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静清冷,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样不是很好嘛。”
“为什么不干脆选三弟合作,或者大哥,他们无论谁都强过我。”良久,越君行问。
南意欢不知越君行是否知道,越君离手上也沾满了她南氏一族的献血,但在她没弄清楚越君行对皇室的态度有多决绝前,她是不会主动提及她要对付越君离下手的。
再想到晋王越君邪,她似水眸中掠过一抹清冷的光,道:“晋王如何尚且不论,但我知道,你的实力也一定不比他差。否则,你如何能让远在东海之外的我的皇兄愿意倾力助你,如何能在十年不出府门的情形下仍能稳坐太子之位不倒,如何能事先得知秦陌与我大婚之事有变,如何能牢牢把控着你的太子府让我夜探你府的消息不外泄,又是如何探知到我炎弟未死的消息……”
“你在藏拙,在隐忍,那外表华贵内里森寒的太子府邸,连出席宫宴都要费心扯上国体的名存实亡的十年北越太子,负你之人何其多。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等什么,但我知道,我来了,你我联手,绝对可以让那些以前负过我们的人,以血偿血。”她定定地看着越君行,微微转动着无名指上那一枚珐琅猫眼晶细戒,笑颜如黑夜般魅惑,一字一句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