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老先生想从咱家得到点什么?”早桃低头仔细思度了片刻,轻易也察觉其中的不妥,贝齿一咬,脸色有些发白,“咱家在松花坳里住了十年,不问世事,几乎不与任何外人来往,可以说是一无关系二无钱财,能给他什么?”
“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谢晚桃有些丧气地叹息一声,“总之,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有没有想过,咱俩斗来斗去两败俱伤,到了最后,却是给他人作嫁衣裳?”
早桃隐隐觉得,事情或许真如自己的妹妹所说的那样,其中掩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涂老先生的目的,也许并不那样简单。可是……
她走到这一步,不想也不能放弃那个纠缠了她两辈子的人。
“你唠唠叨叨跟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想让我放了你,不要再跟你斗下去?”她嘲讽地一笑,伸手捏了捏谢晚桃的鼻子,“你可真够天真的,我说了,想让我放手,没那么容易。”
“你脑子是不是被鸡啄了?”谢晚桃气结,一巴掌打开她的手,“如果涂老先生真的另有所图,你我该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如今那涂靖飞简直将我视作毒蛇猛兽一般,表面上还时常跑来和我说话,实则心中,恐怕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你我斗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看来,咱俩狠如蛇蝎,你想嫁给他,也要让他有胆子娶才行!”
早桃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自己脖子:“他现在怎么想,我管不着,我也不理涂老先生究竟在图谋些什么。只要他心意不改,我就势必要单独一人嫁入涂家,并且我知道,等我嫁给了涂靖飞,我一定会是个好妻子,绝不让他再如前世那般,置我于不顾。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些话,你若还想劝我放弃,就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她站起身来,掸了掸裙角的尘土,转身施施然进了院子。谢晚桃望着她的身影,嘴角浮现一丝无奈的笑。
还真是意志坚定呢,铁了心地要嫁给那个人?就算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爱令智昏,当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