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燕惊鸿话里有话。
“没什么意思。”燕惊鸿翩然一笑,“只是觉得和公主似乎有些眼缘,看见公主如此美丽,忍不住想提醒下公主,这世上险恶的人和事太多了。”未了,他眼神暧昧,说道:“依本殿看,公主绝色姿容,反正我也玩够了,你未嫁,我未娶,要不咱两凑一对吧,好不好。”
“不好。”南意欢拒绝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本太子自认风流倜傥,富有一国……”燕惊鸿辩道。
“一则,我可不想某天睡觉的时候被人拿个麻袋套走,塞到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家做填房;此话一出,燕惊鸿脸黑了黑,因为他原先的相好,挽月楼的头牌柔柔姑娘就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半夜,被月映沙给绑了卖给了一个就快四代同堂的老头做填房。”
二则啊,她顿了顿,调皮心起,“本公主实在觉得自己与陆大人纠缠不清,自认德行有愧,不敢高攀燕太子这颗大树,您还是继续去找您的那一堆美人去吧。”
于是燕惊鸿的脸又黑了黑。
南意欢突然觉得好笑,她对燕惊鸿并不排斥,觉得他虽然风流,但并不下流,且内心清明,对自己臣民又有责任感。
燕惊鸿看了南意欢半响,才叹道,“哎,可惜。可惜啊。”然后举着扇子晃晃荡荡地走了。
燕惊鸿走后,南意欢也打算回内殿。
刚转身,她僵住了,然后小脸迅速从面颊红到了耳后,因为,对面阴影处站着一个人,一身月白长袍,一张俊脸在淡淡月光下泛着奇异耀眼的光辉,看着像惊喜,像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