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哥还没有落败之前,我拉着跃跃欲试的羽哥,低声对他道:“羽哥,一会你上去厮杀莫要恋战,一开始就拼尽全力放杀招,只要缓解飞哥的压力带着他回来就好,最好是可以激怒吕布让他来追你最好,我会让云妹来支援你们,老典也会来帮你们压阵的,等到吕布露出败相,董卓肯定不会舍弃这张保命护符,定会派人来救,你到时再回身反杀他们其他部将就好,我们需要的不是打赢吕布,是要一颗董卓军的将军人头来恢复士气,明白了嘛?”,“三弟放心,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有数了,我一定不会浪费多余力气和那厮纠缠,只等砍了敌将人头回来,你可要给我准备一坛子好酒啊!”,“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快去吧,飞哥有点支持不住了!”,说罢,羽哥腾的一下站起,左手倒扣着青龙偃月刀,大步流星地出了大帐,骑上青鬃马,飞奔向了和飞哥交战正酣的吕布。“翼德莫慌,我来助你!”,羽哥一声大吼,凤眼一睁,迸发出骇人的杀气,青龙刀夹着劲风劈向了吕布的头颅,吕布也被这有如形致的杀气一惊,只得放弃了飞哥,把画戟一横格挡羽哥这霸道的一刀。“吭——”,因为事先听了我的建议,羽哥没有丝毫靠拖延时间取胜的意思,上来就是全力一击,吕布只觉得肩膀一沉,仓促间加力才勉强避免了被削去脑袋的下场,但是羽哥这一刀带起来的劲风打在他脸上却是生疼不已,他隐隐感到自己脸部似乎被这强劲的刀风刮出了血丝,自认为天下无敌的吕布感到被狠狠地羞辱了,加上前面飞哥那越打越来劲的架势,还骂个不停的臭嘴,吕布只感觉自己气血上涌,大喝一声:“来得好!”,然后硬是借着腰力顶回了这一刀。羽哥不等他重整架势,又是自下而上的一记撩阴刀,不求砍到吕布而是连马带人一起削成两半的一招,吕布果然爱惜赤兔马,不顾自己气血不顺,强行一拽马缰,让赤兔人立而起躲开这马毁人亡的一击。趁着吕布仰在马背上无暇反击,羽哥再次卯足力气从右向左一刀砍向吕布肋部,吕布暗骂无耻,这一招招都往死里整,根本没有给他喘息公平交手的意思,但为了保命,他还是只能双腿夹紧马腹,双手往左边一推,把画戟架起来防止羽哥把他拦腰斩断,“铿——”又是让吕布费尽力气才挡下的一击,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喉头有些发咸,右脚都差点一个不稳从马上摔下来。等吕布回过神等羽哥下一波的猛攻,他才发现羽哥居然强行拉着刚才那个黑炭头驳马往回跑去,作为董卓手下第一的猛将,他哪里肯让人如此从容地救人回去,这要说出去他的脸还往哪里搁?不顾身体的负荷,吕布催动赤兔马就要追杀飞哥和羽哥,正当他仗着马快,眼看着要追上那两人时,突然斜刺里横穿出一杆亮银长枪,枪身前端盘有一条狰狞的白龙,龙口吞刃,那雪白的枪缨缀在龙鄂下方,猛地一看就好像真的有一条白龙顺着枪身扑面而来一般。再次被逼停的吕布有些恼火得停下了追赶的步伐,定下心神大量着这个敢拦住他吕布去路的不要命的将军。嗯?这小将怎么长的眉清目秀的,脸颊也不似男性那么刀砍斧削一样棱角分明,莫非是个女人?“你是何人,竟敢挡我?”,喉头的不适让吕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吾乃朱毅夫人!”,云妹自豪地答道:“常山赵云!”,说罢,也不等吕布再说其他废话,挺枪就刺。
连着二十多枪刺出,吕布有内伤在身,自知如此被动下去迟早要败,就瞅准云妹变招之际,虚晃一击,骗得云妹抽身闪躲,顺势拉开了距离。“你可是挑杀华雄的那位女将军?”,吕布以前自诩天下第一,也的确难逢敌手,这次虽是有伤在身,但眼前这名女将军的枪法着实让他第一次感到了死亡其实离他并不遥远,带着一丝敬意,吕布喝问道。“不错,那丑厮正是死在本将军的枪下!”,云妹见一击不中再次抖出枪花杀向吕布:“逆贼,看枪!”,华雄的实力吕布是心知肚明的,要不是华雄统军不及李傕郭汜,说不定他就是董卓的第二员爱将,单论实力,吕布从没看不起华雄过,所以对于可以秒杀华雄的云妹,他也抖擞起精神,舞动画戟和云妹厮杀起来。“想不到联军里还有如此身手的女将军,是我吕布太小瞧天下人了吗?”,“逆贼何须多言,受死吧!”,“你既然有如此能耐,何必跟那帮杂鱼为伍?不如跟我一起投效太师,享受荣华富贵?”,“我赵云岂是那种贪图名利富贵,甘心助纣为虐之人!”,“那朱毅就不是贪图名利之人了?他从一介白身摇身变成涿郡守,还欺骗朱隽说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儿子,他这样混到了徐州牧和我认董卓做义父当上中郎将又有何区别?”,“住口,你不过是反复小人,岂能与我夫君相提并论!”,“哼!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靠实力去抢,我才不会和朱毅那样窝囊还要自己的女人去战场冒险!我现在还要把你也抢回去,让朱毅看看他是个连自己妻子都保不住的无能鼠辈!”。吕布越打越欣赏云妹那华丽的枪法、飘逸的身姿、神圣的妆容,不禁在战场上表露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喊杀声一直传遍了整个虎牢关,坐在我身边的老曹揶揄地杵杵我的胳膊,那眼神那邪恶的表情,好像在说,嘿!你老婆会不会被人抢了啊?你小子不会年纪轻轻就当了回王八吧,头上绿油油,我看你以后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