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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纵容(2 / 5)

着吻痕的脖子被他这一用力,整张脸涨得青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掐死你。”越君离粗着脖子叫道。

女子面色痛苦不堪,她拼尽全力地从嗓中断断续续地挤出话来,“柳州……君欢楼……昨夜跟……另一位爷一起……来的。”

越君离一听这里是与华池方向完全相反的柳州,整个人更是吓的一个激灵,手上不觉愈发用力,吼道:“一起来的人呢!”

女子眼白直翻,双手不停地扑腾,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一样,越君离终是松了手。

女子骤然嗓间一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指着门口朝右的方向,哭丧着脸道:“在……隔……壁房呢!”

越君离一听立即伸腿往女子胸口处一踹,直将她从床榻直滚落到地上,呕出两口鲜血,自己迅速披衣起床,大步打开房门,往右边厢房冲去。

“砰……”对着厢门他又是一脚,这一脚饱含着满腔的怒意和十成的内力,房门倒塌,里面情景一览无遗。

越君离怒气冲冲地紧紧盯着房内的一切,同样的香气扑鼻,同样的锦榻上玉体横陈,可是,除了那惊慌而起的女子外,房内再也空无一人。

“人呢!”一字一句从齿间恨恨蹦出。

榻上女子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目露凶光的越君离,一边急急抱着薄被遮挡胸前的春光往榻角躲,一边吓得结结巴巴道:“刚……刚走了……”

“他长的什么样。”

“四十多岁,方脸……短须……”女子又慌忙地说了些,可是没有一样有用的,越君离越听心越寒,不觉间浑身已冷汗淋漓。

他不是傻子,华池与柳州分别在玉倾城一南一北两个方向,这个时候的自己本应是日夜疾驰在回华池的路上,又怎么会出现在距离玉倾城有两日路程的柳州。

而且会醉倒在青楼,甚至还莫名冒出一个同行前来的中年男子出来。

一瞬,他想着去抓住青楼的老板来问个究竟。

再转瞬,他伫住了脚步,深吸一口气,略略整理了下衣装,大步迈出房门。

越君离掩着身形在君欢楼的后门站了很久,四处打量着门外的情形后躲闪着出了门,拐到一处僻静巷子中的一间茶楼,从随身衣服里翻找出一块银子扔给伙计,让他帮着自己去马市买来一匹马。

伙计见越君离出手大方,很快就牵回了一匹骏马。

越君离看了看,那马十分普通,根本值不了他给的银子,心下生恼,可却也知道如今不是计较时候,于是匆匆付了茶钱,打马就往城门边走去。

出城很顺利,一路疾行了百里后,越君离多次细心留意都没见到身后有人跟踪,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回想起来,仍觉得这次透着无比诡异,正好驶入了一个集镇,他翻身下马,佯作口渴,停在一处人来人往的茶寮,趁着小二来招呼的同时,随口问道:“小二哥,我想问下最近华池沿海那边有没有出什么事啊。”

小二停住拿着毛巾擦拭桌子的动作,正色地看着他问:“你不会是想去那做生意的吧。”

“是啊,听说那边现在机会多,所以想去看看,能不能再发点财。”越君离配合着说道。

小二摇摇头道:“怎么你不知道吗?那边正在打战呢?去了命都快没了,还发财呢!”

“什么?你说什么。”越君离腾地站起来,声音也一下拔的高高的。

越君离本就在军营待过,纵然这些年养尊处优地养着,温柔乡里泡着,但那浑身硬朗煞气还是不自觉随着惊恐和盛怒爆发出来,吓得那小二手中拎着的茶壶都哗啦砸到地上,滚烫的热水与黄土交融,发出阵阵刺耳嗤嗤声。

茶寮中其他进进出出的人猛然见到这一场景,也都急急退到一旁。

越君离见状知道自己这下闹的动静又大了些,只想赶紧脱身,却又忍不住低吼道:“你给我说清楚点,那边好好的怎么会打战。”

“是……是海匪……好多海匪劫了番邦进供的供船,还……劫了好多商船,朝廷水师打了败仗,听说皇上已经下旨……冷将军正在赶过去……”

小二没有说完,越君离只觉脑中轰隆一下,浑身所有血液统统涌上心头,冲的他头脑晕眩,整个人摇摇欲坠。

越君离抽出腰间长剑抵在地面上,稳住自己发软的双腿,深吸一口气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二看见他连长剑都掏了出来,闭着眼努力将脑袋和身体偏向另一侧,大声喊道:“大概十天前。”

“十天……十天。”越君离口中低低念叨着,失血的双唇剧烈地颤抖。

他猛地回首,往柳州来路上看,开阔笔直的官道上,空无一人。可他却觉得背脊发凉,无数双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

十天,也就是说自从自己离开华池那日起,海匪就行动了。

怎会那么巧,自己在任半年,都没见海匪有任何动作,而如今自己前脚刚走,后脚海匪就劫船开战。

水师损失惨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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