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讲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感觉他说的每件事都像提前编好的一样,我竟然半点印象也没有。他又带我找刘显崇和戚泉,而刘显崇又讲了很多事。原来这次来,他们根本就没想告诉我事实,也没料到会出意外,但世事难料,如果没有之前的证明,我想我也不会相信这一切。
下午他们杀了那几只大公鸡,刘哥说是啄我的那几只,但我怎么看都不像,因为它们嘴上没有血迹,而那晚我只注意鸡嘴了。
下午,易父做着药膳鸡,而刘哥他们忙着准备烤鸡,连雨寒也跟着忙活着。我只是心安理得的坐在旁边看着,因为我受伤了。
易父忙完帮我看了看伤口,问我胳膊有没有问题,我动了动手指,说可以解锁,而他只是笑了笑,说那就明天解锁。
今天的晚饭很丰盛,但全是鸡肉,不过很好吃。这边的土鸡,肌肉紧实,特别有嚼劲。我想,要是城子也来就好了。
这个晚上,我们早早的就睡了。也许是起的太早,也许是吃饭累的,又或许是带上了父亲送的雮尘珠挂饰,这一夜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们就去黑屋楼上解锁去了。和上次一样,穿着雉羽背心,本来还准备了防毒面具,可戴上会影响听觉和视觉,我们就放弃了。
戚泉也想了办法,叫小辉他们到村里找了很多风扇,围着锁兽摆成很多面,向窗口方向吹,可声音还是有些大,我们只好调成了微风。
易父自己站到了我身后说道:“阿崇,带着他俩下楼!”
易晨行到我旁边说道:“我留下。”
刘显崇和戚泉也要坚持留下。这时,雨寒说道:“易伯伯!你们在,我们容易分心。要不,每一小时,戴着防毒面具上来看一眼就好。”
易父皱了皱眉,抓着我肩膀道:“那你们小心!”
我点了一下头。易晨行也,把一样东西放到我口袋,拍了我一下头。
等他们下去后,我摸到口袋里三角形的东西,笑了笑。这时雨寒走过来,给了我一个黑色小石头,让我放到嘴里。
我看她放进嘴里了一块,没有多想也放进了嘴里。这东西微苦、凉凉的,也不知道干嘛的。反正她不说,我是不会主动去问。
和之前计划好的一样,她伸起手,我们就开始了解锁。
我这有十二个孔,而她那有十三个。这里每个孔里都有一个竖起的罗盘,每个罗盘上都有六十四个凹点,我们只能通过辩声来找出准确的凹点。必须按着顺序,如果一个位错,继续下一个,前面的位置会起新的变化。
解了很长时间,刚解到第三个,锁内开始出现声响,孔洞开始持续的飞出飞镖。其实对我们没太大影响,我看着雨寒依然在全神贯注的解着锁,自己也开始忙活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我只能放慢动作,尽量不出现失误,以免导致从头开始。期间,易晨行他们也会每半小时上来一趟,停留几分钟就下去。
当我开始解第七个锁孔时,已经明显看到孔洞里开始冒出气体,只是被都风扇吹走了而已。把锁针放进孔洞里,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明显感觉到凹点变小,转了一圈,凹点竟然由六十四个变成了一百二十八个。
“把口罩戴上!”雨寒在对面喊到。
我看她眉头紧锁,或许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但她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还爱指使人。
这时,突然发现易晨行走了上来,我掏出包里的脚钉,砸了过去,冲着他摇了两下头。没想到他瞪了我一眼,直接上来,轻踢我一脚道:“别分神!”
真受不了!踢人还踢得理直气壮。我拿着刻刀指着他道:“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
或许是我嘴里有石头再加上口罩,说的有些含糊不清,他似懂非懂的下了楼。可没到两分钟,易父又走了上来。他俩还真是父子,连走路的姿势都差不多。不过,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就下去了。
当我解到第十个孔时,已经汗流浃背了。看着雨寒鬓角上的碎发也沾到了脸上,可她还是在聚精会神的忙活着。
真不知道她宁愿丢掉性命都要解锁,也不知道是想跟父亲求什么?
突然感觉孔里的气体出来的越来越多,像在香炉里出来的白烟,一条一条的。可还没等满天扭摆,就被风扇向窗户处吹去。
由于几个风扇,被飞镖打残,一小部分的烟雾扶摇直上。
其实我心里有些担心,中毒后会是什么样子?刚有了父亲和大哥,外公和母亲的事还没解决,所以我不想出事。
我见雨寒看着我伸出了手,比划三个手指,证明她还剩三个孔洞。没想到她比我快!但我这里的进度也差不多,我也向她比划了三个手指。可伸出手的瞬间,感觉胳膊异常的疼,还有些心慌。不好的预感迫使我,得快些解开剩下孔洞里的锁。
这时,我看了眼对面,发现雨寒,在捂着头,峨眉紧蹙,像是非常难受一样。我立马喊道:“那女的!”
发现她并没有反应,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