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自然是了解徐所长是否回家了。连续四周徐所长都是八点二十左右离开,今天,也是如此,八点十七分徐凯辉就离开了派出所,那时候,他正在吃饭,吃完饭,他又故意的耽搁了几分钟,和值班的指导员袁超打了个招呼,张云泽拿着工具走出了派出所,不慌不忙的往徐凯辉家里走去,派出所到徐凯辉家还不近,一个在镇子这头,一个在镇子那头,当然,小镇也就几百米,走过去也并不费劲,几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了。徐凯辉的家,是一座平房,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有着一个鸡笼,养着几只鸡,不仅如此,罗姐还种了一小块地,还种的很是不错,茄子黄瓜南瓜番茄四季豆豇豆冬瓜什么的都不缺,虽然数量不多,长势都比较喜人。
“汪汪!”张云泽刚到院子门口,院子里的狗就叫了起来,那是一条大黑土狗。
“小张来了啊,进来吧,小黑不咬人的,只是叫的凶。”听到狗叫声,罗姐走了出来,看见张云泽,立刻的招呼起来。
“罗姐在看电视啊!”院子的门也就那种木棍钉的门,并没有锁上,也无法锁上,当然,也没有锁的价值,围墙才不到一米高,一跨步就进去了,张云泽打开门,走了进去,看见主人出来,小黑也不叫了,跑过来冲着张云泽摇起了尾巴,在张云泽身上嗅了嗅。
“嗯,看电视,麻烦小张了,这大晚上的还让你跑一趟。”罗姐笑着道。
“白天事情比较多,才巡逻回来。”张云泽解释了一句,打着手电筒走到了院子的一边,坏掉的并不是主水管,而是接到院子里的水管,罗姐也不知道的是,那水管不是真的坏了,而是张云泽故意搞的鬼,他弄坏那么一个水管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能够找到这么一个机会。
张云泽并没有进屋,而是迅速的开始了忙活,当然,他也故意的耽搁了一些时间,差不多耽搁了近二十分钟,才修好了水管。
“小张,屋子里坐会……”罗姐热情的招呼着张云泽。
“不了,罗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张云泽并没有看到徐凯辉现身,他也至始至终没有问,知道这个情况就够了,这个时候,是不能问的,若是徐凯辉真是有什么问题,一问就可能引出事情来了,若是徐凯辉是背着老婆出去了,他一问,就等于是泄露了徐凯辉的行踪,如果徐凯辉背着老婆出去是会情人或者什么的,那就等于是点水了,而如果是徐凯辉是背着老婆去做那有关贩毒的事情,那就可能打草惊蛇了;而如果徐凯辉出去是其老婆知道的,或者,他们本来就是同伙,这一问就更容易引起这一家子的注意了。
“谢谢你了,小张。”罗姐也没有勉强。
徐凯辉并没有在家,他去了什么地方?干什么去了?张云泽返回所里,心底却是寻思了起来,这无疑是他需要调查的情况,不过,他是不能经常出去的,即使出去,也需要悄悄出去,而悄悄出去的风险也不小,派出所虽然出现紧急情况的时候不多,可时不时的也还是要遇到,一旦他出去时出紧急情况,他出去的事情就暴露了。好在,调查的事情外面还有老纪。
“老谢,我出去碗米线。”第二天天刚亮,张云泽和值班的干部打了一声招呼,走出了派出所,大清早的,自然不可能去吵醒领导,而出去吃早饭的人也不少,所里的早饭除了馒头就是干面,尽管做的也还过得去,可天天吃也有吃腻的时候,偶尔出去吃吃其他的换换口味,太正常不过了。
“嗯!”值班的老谢应了一声,这也就是打一个招呼的事情。
“来碗米线吗?”米线铺子离着派出所并不太远,大概就不到一百米,一个不大的小铺子,张云泽走进了米线铺子,铺子里也没有几个客人,张云泽刚刚走进去,坐在门口的老伙计就招呼了起来。老伙计其实也不老,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模样,当然,这个年纪的伙计,也算是年纪不小了。
“嗯,来碗酸菜米线,三两。”张云泽点点头,老伙计自然就是老纪了,这一点,他却不得不佩服老纪,这家伙,过来不过几天,居然硬是把米线店的寡妇老板给弄到了手,赖在这里当了伙计兼老板公,rì子可是过的比他优哉游哉的多。
“解放军同志,你的米线。”不大工夫,老伙计就端来了一大碗的米线,张云泽将准备好的零钱递了过去,只是,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些钱里,夹杂着一张纸条。老伙计随意的将钱收进了围腰的兜里,拿着盘子走到了一边,继续的等待着新的客人。
吃完米线,张云泽回到了派出所,继续着他新一天的工作,今天调查的是一个乡下的案子,三个月前发生的一宗凶杀案,一宗**杀人案,被杀之人是当地的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中年妇女。案子发生在石羊村,石羊村是一个最偏僻的村子,村子在镇子的后方,也是张云泽唯一不曾去过的村子,这段时间,他选择案子的时候,刻意的选择那些并不熟悉的地方,没有去过的地方,这样,即侦破了案子,也将附近的地形了解清楚。
整个边境的地形,张云泽也是有了相当的了解,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边境他早也巡逻了多遍,边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