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乃花家枪家中极为迅猛的一招,两姝翻身而回后的一刹那,枪尾在地上猛地一撞,借势回飞,两支闪亮的枪尖直奔烈战天的双脚而来。
其速度之快,其算计之精,完全超乎了烈战天的想像。
如果左脚再前进一步,必被右姝即将刺到的枪尖扎在地上,如果右脚再前进一步,必被左姝即将刺到的枪尖扎在地上。
烈战天惊出一身冷汗,双脚被扎进地里,还谈何冲进神兵池?
“忽啦!”惶急间,烈战天急使千斤坠,两只脚急停中斜斜地插进地下,两旁的泥土猛地被崩出丈余。
脚是停住了,但枪没停!
“哧!”
“哧!”
两支枪先后在烈战天脚前两三公分之处插进地里,好险!
烈战天惊惧未定,眼前又猛然而至两朵漂亮的花影,两朵漂亮的枪尾之花!
“砰砰!”
胸上,立时便惨遭两下猛击,再也站立不稳,向后仰身便倒。
原来,这翻云覆雨厉害之着还在后面,两姝枪尖插进地里,立马松开了手,两枪借势猛弹了出去,枪杆狠狠击在了烈战天的胸上。
即便烈战天真练就了铜头铁身,也绝计扛不住双姝的同时枪击,当即便口喷鲜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会吧?你,不是练就了极韧之体吗?”两姝异口同声地嚷道,“你不能死,我们要对你刺心而死,才算完成任务啊!”
烈战天没死,但和死,应该已差不多了。胸中,早已翻江倒海,胸上的伤,也一股股地流出血来。头,痛得,更是几欲昏死过去!
烈战天吞下一口即将涌出嘴里的血,血,腥咸的血。
他猛的一个激灵,我不能晕,千万不能晕,否则,只能任凭对方处置,还谈何去取战烈狂枪?
“战天,你,还是我烈振豪的儿子吗?是,就给我站起来!”
耳边,传来了父亲歇斯底里的吼声,隐隐约约的,似远若近。
他知道,父亲正在用密语传音猛烈地刺激他,他,要他儿子和以前战猛虎一样,在父亲的吼声中化险为夷。
“我,名烈,战,天!”烈战天仰望着空旷的天空,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声音虽小,却坚定得不容置疑,“我,永远,不会,被打败,即便是天,要我败,我也,绝不败!”
烈战天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双手在地上一撑,他,要站起来!
然而,头才离开地,就一阵难以克制的晕厥,扑的一声又倒了下去。
血,不停地流,染红了身后整片坚实的大地。
大地的怀抱,好温暖,好舒适。
他,好想这样睡下去,永远不起来。
“烈战天!我勇敢的儿子,再来!站起来,一定要站起来!”父亲的怒吼声又传了过来。
是的,我叫烈战天!烈振豪的儿子!我怎会贪恋地上的舒适?
他摇摇头,低吼一声,双掌在地上猛地一撑,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头,又是一阵昏厥,腿,随即一阵哆嗦。
但,坚强的意志硬撑着他挺立当地,没有再一次倒下去。
“好,不愧是我两姝未来的姑爷!”右姝赞道,但话锋一转,“不过,我们的天职便是,杀你!而且是,刺心而死!”
右姝本想说,你认输吧,保住你的命吧,不要取枪了!但她看到烈战天我狂傲而永不会屈服的眼神,便知道说出这话来是对烈战天的侮辱,只好暗地里摇摇头。
刚说完要杀烈战天,右姝马上又对左姝道:“左姝啊,我还是舍不得下手!”
“你以为我舍得吗?但既为枪奴,就必须杀掉任何一个想得到此枪的人!”
两姝真是花痴到了家,必杀,又不舍不得。
也难怪,烈战天一张脸虽成了血脸,但依旧掩饰不住轮廓分明的刚毅,看起来虽然很疲惫,但依然掩饰不住眉宇之中那一股子狂傲。
这是,真的男人!
这是,真的战神!
血,让烈战天更有一种惨烈的劲霸之美,狂傲之美!
“我的酒窝长在右边,小姐说我美得右出无人!”右姝右手持枪,左手食指一指自己的小酒窝,又一指烈战天,嚷道,“小姐说,如果那个叫烈什么天的,长得和我一样好看的话,那他的心脏一定和我的酒窝一样,长在右边!”
“你的意思是,我们刺他胸脯的右边?”
“对啊,你不知道吗?小姐说,特别美的女人和特别帅的男人都是心在右边的!”右姝说这话的时候,脸微微一红,本来小姐是说,如果烈什么天的和她一样好看,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烈什么天的心脏一定不会和她生在一边。
但右姝突然不想杀烈战天了,就故意说小姐说的他的心脏和她生在一边,而她的心脏在右边,如此,只需重伤他,致他取不到枪而已。
“你,不会是引诱我去刺他胸部的右边吗?”左姝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