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随后面色又快速地平静下来,眸光深不见底地疑声道:“他若是想除去燕兆周,多的是手段办法,为何偏偏要选上你。”
“父皇所言极是。”
越君行轻声道:“但父皇也知西延局势复杂,燕戚属公然反叛,燕惊鸿自然可明面上杀之。但对于除了贪色之外,其他一切行为低调且势力庞大的燕兆周此人,他却无法如此公然处置。所以,他便想到了与儿臣联手。”
“于是,在儿臣抵达那日,他趁着出城迎接之机,商议了此事。当时儿臣颇为犹豫,也曾问过燕皇,为何不请南秦秦帝代为……”
“他如何回答。”宗帝皱眉问。
“燕皇回道,南秦这一年与自己关系太近,世人皆知若是秦帝杀,那便等同于是他杀。”
“嗯……”宗帝略一思索后点点头,复又冷声问道:“你同意了。”
越君行见状走到案桌前,跪地磕了一头,低头道:“儿臣有罪,事因突起,未及像父皇请示,便擅作主张行事,还请父皇责罚?但儿臣也曾仔细权衡过这其中利弊,觉得与燕皇交好即与西延交好,如此这般也算结成同盟,可缓和两国过往紧张的边境关系,此为公。”
宗帝挑眉道:“难不成还有为私吗?你又有何私心。”
越君行见宗帝如此问,面上神色一软,低垂下了头。
宗帝浓眉一皱,声音沉厚冰冷道:“究竟有何私心?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