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一颗名为夏洛克的星辰第三次路过地球,沿着地球大气层的边缘飞出银河系。可依附在那颗星辰周围的陨石却化作碎片坠落在地球,它们在大气层内粉碎碎骨,化作粉末降落在世界的各个地方。
人类们照常生活,毫无所知。只有些许人观测到了这颗星辰带来的变动,或借助机械,或传承古老的血统。他们悄然准备着。上层世界紧张密集网起一张硕大的网,遍布全球每一寸地方。
就在这普明百姓日复一日机械度过的每一天。有一个名叫楚跋的熊孩子,再一次学着玄幻小说中主角的动作,对着自家门前的扫帚,大喝一声:“疾。”然后,这个熊孩子又像往常一样嬉笑的走开了,他没有注意到,门边的扫帚歪歪扭扭像一个喝醉的酒鬼却顽强飘起来,慢慢悠悠追逐着熊孩子背影。
“啊。”熊孩子痛叫一声,捂着脑袋回头看去。竟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只有一个落在地上的扫帚,与自己家门前的扫帚一模一样。熊孩子狐疑地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人员。
“出来!出来!我已经看见你了。”熊孩子插着腰大喊,虽他没发现任何一个人,但不代表那些人是不是躲在哪里,一脸奸笑望着出糗的熊孩子。
可惜,熊孩子失望了,他装腔作势大喝半天,依旧没有人站出来,表示对袭击负责。四周仍是轻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熊孩子的表情变得有些恐惧,他说话结结巴巴:“谁啊……快出来,别吓我了。”
可惜仍没有人跳出来,哪怕吓他一跳也好。
就在他忍不住要跑开回家的时,他回想起了小说中主角对付妖魔鬼怪的方法。熊孩子竖起一根手指对面空无一物的眼前,放声大喊:“疾。”不,不对。他的面前并非空无一物,还有一根……扫帚。
扫帚晃晃悠悠再次漂浮,静静悬浮在熊孩子的眼前。熊孩子瞪大一双眼,眼睛里蕴含着惊叹与好奇,他感觉自己分明没有用手去碰触,精神上却好像真抓起这根扫帚悬浮起来。
熊孩子咧嘴大笑着,他迫切的想要找小伙伴装装逼。只是他稚嫩的面庞上渗出像蚯蚓一样歪歪扭扭的鼻血,脑袋一晕昏了过去。无边黑暗扑向他撕咬他。
待他再醒来时,面前站了两个黑西服黑墨镜的男人,他的母亲大哭抱着病床上的他,泪水鼻涕粘了他一身。
“我要去拯救世界了吗?”虚弱的他问。
两个墨镜男互相对视一眼,算是点了点头。
可是,大人的世界都是谎言。
噔……
楚跋睁开眼睛,他被规定的早晨铃声从梦中拉起,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梦到这个场景了,毕竟这算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外面的场景了。
“真是救了我。”楚跋面色冷漠站在镜子面前,用手拉出一个笑容,再放开又变成了冰冷如钢铁的脸。他可不想再陷入那样不切实际的美梦中了。而之所以倒映在镜子中的他冷漠冰冷,是因为他已经快感受不到自身的感情了,他的眼睛也已经不能分辨颜色了,这个世界在他眼中早已另一个模样。
能力训练实验,药物实验,切片实验,耐力实验等等等,太多太多实验了。他都记不得自己是在哪一个实验中失去理解自己的情感,还是在一路艰难博生中逐渐失去的。但他记得是他是怎么丢失这个世界的色彩的,那是一场实验事故,精心策划的违规实验,相关人员在事后三天之内就被处理了。而他,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三个月,再次重见光明的事后,他已分不清色彩。
作为代价,他的念动力略有提升,并深藏了一个不能轻易共享的秘密。
在这么多次实验中,你没有权利说不。只能默默忍受。你的意愿与否,他们会行使强制的权利,一旦有反抗的企图,都会被格杀当场。当做垃圾一样处理,除非你很特别。
至于楚跋这种被划分在念动力范围,并不稀有重要。庆幸如此,才不会被特殊对待。
他吐出漱口水,擦了擦脸。伸出双手冷静站在门前,闭嘴不言。全副武装安保人员打开大门,一个替楚跋拷上磁性手铐,另一个重复着每天搜身的动作。然后,搜身的安保人员冲领头安保人员点了点头。三个人呈现三角形将楚跋围在中间,向今天的第一个目的地出发了。
这是一所巨大的地下设施,用以实验收容捕捉三种用途,拢共九层。第九层不对内外任何人员开放,独立于其他八层之外,为专门收容一个人而存在。
而路途所行走的通道是由牢固十米厚度的合金铸模而成,纹丝合缝。经受得住十级以下地震与核弹头打击。当然,乌龟壳内的工作人员全部会被震碎就是了。
通道两旁还有无死角摄像头,备用摄像头每个四个。
楚跋目光微微一瞥又收了回来,回想着地下设施的资料,用以度过无聊的路途。终于,他的目的地到了。
那些资料的来源?稍后再说。
那是个只有一张桌子两个椅子的简陋房间,就是比楚跋的个人囚笼也颇有不足。而桌子上放置着二十个浑身漆黑的截塔球,每个五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