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挨一脚,谁的第一反应都是去抚摸一下。
抚摸本没错,把脸露出来就是错了。
丁爽抓住这个机会,随身跟上,接着嚓玛就惊恐的看到一只拳头犹如铁锤一样砸在了他的脸上,太阳穴下,颧骨旁。
嚓玛脸庞一歪,一腔口水喷薄而出,满口的牙齿都酸痛酸痛的。整个身子都随着大锤砸来的顺时针方向飞了出去,一头栽在了地上。
这一拳不算重,至少嚓玛还没晕。
狗日的兔崽子玩偷袭,这一刻,嚓玛才反应过来丁爽连话都没答他的就出了手。似乎原本该偷袭出手的是他嚓玛,而躺在地上的应该是丁爽才对。
嚓玛忍受不了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一翻身又站了起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面前下手凶狠的小王八蛋似乎没有让他和自己喘息的意思,即使喝多了酒走路都开始晃荡,依然瞪着眼,咬着牙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欺身上来了。
看着那条挥舞起来像极了斧头的长腿,嚓玛欲哭无泪。
身为名满东南亚黑衣降头师阿赞威的徒弟,法力强大的得道高手,居然在一个臭小子面前连一点术法都没使出来就被憋屈的打倒了,传出去估计都会把师傅他老人家给气死。
然而感概归感慨,他感慨的这0。01秒还根本不足以躲避丁爽自己认为已经很缓慢的一腿了。
‘啪’
鞋面和脸皮接触,发出了闷响。
嚓玛刚刚接受了重击的左侧面孔再次遭到重击,一头倒在了水泥地上,脑壳和水泥地接触,像是皮球般弹了两下。
轻微脑震荡是避免不了!
这是嚓玛最后的一个想法,接着他便晕了过去。
或许晕过去对他来说是个幸福的结局,酒后乱了方寸的丁爽已经从街边提起了不知道是哪家车上掉下来的一条板方,准备砸嚓玛一个满脸开花,如果嚓玛还能保持清醒的话,少不了今个是要破相了。
看到嚓玛已经彻底的晕过去了,丁爽将板方丢在了地上。
又踢了一脚嚓玛的屁股,骂道:“好狗不拦路,拦路就欠抽,你说说你吃饱了撑的啊,拦我的路。”
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丁爽一屁股坐在了嚓玛侧卧的屁股上,开始喘息。
喝了六斤扎啤,血管早已扩张,经过这番折腾,饶是丁爽现在身强体健也有些受不住。
凌晨四点钟的大街上,一个穿着暴露的神仙哥躺在那里,一个落寞青年坐在他屁股上抽着烟,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