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今晚不结,明晚也得结,那就结了呗。
热闹,一进村里,跑出来的人倒不多,但好多屋子里都传出欢笑声。今晚,村里不少的家庭都是一个团圆之夜,难怪这样热闹了。
一进屋里,张锦绣还不忙拿出账本,其实也不算是账本,就一本小学生用的工作笔记而已,先泡茶再说。
“你自己泡了。”张锦绣说着转过身子,那孩子已经在哭了。撩起衣服,那孩子自己张开口就吸。
“喂,你们吵什么?”张锦绣半转身子,再转过脸问。
不问起还好,问起这事,张光明就觉得特别郁闷。本来他连再提起都懒,她一提起,这哥们一阵滔滔不绝,然后就喝茶。
“嗨,我呀,要是父母不跟你爸妈一样,说不定,现在还在读大学呢。”张锦绣深有同感,说到这,也又暗自感叹起她的命运,眼睛重重地眨起来,她都想哭。
“你说,我们总不能老是这样吧,最少,也应该出一个有钱人吧?”张光明不喝茶了,感觉胆子太饿,晚饭他一口也没吃喝,只跟父亲喝了两口黑豆酒,让后就吵起来了。
张锦绣“吃吃”地笑,一笑之下,又将身子转过一点,拿起茶边喝边笑着说:“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成为有钱人了?”
“当然!”张光明这下爽了,好像已经成了一个土财主一样,想往椅子后面靠。却不想这椅子是没有靠背的,这下好,急忙双手向下,“啪”一声,屁股坐在地上了。
“哎呀!”张锦绣急忙站起来,那还顾得了在给孩子喂,身体的正面转向张光明。
屁股摔一下,那有什么事,张光明抬起脸也笑。好好好,他笑她也笑,但张锦绣突然脸一红,又急忙转过身子。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呀?张锦绣暗自还这样想,不然为什么这样巧,她的上面往下直至腰间,全都露白了。
转过身子好一会,脸上的烧还没退,张光明却还没有站起来。张锦绣又转头看,这下子真的吓着了,他就坐在地上,脸色不但发青,额头上还都是汗。
“喂,你怎了?”张锦绣慌了,从来都没有看到他这样。
“没事,拿点吃的给我。”张光明说话还特别清楚,只是感觉头晕。这可是他的老毛病了,饿得太过就会。
还真的是,都要过春节了,还能没有吃的,张锦绣急忙将孩子往床上放,走到饭桌边,撕下一块猪肉,走过去还没等他伸手拿,就往他的嘴里塞。
真特效,猪肉比什么药都好,用不到几分钟,又是原来的张光明。
“喂喂喂,孩子睡了。”张光明又坐在椅子,下巴朝着床上一扬。
“你这样,要是在半路上,很危险的,难道桂泉叔公没能治?”给孩子盖好被子的张锦绣,拿出账本,放在桌子上说。
“担心什么危险干嘛,平时身上放几颗糖果就行,又不是什么病。”张光明边说边翻开账本,算了一下,总共也就三千多块钱。
“怎么分?三个组长,杨春花和我还有你,每人补贴两百。剩下的,一百多号人,分个屁。”张光明合上账本,干脆不分了。
张锦绣没有听他说什么,只在看他的脸,刚才也好得有煮熟的猪肉,要不然她一慌,可能会将那孩子刚刚吸过的,往他嘴里塞。
心里挺有想法,今天看了不少人家的男人都回来了,张锦绣能没有想法嘛。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寡妇,平时又跟一群女人,整天都在说着那种话题,芳心时常骚动也是正常的。要说她对张光明没有意思才怪,这家伙还趴到她大腿根,还看过她只穿着小贴身的身体。
“别分了。”张光明说着抬起头,将账本往张锦绣面前推,却发现一双毫不温柔的火辣辣的眼睛在盯着他。
这目光好厉害,可以将男人的心溶化。这也是人到了最为渴情的时候,才能发出的目光。这种目光火辣得毫无掩饰,火辣得张锦绣禁不住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寡妇,终于奋力推开了心里的那道矜持,勇敢地张开双臂,抱住这个令她荡魂的身体。
天,张光明防还来不及,张锦绣既然已经抱了,张开双唇就往他嘴巴凑。好烫的嘴唇,那“呼呼呼”的喘息声,也好像有一股隐藏着特别深的火,将要喷发出来一样。
“张光明!张光明……”梦呓船的细语,从火热的双唇中喃喃透出。张锦绣用力地吻,吻一下,叫一声。身体往他的怀里挤。
这小寡妇,吻起来还是那样的笨拙,只知道用双唇乱吸,用力吸,又用力左右乱挤。
张光明还一时有点慌乱,太突然了呗,张锦绣平时看着还略带点羞涩状,却不想一狂起来,比吴雪花和杨春花都狂。头发散乱,眼睛发红,浑身都几乎要喷出火了。
这时候,张光明却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双颊艳红,“咻咻咻”喘息声不断,他却不敢吻。
张锦绣也停止了,呆呆地看着张光明,她也听到了,外面是他妹妹焦急的喊声。
“哥——哥——”张金英的声音有够尖利,弄不好,等会还有一些人会跑出来找,可能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