她小手勒得通红的绳索,云妹就将对着我的后背又是捶打又是抓挠,狠狠地发泄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那股怨气,我也没有反抗,也不想反抗,只是更加紧紧地搂住她,任由她将我的衣衫撕扯、将我的后背抓伤,良久云妹才没有了力气,软软地垂下双手,带着有些嘶哑的声音呜咽道:“我知道……我明明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可我就是不甘心……对不起,抓疼你了吧……但我就是接受不了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你啊……”,“毅儿——毅儿——你在哪儿?你没事……”,突然的,房门被推开了,就在我想要出声安慰云妹的时候,便宜老爹朱隽偏偏进来了,这时房间里有些凌乱,我们三个都有些衣衫不整,一般人见此第一反应都会是认为我是个夜御两女的浪荡子吧,果不其然老爹铁青着脸转身出了房门,要不是考虑到找到我不容易,而且现在是在王允府上,只怕他会直接让忠叔狠狠给我一顿军棍吧。
之后的事就和王允这个老不死的算计一样,他顺利将貂蝉送入了我的府邸,看着他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真想一刀剁了这个破坏我和云妹幸福婚姻的老匹夫!然而这也不能成为我下手的理由,我已经心里暗暗将这个算计我的家伙列入了黑名单,既然我知道历史,那就当一回导演,等以后董卓死了,借李傕郭汜的手来除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我才不会傻傻地自己下手的,毕竟他算貂蝉的义父,要是真的是我下令杀了他,又一个女人会伤心,虽然我和貂蝉没有太深的感情基础,但我对于这个已经献身给我的苦命女子并不反感,这样肮脏的活儿就交给那些替死鬼去做吧。接下来几天我称病卧床不起,闭门不出,一个是不想上朝遇见正在气头上的便宜老爹,还有就是王允这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老固执还是和历史上一样怂恿撺掇身边的人,丁管还是当庭痛斥董卓,挥舞手中象简直击董卓,最后被拿下枭首示众;伍孚借着讨好董卓得到了和董卓同车的契机,以袖中匕首刺杀董卓也以失败告终,处以凌迟极刑。王允显然还是不死心,又去联系曹操,希望老曹有胆量再去暗杀董卓一次,但老曹听过我事前的一番预测,发现全都分毫不差地应验了,故而很是犹豫,迟迟不肯答应,推脱要找我商量后在回复王允。云妹到底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看着我和便宜老爹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主动去了老爹府上,将王允为何非要拖我下水,又是如何算计我的来龙去脉悉数告诉了朱隽,老爹显然也是明白王允这么急着对我用卑鄙手段出手的原因,只是感慨道:“想不到我儿竟然早早看穿了这帮老家伙的打算,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都没看走眼啊。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他,年轻人嘛,喜欢出风头,锋芒毕露……只是苦了云儿你了,武家儿女性子烈,你若真不喜欢那貂蝉与你共侍一夫,老夫就算和王允这个老滑头翻脸辞官,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你为我儿受的苦遭的罪我都看在眼里……”,“不!父亲大人,虽然云儿很是不喜割爱与人,但是凭借您现在的威望,董卓才不敢对我们一家下手,若是您真的辞官归隐,只怕就真的是覆巢之下无完卵了。云儿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晓个人喜怒和夫君身家性命孰轻孰重,还请父亲大人莫要告老还乡,朝廷需要您挡风遮雨,我们也需要您的庇护等待除去逆贼董卓的时机!”。朱隽自然也是冷静的人,刚才那番话也不过是安慰下云妹的,他还没有糊涂到为了儿媳真的弃国家于不顾,只能赞叹道:“云儿深明大义,真是无愧于朱家大妇!”等等……
半夜,老曹穿着一身黑衣,混到了我的书房,这才掀开帽兜,有些忐忑地问我:“贤弟,之前你在王允府上的预测都已经成真了,你曾说我去行次就算不成,也可以安全脱身的,那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冒这个险?”,我看着老曹那惴惴不安的眼神,示意他先喝口茶,然后一边回忆着历史,一边道:“王允这老家伙让你行刺,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呵呵,七星宝刀啊!你不妨在董卓午睡时行刺,若是被发现也无妨,就假意将宝刀献给他便可洗脱嫌疑,只是董卓的女婿李儒不是善茬,你要是走得太匆忙,连刀鞘都忘记献上只怕会有追兵对你围追堵截。另外,你若是逃出洛阳,可往颍川跑,那里多士族,应当有容身之处,董卓也不好带兵强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